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如此娇怜美人,你居然舍得让人家空着穴儿伺候你。来,美人儿,到我这,让周爷来满足你。”
芸雅的花穴实在是太痒了。早就被调教得敏感yín_dàng的身子,若是一日不含那男子的阳根便会瘙痒难耐。更何况是被林杏这本就异于常人的粗长ròu_bàng给引诱了许久,更是分外饥渴。
她略带犹豫地望着林杏。林杏瞧她这模样也不为难她,朝她笑着点了点头,便取了一旁的杯子给自己斟酒喝。
芸雅见他首肯,便立马起身往周贤走去。见他身下的ròu_bàng早已肿硬了起来,也不客气,径自跨坐在他双腿间,自发的挺弄了起来。
周贤自然是来者不拒,见她这热情骚浪的模样也乐得轻松,便由着她去摆动,自己只是偶尔挺一挺腰配合一下。摇椅被两人的姿势折腾得晃动不已,这晃动的起落幅度更是在给两人的顶弄助力...
没一会儿陈尚武也解决完回了摇椅这坐下,见周贤还在折腾便朝林杏打趣道。
“你小子真能忍,空了这么久居然还能不碰女人。”说完见周贤这被人伺候的舒服模样,心里也有些痒,唤了自己的女人过来,让其中一个学芸雅的模样给自己伺候着。另一个则裸着身子在一旁伺候酒水饭菜。
周贤点的两个女人也朝这边走了过来。她们刚刚早已听到林杏说不碰女人的话,因此也不敢贸然往上贴自讨了没趣。
走得快的那个径自搬了凳子坐在周贤一旁,给他喂果子。
走得慢的那个见没地方可站了,又瞧见林杏俊朗的模样,心里一痒便主动往林杏走去,蹲在他腿间开口道。
“爷...奴家用嘴给您伺候如何?”
林杏的ròu_bàng本就一直半硬着,见陈周两人聚过来后又折腾了起来更是肿硬难耐。如今有个主动的说要用嘴替自己伺候自然是无甚不可。他取了旁边的酒壶让她漱了口,才准许她替自己含弄。
周贤在一旁见了还笑骂他“你小子这是嫌弃上我了?爷出了这门非得打你一顿不可。”
“我还真是有些嫌弃了,可你打不过我啊哈哈哈哈”这下在座的几人都不禁乐得大笑了起来。
周贤又笑着回骂了几句,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兄弟间开开玩笑罢了。
“三位爷今日可算来对了时间,今天咱玉壶馆正办那衣舞节。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瞧下面这准备的架势,应该是快要开始了。”
还不等三人细问,便听见楼下的老鸨招呼道。
“各位爷,给您请个晚安了!今日是玉壶馆的衣舞节,每月只办一次。待会儿这台上的舞女,只要您瞧上了,便可竞价而得。老妈子我也不多说了,请您各位看个乐子。”
说完便往后退下,四处的灯光一暗,唯有舞台中央是亮着的。几个衣着裙衫的女子自帘后走出,随乐起舞。
“这也没什么啊,穿的衣裳比我挑的姑娘还要多。”陈尚武看了一会儿见不过是寻常歌舞,便有些心急的嫌弃道。
“爷您别急嘛...好戏在后头呢!”他身旁喂酒的姑娘轻笑着答道。
三人又细细瞧了一会儿,林杏见那舞女开始缓慢的脱外衣时便反应过来了。原来不过是脱衣舞罢了,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新意。搞明白后便没了兴趣,专心的吃着一旁的水果,顺便按住那身下姑娘的头往自己的ròu_bàng压去。
可这对陈周两人来说可就新奇多了,只见那舞台上的女子先是脱下外衣,随后是里衣、裙子、里裤、肚兜...直到浑身不着一物...
脱完后又继续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那双臂挥舞间晃动的jù_rǔ,那双腿抬动间露出的yīn_hù,无一不在引诱着两人。
此时大堂中只剩下乐器发出的乐声和那男女的呻吟粗喘声。舞台上的灯火映照得周围也处在一种暗沉的朦胧中,虽看不得十分透彻,却也能让人辨认出那三两交叠在一起的白黄ròu_tǐ。
陈周两人也不禁伸手搂住自己怀里的女人,开始大开大合的上下顶弄着,那速度和力道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周贤想抱着怀里的女人往榻上走去,好找个支撑点肏个痛快,可偏又舍不得台上还在各自做着撩人舞姿的女子。只好让那女人双手撑在廊沿上,自己从背后插入,在花穴间冲撞着。
若是此时有人从外面望来,便能看见白纱后一个女人的身子在不断晃动,虽瞧不到身后男人的身形,却也不难猜出此时白纱后香艳淫靡的情景。
林杏在身下女子的嘴里再一次射出来后便觉得有些无趣了。他是不愿意碰妓女,可不代表他不碰女人啊。身下的ròu_bàng总是得不到彻底的舒缓也让林杏感到有些烦闷了,尤其是陈周两人还在他旁边肏得尽兴,更是让他有些郁衰。
整理好衣物后跟两人打了声招呼,便先行回客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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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 又是一条好汉(h) ( 昏鸦往东 )
宴会
第二日林杏下楼吃饭时才见他们两从外面回来,一副神清气爽好不惬意的样子。
林杏招呼他们一起坐下吃饭,席间还有陈尚武的爹和他的二把手。
“你整日都去哪里鬼混,也不知道来帮帮我。”陈尚武的爹一脸严肃不认同的神情。
“明日吧,爹,今晚我已经跟周贤约好一起去他表哥家做客。”陈尚武嬉皮笑脸地冲他爹雀跃着。
他爹也知道周贤的表哥是这儿巡抚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