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牛凯的话说,也许现在的年轻人都是随随便便的惯了,但对于自己这样一个一向非常传统的人来说,一时却很难接受这样一种来自陌生人的随意抱歉case;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对于异性的亲吻,尤其是一个年轻漂亮姑娘的突然一吻,很难做到不再心底产生一些异样的感觉。
这乍话听起来似乎中规中矩,任何听到这里也许真的都会觉得说这话的人是一个传统守旧甚至还有点害羞的老男人。然而事实上这只是他用来为自己之后所作出的qín_shòu之事所寻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小姑娘做梦都不会想到,一个如此天真而率性的普通ase,居然会让一个看似憨厚朴实的司机大哥瞬间变成一个人皮qín_shòu。
或许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人与qín_shòu之间的转换只是原自灵魂最深处那一闪而过的一念之差。
牛凯说他感到脸颊在感到一丝清澈如水般的凉意之后,顿时一阵滚烫涨热。这让小姑娘也多少有些感觉不太自然,也许她也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于是车里瞬间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气氛;二人不约而同的进入了沉默。
但是很快,尴尬的气氛便被小姑娘的爽朗打破。
“嘿嘿……司机大哥谢谢你刚才一直在楼下等我那麽久哦,我叫小颖-汤小颖,你叫什么呀?”
“呃……没什么、没什么,我、我叫牛凯”
“哦?那我就叫你牛大哥吧”
小颖的纯真与爽朗,打破了车内尴尬的气氛,却并没有抹去牛凯心底那已然升起的一丝邪念。在他已被shòu_yù完全吞噬的内心深处,已然将小颖这种单纯的友好交谈看作是一种邪恶的暗示甚至是对他的一种试探性的引诱。
“好啊、好啊”牛凯满脸堆笑的点头,一双隐藏在憨厚朴实的虚伪眼神下的邪恶目光,通过头顶的车内后视镜开始仅仅的盯向小颖那一对微耸的sū_xiōng。
“怎么样?我这件衣服漂亮吗?是我去年十八岁生日时妈妈特意给我买的。”天真的小颖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反而俏皮的将小胸脯一挺,对着后视镜做了一个调皮的挤眼。
“漂亮、漂亮、非常漂亮……”牛凯心底的shòu_yù已经膨胀到了极限……
当汽车开出城外,再次来到那个人际罕至的路口时,牛凯灵魂深处的邪恶终于让他彻底完成了一个从人到qín_shòu的蜕变。
牛凯说,当看见小颖那冰洁如玉般的身体,在被他野兽般的摧残蹂躏后,如一片单薄的树叶在寒风中惊恐无助的颤抖时,他的心的确曾有过片刻的、真实的柔软。所以起初他并没有痛下杀手,他是的的确确的曾经有过一丝悔意,也的确曾经打算放过这个可怜的姑娘。
但是很快他感到了恐惧,他开始为自己刚刚所作出的那qín_shòu不如的行为感到了后怕。他怕小颖在恸哭之后将今夜所遭遇的一切向自己的父母讲述,更怕小颖在父母家人或同学和老师的陪伴鼓励下去向警察报案。于是当他驾车逃离仅仅不足半分钟之后,便再次掉头返回。
果然如他所料的一般,寒冷的夜风中,可怜的小颖正一个人,沿着那条渺无人迹的大道,孤独无助的向远处大学所在的方向走去。
车灯的照射下,小颖的身体依旧如寒蝉般颤抖着,脚步急促而凌乱。
那一刻牛凯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辛苦劳动赚钱养家的出租车司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当听到汽车如野兽般吼叫着撞向自己的时候,小颖惊恐的扭头望向身后。四目相对的瞬间,牛凯感到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彻体寒意;小颖那洁白如雪的脸上,竟没有一滴泪痕,双眸中没有一丝恐惧甚至没有惊讶,只有令他望而生畏的无尽仇恨。
小颖那恶毒的眼神,足以让他余悸此生。
然而更加令他惊恐至几乎窒息的是,当他将车挂上倒挡向后急退,准备被猛摇方向盘掉头逃走的时候,他却愕然发现,在车灯的照射下积雪惨白的马路上居然空空如也;本该倒在马路中央一片血泊中的尸体并没有出现在视野里。空旷的马路上没有一丝血迹,更没有小颖。
此时的牛凯早已成为一头彻头彻尾的魔鬼,他一脚踩住刹车,推开车门飞奔下车去查看。
可是,车前车后甚至方圆十几米之内都已看遍;什么都没有。寂静的马路上夜风掠过,卷起一条雪线。冰冷的雪末扬打在他的脸上,也落到了汽车的车体上。牛凯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他看见汽车上那玻璃的大灯、塑料的前保险杠、单薄的前脸装饰框架、以及风挡玻璃……一切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被撞击过的痕迹。
当有一阵冷风迎面掠过的时候,牛凯感觉到了一阵从头到顶的冰冷。惊悚中几乎已经僵直的身体触电般的打了一个冷战,疯了一般的跑回车内,一把拉开了仪表台下的杂物盒;这个夜班收到的所有打车费都在那里。和预料的一样;最上面本应是小颖给的那两张钞票已经变成了一沓纸灰!
松开手刹、踩离合挂挡、油门一脚踏到了底……
汽车飞一般的在马路上奔逃。他其实早该想到;今天还是农历的正月,是阳历的二月初。自己虽然没有上过大学但自少还是上过中学的;此时自少在北方,正值漫长的寒假假期,任何一所学校在这个季节都不可能上课。中学不会大学更不会!
午夜时分,城外的公路人车稀少。然而市区内却绝不可能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