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敦过来对鹏哥说:“鹏哥,刚才的全都拍下来了!效果不错!这个娘们表演得还真他妈精彩!比sān_jí片里的过瘾多了!”
鹏哥过来踢了趴在地上的女议员一脚,说:“阿敦,还没完?架好摄像机!接着拍!”
江楠现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被鹏哥踢了一脚,只能呻吟着抬起头,说:“你、你们饶了我吧!别、别拍了!”
鹏哥狞笑着说:“贱货!你以为这么快就完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说着,他把赤裸的女人拉起来道:“臭娘们,跪下!”
江楠一想到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竟然要赤裸身体跪在这个流氓面前,任他们玩弄而且还要被摄像机拍下来!江楠羞辱难过得哭了起来,但她不敢反抗,只好顺从地挣扎着刚遭到残酷奸淫的身体,乖乖地跪了下来。
江楠正低着头闭着眼睛哭着,忽然感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伸到了自己嘴边,她睁眼一看:原来鹏哥将他那又怒挺起来的ròu_bàng伸到嘴边!
“臭娘们!来替老子吹箫!”
江楠立刻把头扭到一边,“不!不!我、我、……”
“什么?敢拒绝!”说着,他使劲拽着手里捆着江楠手腕的绳子向上拉,江楠被反绑的手臂立刻感到了一阵剧痛,尖叫起来。
“快吹!贱货,是不是想皮肉受苦?”阿敦也在女议员身后抡起了鞭子。
听见皮鞭在空中发出的可怕的“啪啪”声,江楠不禁浑身哆嗦。从来没吃过什么苦的她已经被今天的残酷虐待吓坏了,她心里恨不得立刻死了。
正犹豫着,皮鞭又狠狠地落在了丰满的大腿,眼看着自己雪白细嫩的大腿上出现一道鲜红的血痕,江楠马上浑身发抖。她再也不敢坚持了,只好闭上眼睛,慢慢地将鹏哥那粗大的东西吞进小嘴里。
鹏哥马上抓住江楠的头,不等女议员反应过来就使劲地在她的红唇间抽动起来。
江楠感到粗大的东西猛地伸进喉咙里,接着又抽出来,然后又伸进去。她被插得喘不上气,使劲扭动身体,发出“呜呜”的呻吟,被捆在身后的双手乱抓起来。
鹏哥感到在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女议员嘴里chōu_chā无比痛快,他不断挺着腰,喘着粗气说:“臭娘们,用舌头和嘴唇吸!用力!”
江楠已经被捅得快要昏过去了,她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突然,女人感到自己嘴里的东西一阵发热,一股又腥又热的液体涌了进来。
她立刻拼命地摇着头,可随着呼吸那恶心的东西不断流进了喉咙里。
鹏哥满意地将ròu_bàng抽出来,看着屈辱的女议员艰难地喘息着,嘴角不断流出自己的jīng_yè和女人的口水,流在了雪白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上。
江楠已经说不出话了,令她感到无比屈辱的是竟然被迫为这么一个下流的家伙kǒu_jiāo,而且还吃进了不少他的jīng_yè!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同样戴着黑色面罩的家伙走进来。
看见这个人,鹏哥和阿敦立刻恭敬地放开了受到凌辱的女议员说:“老大,您吩咐的事我们已经做了!这个娘们的丑态我们都拍下来了!”
江楠听见两人的话,艰难地回过头,想看看这么恶毒凌辱自己的人。
看到江楠赤身luǒ_tǐ跪在地上,屁股和后背鞭痕累累,嘴角和胸前还沾着jīng_yè的难堪样子。老大用沙哑的声音干笑着:“怎么样?江大议员!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江楠听见这个家伙的羞辱,痛苦地低下头不说话。
老大将女议员拽起来,推到桌子边,说:“臭娘们,轮到你开伺候伺候大爷了!要听话!否则我就把带子送到电视台播放!让所有的人都看看想要竞选市长的女人被lún_jiān的样子!”
说着,他将江楠脸朝下按到桌子上,命令女人双腿分开站好。
江楠已经彻底绝望了,到了这种地步只有听他们摆布。
老大看着布满伤痕红肿的屁股,狞笑着将手指插进了女议员淡褐色的菊花蕾中!
江楠立刻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她从来没有过gāng_jiāo的经验,惊恐地哀求起来:“别、不要动那里!我、我、你放过我吧!”
女议员悲哀羞耻的样子使老大越发兴奋,他也不再用手指了,干脆掏出家伙对着女议员的pì_yǎn塞了过来!
江楠一阵绝望和惊恐,她趴在桌子上的上身猛地挺了起来,绑在身后的双手使劲推着压过来的男人,拼命叫了起来。
鹏哥过来使劲地按住女议员的身体,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砸在桌子上骂道:“贱货!不许乱动!”
江楠只觉得自己的头被砸在桌子上,立刻眼前冒出一片金星,身体马上瘫软下来。紧跟着自己的身体后面的小洞里就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感到一个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从自己gāng_mén里插了进来!
女议员像濒死的野兽一样发出尖锐的悲鸣,颓然地瘫软下来昏死过去。
老大奋力在失去知觉的女人被撕裂的gāng_mén里肆虐着,过了一会长出一口气,抽了出来。
看着昏迷的女议员赤裸的身体慢慢顺着桌子滑下来,被奸淫的pì_yǎn里流出白浊的jīng_yè和鲜血,一直流到了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匀称的双腿上,几个家伙发出满足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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