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天虽然看似不管不顾,其实心中有数,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
伤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过这样已经足够爽了。」
冰雪艳的高潮很快就来了,赵正天又chōu_chā了几次,拔出yáng_jù,把所有阳精都
射在了冰雪艳的大肚子上,「等你给我生完这一胎,我会让你继续给我生的。」
赵正天看着冰雪艳那高高挺着的肚皮,笑着说到,然后把依然硬挺的ròu_bàng再次捅
进冰雪艳的yīn_dào里。
等到赵正天从她身上爬起来,冰雪艳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发在床上
散开着,额角的汗滴粘着几簇秀发,有些垂至嘴角,衬出犹如玉砌冰雕的下巴,
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
此时冰雪艳扭过头来,看着正在穿衣的赵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
赵正天已经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杀人,尽管这曾经是武功极高
相貌极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赵正天靠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刚才他也确实是有些劳
累了,也只有自己的亲妹妹和师傅,才能让他这么激动。
这时帮赵遥月清理身体的两个丫鬟也完事走过来了,「一样,你们帮她洗洗
下身,然后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别忘了把这保胎药让她喝
下去,干吧。」
看两个丫鬟走到床边开始给冰雪艳擦拭下体的淫汁jīng_yè,赵正天转身走出了
这间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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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天沿着甬道向最后几间门口挂着「酿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酿酒坊左
右各一间,在左手酿酒坊的旁边,还有一条向下的甬道,忽然,赵正天想到:「
今天还没去看那帮老家伙呢,算了,过去看看再说。」
他沿着台阶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也有如白昼,走了约有两三丈
,狭长的甬道尽头闪出一扇木门。
和刚才几间石室的木门精美的装潢相比,这扇门显得简单了许多,但是也厚
重了许多,门上刻着「散功去患」几个字。
赵正天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巾,先捂住口鼻,用两根细带扎在脑后,把毛巾固
定,就像现在很常见的口罩,完后再扳动机关,木门「吱吱嘎嘎」缓慢的打开了
。
随着门开,一股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这里面有女人淫液的味道,有潮湿发
霉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许多味道交织起来,难闻之极,直欲让人
作呕。而且从里面还传出很多女人哼唧的声音,和这恶心的怪味混在一起,显得
极为诡异。
里面是一间宽敞的石室,整齐的排列着二十多张大木床,说是木床,其实就
是先在地下深埋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上面再牢牢钉住一块半尺多厚的木板
罢了。
每张木床上都躺着一个女人,或者说应该是女人,因为她们每个人的胸前都
有一对堪比秦影的巨大rǔ_fáng,随着身体的晃动四下乱摇着。虽然rǔ_fáng显得很大,
但是早已失去应用的弹性,显得软绵绵松垮垮的。
她们身上当然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脖子、左右手臂根部、肘部、手腕,以
及双腿根部、膝盖、脚腕,都穿着厚重的铁环,同时木板上横过一条宽皮带捆住
她们的下腹,这些铁环和皮带把她们牢牢的「大」字形固定在床板上。
之所以说他们应该是女人,是因为除了胸脯和下身这些女性特有的性别特征
以外,从她们的脸上已经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当然不是说她们的脸都是血肉
模糊或者说是奇丑无比,相反,从她们的五官和脸型看得出来,她们原来应该都
是美貌的女性,或者说,三十年前应该是。
她们身上所有的毛发都已被剃掉,头发、眉毛、睫毛、腋毛、体毛,当然还
包括yīn_máo,而且赵正天还在原来长毛的这些部位涂抹了自己特制的药水,连毛根
都掉的乾乾净净,以后再也不会长出来了。
她们的眼皮和嘴唇也被赵正天缝了起来。眼珠还在,所以原来应该是眼睛的
地方现在就只留下个小小的突起,可以看出眼珠还在眼皮下不停的动着,但是眼
睛是绝对再也无法睁开了。嘴唇被剌下来了,然后再把剩下的部分结实的缝起来
,嘴里的舌头和牙齿早就不见了,而且赵正天也没有费心再给她们都装上和秦影
那样的软质假牙,所以现在她们脸上从鼻子到下巴是平坦的一片。
这样一来,她们连「啊」都叫不出来了,只能通过鼻子发出难听的「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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