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虚还真让人恶心,太难缠了。”莫子偕闭着眼睛,愤愤的说道:“穷追不舍的,一直追了一天一夜。”
“早些时候,真该是杀了他。”沈冬尧走了过来,缓了口气,也接了一句,“你们跑得还真是快,我从夜里一直追到了白天,才追到你们,还差点以为自己搞错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被追杀的是我们?”莫子偕睁眼一笑,调侃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碰碰运气。”沈冬尧站在莫子偕身前,随口回道,看着莫子偕又要闭上眼,赶紧问:“莫子偕,上古遗卷你可是带了?可否给我瞧瞧。”
莫子偕依旧闭着眼睛,从怀里摸出两本册子,扔到沈冬尧的手中,玩笑道:“小白狼可是要练一下试试看?若真的练成了,等打败了将夜,需要吸人精髓的时候,我再将你废了。”
沈冬尧翻了个白眼,接过册子,拿在手里晃了晃,回道:“也许它跟普通武功无异,只是大家没看懂罢了。”
“若是无异,固然是好。”莫子偕丝毫未把沈冬尧的话放在心上,毫不在意的说道。
柳亦祁疑惑的看着拿着遗卷,兴奋万分跑回来的沈冬尧,指着那遗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真的拿定主意要练这个?”
“试一试,说不定我能练出来。”沈冬尧显得特别开心,将遗卷收回怀里,抱着柳亦祁的细腰,安慰的说道。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柳亦祁显得特别担忧,这遗卷的威力,自己是见过的,本来拼命抢过来,就是为了让她练来解这黑毒,但现在听她说,她要练此功法,自己倒是有些害怕了。
“你不用担心,相信我。”沈冬尧黑色的手,用力的抓住柳亦祁的芊指,认真的看着她。
“嗯。”柳亦祁轻轻应了一声,面对着沈冬尧,好似想起来了什么,突然焦急的问:“对了,你这几日去了哪里?可是有找到青冉她们?她们现在呢?”
沈冬尧看着忧心如焚的柳亦祁,顺着她的秀发,回道:“我去找了母后和小狼,她们现在都乖乖的躲在灵泉那里,灵泉有结界,只要她们不出去,应该不会有危险。”
“那就好。”听到这话,柳亦祁一直揪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沈冬尧无事,小狼也安好,那便安心了,“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各自躲着?”
“自然不能一直躲着,早晚他会搜到灵泉那里,或者想办法闯进来。”莫子偕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皱着眉头,狠厉道:“最好的办法,打败他,杀了他。”
“嗯,我父王出事了,此仇必报。”沈冬尧接道,脸上带着悲伤,对莫子偕坚定的说:“还要麻烦你帮我护法,我要练遗卷上的功法。。”
“好,没问题。”莫子偕对她点了点头,一口应承了下来。
莫子偕在这里生活了千年,这里的物事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得来的,总之还是蛮齐全的,那个火山洞深处的小洞,被沈冬尧改成了小房间,而莫子偕与清洵就呆在她千年之前改造的房间,泉水里有鱼,温饱也不成问题,四人便暂时居于此。
沈冬尧拿着两本遗卷,坐在那岩浆池边的石头上,认真的观摩着,按照老树的方法去看这遗卷,果然与第一次看它,感觉是大不一样,第一次看它,深入进去以后,便想把身体里的黑色吸收掉,而这次看,却是将那黑色引到一处,然后净化成一种纯粹的力量,再吸收掉,这样看来,遗卷的上卷为吸收,下卷为净化,两卷的每个招式都是相互对应的,相互循环,相辅相成。
柳亦祁从洞里走了出来,便看到如同在客栈里那般入定的沈冬尧,赶紧赶紧坐在她身边,守护着,满脑子担心她出什么意外,渐渐地柳亦祁就发现,沈冬尧手上的黑色,慢慢的变得越来越浅淡,渐渐显出了原来的淡肤色,柳亦祁惊喜万分,脸上挂上了笑容,眼角却忍不住的流出来了热泪。
将夜怒视着那霸下,猛击了几次,那霸下却都是毫发无损,连个裂痕都找不到,看着那霸下,将夜似乎很是不甘心,又要去打那霸下,被旁边的玄虚一把拦了下来。
“主上莫慌,这霸下可是龙子,又被结了结界,想要打碎它,去破结界,是有些困难。”玄虚低头说道。
将夜看了一眼旁边看着旁边断了一只手的玄虚,脸上带着不悦,声音带着怒气,道:“混账,按你说的,难不成能就此放过她们?”
玄虚被将夜突然的一声,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头上冷汗直冒:“主上恕罪,小奴久居人间,这这种阵法,也是一知半解。”
“你若是破开此结界,本座再赐你一招半式,顺便给你接个手。”将夜听到玄虚的话,看了看他的断手,冷笑道:“要是破不开,下一个肥料,就是你。”
“是,主上。”玄虚赶紧应道,看到自己断了手的胳膊,脸上更是阴狠。
狼族的密牢甚是阴森,而密牢里关押的也不再是囚犯,而是重伤奄奄一息的狼王,他琵琶骨被一个钩子勾着,手脚都被锁链穿过,紧紧的锁着,挂在墙上,身上布满了伤口,血色染红了衣裳,一块烙铁还贴在肚子上,身上的肉也被烤的半熟。
“做了千百年狼王了,想必你也不傻,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带着族人降了本座,本座定然不会亏待你。”将夜站在那已经半死的狼王面前,摇着头,虚情假意的叹息道。
“呸——”狼王挺着一口气,用力的啐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