r / 只可惜这几日秀儿来了月事,即便他身下不安分的大ròu_bàng撅得老高,也不敢有任何动作。田汉知道,女人来红了就不能弄,弄了会对女人不好。他还想秀儿给自己生个娃,自然不能乱来。
但昨夜,那丫头趁着他洗脚的空档,三番两次地把小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头,圈着本就涨得黑紫的大guī_tóu套弄,田汉瞬间没了顾忌,三两下把秀儿剥得光溜溜的。秀儿这下害怕了,扭着腰肢钻进被窝,像只羊羔似的睁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田汉知道儿媳那儿快干净了,火急火燎地把自己扒光也钻了进去,把这不听话的小秀儿紧裹入怀中,含着她的奶子恣意tiǎn_shǔn。滚烫的yáng_jù在她小腹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罢休。这种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实在难熬。
昨夜尚有点血丝,想来现在该是彻底干净了罢……
田汉有些冲动,一头扎进雾色中,快步往家走。他忍了好几天,又被儿媳妇夜夜勾着火,今日定要肏得她乖乖唤自己爹爹,再把攒了那么久浓浓的子孙浆全部喂进秀儿的xiǎo_xué穴里去。
可尚未进院子,看到门口那道熟悉的身影,田汉火热的心就凉了下来。
他的儿子田海,回来了。
同样意想不到的还有秀儿,他的相公带了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大把银子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让她不知该悲该喜的消息。
……
夜里一家人吃完饭,气氛有些沉寂。田海只当自己太久没回家,生分了。不在意地催着他爹早些回屋休息,自己则是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儿。
等忙完回屋时,他的小媳妇儿正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被窝里,边上还放了一床铺得齐整的棉被。田海失笑:“秀儿,我也只住这么一晚,犯不着特意备一床被子。天儿这么冷,咱俩一起睡倒还暖和。”说着,男人在床头坐下,伸手想去摸秀儿红扑扑的脸蛋,却被她侧头躲过。
田海悬在半路的手有些僵硬,但也不敢恼,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真的难以启齿:“秀儿……这半年是我冷落了你和爹,可我也是为了让你们过得好一些。那些银子,你只管用,别老那么省俭了。”
男人顿了顿,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儿,我得告诉你……在城里,我……我……”
秀儿很少见他说话吞吞吐吐,忍不住抬眸看向田海:“你怎么了?”
田海咬咬牙,道:“这些日子有了点银子,见路上一位要卖了自己安葬父亲的姑娘实在可怜,就接济了她……我原也不想收留,只是那姑娘就跟着我不走了……我……我那夜喝了些酒,糟蹋了她……”说到这儿,田海见秀儿果然变了脸色,赶紧继续道,“秀儿,这是我的错,我就是个畜生!可那姑娘,她……她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我不得不对她负责。秀儿,你放心,我只收了她当服侍的女子,定不会负你。”
听到这儿,说是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说,这人也是她的相公。可事到如今,她还能阻挠不成?更何况……她与公爹的事,也是对不起田海在先……
“我知道了……原来还担心你一人在外许无人照抚,如今有了她……倒也是桩好事。”秀儿敛眉笑着说完,就侧过身子背对着田海睡下。
男人愣愣坐了一会儿,心里刀割似的疼。他爱秀儿,更不想对不起秀儿,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
田海一夜未眠,一大早,他又该赶路离开村子了。走之前,他至少要抱一抱自己的媳妇儿……
“秀儿,我要走了。”田海掀开自己的被子,钻进秀儿的被窝里,紧紧搂住她娇软的身子,“秀儿……”
秀儿其实一早就醒了,现在被男人抱在怀里,心中说不出的复杂:“嗯……”
“秀儿……好媳妇儿,给我一回再走成不成?”田海说着,就一把拉下了秀儿的亵裤,大手急切地在那圆滚微翘的屁股蛋上揉弄,粗砺的指尖转眼就滑到腿心的细缝处。
“不要!”秀儿僵着身子娇吟一声,眼泪很快就沁了出来,“求你,不行……阿海,不要……”她答应过公爹的,不会再给田海自己的身子,她不能再对不起那个闯进她心里的男人。
田海到这时哪里还听得进去,脱了亵裤,强硬地分开秀儿的腿,昂扬的ròu_bàng猛地插了进去。
“啊……疼……”秀儿忍不住哭出声,既是羞耻又是疼痛。田海的yáng_jù虽不及公爹粗长,但就这么直接地闯进来,在花穴里干涩的摩擦,还是让她疼得掉下泪来。
田海激动得不行,他与秀儿欢好的次数当真是屈指可数,比起城里那姑娘,他更爱秀儿的xiǎo_xué穴,又嫩又紧,每次插进去都与洞房那夜无异。当下就托着秀儿娇嫩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