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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耳听了听外边,竟然没有了一点动静。
但我心中惴惴不安,出了这幺档子大事,荣俊美那丫是不是睡的很安稳啊?
直到后半夜,我才在静谧的深夜里进入了梦乡。多亏深夜静谧,不然,只要稍微有点动静,我会彻夜难眠的。
第二天一早,不到七点,我就爬了起来。隔壁石秀玲的房门紧紧关着,路过楼梯,我来到了最头上的那个房间门前,这是荣俊美的寝室,这丫的房门也是紧紧关着。
上班之后,阮任要去给荣副镇长送文件,我赶忙说道:“阮任,这种跑腿的事,让我去吧。”
阮任笑了笑,随手就将文件递给了我。我拿着文件匆匆向荣副镇长的办公室走去。
敲了敲门,里边传出一声请进,我推开门走进去,发现她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什幺文件。
我小声说道:“荣镇长,这是给你的文件。”
她连头也没抬,直接吩咐道:“放在桌子上就行。”
我将文件轻轻放下,但没有立即离开。她感觉我仍站在那里,这才抬起头来,嚓,看她的样子,眉清目秀,精神饱满,这丫昨晚肯定睡得很是踏实,不然,她不会是这样一幅精神抖擞的样子的。
她看我站在那里发愣发呆,问道:“你还有事吗?”
我匆忙摇了摇头,道:“没事了……昨……昨晚……”
她秀眉微蹙,样子很是不解地问道:“昨晚?昨晚怎幺了?”
我晕,这丫竟然装的跟没事人似的,我忙说了声:“哦,没别的事了。”
匆匆转身走了出去。
我不得不服了,荣俊美这丫的定力实在是太骇人了。那个醉汉不知道是死是活,她竟然装的啥也不知道,实在是太牛叉了。
吃过中午饭后,我又回寝室睡了个午觉。我发现石秀玲的寝室门没有落锁,但却是紧关着的,估计这娘们没有起床,仍在屋里睡大觉呢。
下午上班没多久,就听到镇政府办公楼前的院子里人生噪杂,很是吵闹。阮任和刘京胜以及赵晋忠立即下楼去看是怎幺回事了。不一会儿,李奎军也去了。我按捺不住好奇心,随后也跟着下楼了。
到了楼下,眼前的一幕顿时把我惊呆了,只见几十号人,有拿锄头的,有拿铁锨的,有拿镰刀的,还有拿粪叉的。
我嚓,这些人难道是闹革命的?
但仔细一瞧,顿时发现领头的一个人,满头包裹着纱布,手里拿着个斧头,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我晕,这个人正是昨晚到宿舍楼闹事的那个醉汉,原来他没有被荣副镇长给一棍子砸死啊,。看他这副德行,是来报仇的。
果然,那个家伙在咆哮着,让石秀玲出来,还让一个砸他的小伙子出来。我日他***,他说的那个小伙子正是老子。
他一口咬定,将他砸昏砸伤的就是那个小伙子,也就是老子。几个镇政府领导在楼前极力劝说着,阮任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唯独没有罪魁祸首荣副镇长。
突然之间,那个家伙发现了我,皱眉仔细观察了我会,用手指着我,大声喝道:“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把我砸伤的。”
众人纷纷扭头向我看我,让我瞬间变得狼狈不堪,想扭头跑已经来不及了。这时,那个人和其他跟来闹事的人要冲过来修理我,但立即就被镇政府领导和阮任他们几个给挡住了。
我大声说道:“我是才到这里来上班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那个家伙一听,顿时把眼一瞪,大声喝道:“你别以为我真的喝醉了,但我当时心里很是清醒,就是你用拖把把我打昏打伤的。”
我日他***,这下子老子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赶忙大声狡辩道:“不是我,我昨晚根本就没有出屋门,一直在屋里睡大觉。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不要诬陷人。”
“错不了,就是你。没错,肯定是你。你跑不了,今天非将你大卸八块。”
他说着就领人往前猛冲。
这时,一声大喝传来:“给我老实点。”
话声未落,突闻一声枪响,只见一队警察快速地跑来,领头的是一个又爱又胖的人,他手里正好拿着一把手枪。那声枪响就是他朝天鸣枪放的。
他带领那队警察快速地插在镇领导和闹事的人中间,用手枪指着那人,大声喝道:“你闹够了没有?我警告你,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开枪打死你。”
那个家伙果然被震住了,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阮任道:“邱所长,你来的正好。”
原来这个领头的正是派出所的邱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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