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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家的道上,雪儿一直沉默不语,卓德在旁看见她的神色,知她心中惊惧,也不想多言,徒增她的不安。
二人进了家门,卓德招呼雪儿先在沙发坐下,问道:“要喝些什么吗?”
雪儿摇了摇头。卓德放下她带来的物品,先把电视机开了,希望借着电视的节目,多少能分散她的不安,岂料电视屏幕一闪,一张青青白白的险孔显现荧光幕前,接着听得电视机传来一声骇人的惊叫。
卓德大吃一惊,看看屏幕的画面,一眼便给他认出来,这套电影他是看过的,却是“午夜凶铃”的一节镜头。卓德心中大叫倒霉,暗骂竟会这么巧。慌忙伸手转了台,生怕给雪儿看见,害她惊上加惊。
当他回过头来,见雪儿已被吓得花容失声,卓德心感歉疚,坐在她身旁道:“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想……没想会这样……”说着伸手搭上她肩膀,轻轻把她拥近身来。
只见雪儿身体微微一颤,也不推拒,便依偎在卓德健硕的胸膛上。
卓德轻轻怕着她肩头,柔声安慰道:“妳放心好了,我刚才不停想,瞧来伟邦并非心存恶意,妳也无须太过担心。”
雪儿听他这一番说话,心里又如何不知,知他只是安慰自己而已。当她想起伟邦的所作所为,心中不禁又是一寒!缓缓抬起头来,轻声问道:“卓德,我真不明白,到底伟邦为何要这样做?”
“我身为男人,多少也了解他的用意。若我没有猜错,他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太爱妳。伟邦他自知不久于人世,却又舍不得便此离开妳,所以才听信人言,采用这种邪门的办法,打算附借我的身体,他便能永远待在妳身边。”
“但……但他这样做,实在太可怕,也太过自私了。”
“其实伟邦这样做,一早就行错路,他明知自己身患重病,就不应该娶妳为妻,这只有害人害己,后来又想出这个方法,更是大错特错了!但不论如何,我决不会让他利用我的身体来做这种事。”
雪儿怔怔的望着他,问道:“可是你又有什么法子!刚才我听见陈先生的说话,似乎他也没把握能对付那个施法的人,光凭我们两人的能力,又怎能够对付他。”
“妳的说话倒是不错,邪术终归是邪术,我们一般人家确难应付,但要我束手待毙,却是万万不能,应该尽量想法子解决。”
雪儿点头道:“话虽如此,但又能怎样,幸好陈先生说出丧服的秘密,要不然,昨日我真的和你做了……做了那件事,实不知如何是好,现在想来,确实危险得很。”
“这样便正明,任何事都有他的死穴,只要找到那死穴,并非没有预防他的方法,所以妳也不用太忧心,早晚总有法子解决的。”卓德顿了一顿,突然气冲冲的道:“伟邦要附身于我来和妳欢好,我就偏不让他如愿。”
雪儿又再抬起头来,望着卓德道:“为了安全起见,我把那件丧服毁掉,你说好不好?”
卓德听见,沉思片刻,说道:“本来这方法甚好,只是我们并不了解这些邪术,这样做是否妥当,我们根本不知道,倒不如先和泰哥商量一下,再作决定。”
雪儿点了点,依偎在卓德怀中。
卓德低头看看雪儿,方才经过一番说话后,见她神色也略为平定,不似先前这般惊恐,心中也是一宽,再仔细打量怀中的美人,见她柔情似水的偎在自己身上,体香微闻,不由越看越是心动,低声向她道:“雪儿,你老实与我说,若然伟邦假借我身和妳做爱,妳会怎样?”
雪儿像吃了一惊,连忙道:“当然不想,给他吓也吓死了。”
“这样说,妳是不想了。”
雪儿出力地点头:“你不要再说了,现在听来已经毛发直竖。”
“好,为了不让伟邦得逞,妳愿意和我作么?”
雪儿不解,茫然的望向他,点了点头:“你要我怎样作?”
“我们今晚便好好的大干一场,看他又能对我们怎样,我要他知道,便是施用什么邪术,也不能控制我对妳的爱意。”
雪儿听见,不禁脸上一红:“你……你……”
“我说的全是真心话,自从我第一次看见妳,便已无法忘记妳,只因妳是伟邦的妻子,我只得把这份情意埋在心底,一直不敢表明。其实我对妳怎样,妳是聪明人,就不信妳看不出我的心意。”
其实雪儿每次见着卓德,凭着他的眼神表情,以女性对异性的直觉,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当下低声道:“我当然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我们前时受邪术所迷,不明不白的做了那件事,但想起来,毕竟已是事实,再无法挽回。现在我们二人都是清醒,既然有了第一次,再做一次也不妨,若然妳能答应,肯和我再做一次,便证明伟邦的邪术无法奈何我们。况且……我真的好想得到妳,希望能够给妳永远的幸福,妳便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雪儿对卓德本来就心存好感,自从经历了这件事后,二人的关系,无疑便更加紧密,现听得卓德的说话,心头也不由一动,但要自己点头答允和他做爱,一时之间,确也令她难以开口。
但卓德是何等聪明的人,看见雪儿并无推拒的举动,更没开言反对,他的要求,无疑已昭然若揭,当下以指把她的俏脸抬高,让她望向自己,轻声说道:“雪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