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公主有些说不出话来。
原来以为王室不讲究,很随意,可是路鱼他好像更不讲究,更加随意。
薇薇公主开始更改其中的话语,深深地思索着,将一个个温文尔雅的词语填了上去,这样一来,就好看了许多。
接下来,薇薇公主诉说了如何应对阿拉巴斯坦此次的危机。
阿拉巴斯坦的最大危机就只有一个,闪米特兰教,它是邪教,蛊惑民众,对民众洗脑,然后不事生产,封建剥削阶级假借神的名义,抢夺生产者生产的价值。
要解决这庞大的危机的方法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放权于人民,在思想和文化上进行革命。
这对于封建王国,很难办到。
因为没有强而有力的社会体系,在宣布放权于人民之后,“人民”这个词便只代表贵族和资本家,至于其余民众,则是受到他们欺压的奴隶存在。
而**这一从时代的奔流中从资本主义脱胎出来概念,以此诞生出来的社会体系能够让政府组织深入到民众基层当中,就让得“人民”这个词语真正的代表了所有人民,哪怕结果不如何好,但也是进步。
用思想和文化的革命制止教会,是能够一定成功的,这在圣塔之城已经验明,扎根许久的闪米特兰教在半年之内,被斩草除根。
虽然,思想和文化的最后结果很难说好与不如何好,但是天华人民共和国拥有的科技,可以让的信息在社会上高速的运转,哪怕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也能迅速的为人知晓,然后制止,亦或者整个社会对这一件错误的事情进行公证严明的审判,无论是谁!
饥饿,无水,甚至是沙漠侵蚀,这些问题都不用担心,**的前提是生产力很高,而天华人民共和国的生产力单单高这一个世界,都有着千百倍高。
在最后,薇薇公主很狠心,直接说明白了,天华人民共和国是一定要解放阿拉巴斯坦,覆灭封建时代,划立真正的新世界。
只要父亲你点头答应,让得民众安然接受,那么我们这一家依然继承远古的荣耀和光辉,不会有丝毫的失色。
不点头,不答应,那就只有战争。
战后我们这一家会根据法律来商谈待遇,若是没有犯罪记录,那便可以作为正常的民众生活在天华人民共和国——这主要并非是看在薇薇公主的父亲这一身份上,而是不能让阿拉巴斯坦的王不要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思,这样对双方的危害都很巨大。
在信的结尾上,则写下了敬颂钧安等等的祝福语,是用一个女儿的名义。
路鱼仔细想了一下,这一封信并没有什么问题,虽然在这个时代的**革命者看来,有些许封建残留,会让得革命队伍不纯净。
但对于他这个历史长河的无比下游者来看,对,的确,写这一封信的是王国的公主和王宫里的父亲王上,可是并没有什么关系。
时代的前行是一步步来的,强行将过往斩去,不承认过往的人不会迈动脚步向前,就意味着认为历史没有前进的功能,太过唯心,不现实。
而且革命说的不是过程,而是最终的结果,在这过程当中可以犯上错误,却不能认为错误不能改,
不久之后,路鱼携带着信件,来到了阿拉巴斯坦的王宫当中,很荒凉,除了必要的卫士之外,只有很少的宫女。
千年的宫殿,透露着陈旧的气息,不少地方已经破损,路鱼漫步在千年的岁月当中,品味着这一个王国的抗争和坚持,以一庭,整座山河。
“看来,‘一气’在解放了整个阿拉巴斯坦王国之后,就能够成功了。”路鱼心想。
虚空,是个体的诞生,一人的绽放。
一气,便是人和万物的齐同交流,真真正正的大道天途,非一人一力可以成就。
可以说,《万物气功》的修成,真的非常的艰难,不过,能够得到的也很多。
当路鱼蜕变成人仙之后,那便是一尊“雏圣”,是一个文明中绝对的先行领导者,至于其余人仙,则远不如他。
哪怕路鱼现在面对上一尊相对于人类来说,超然剧变的人仙存在,哪怕再生命的阶级上差了一层,但也能说不弱于分毫。
路鱼摸了摸破埙的石柱和墙壁,默默地说了一声:“倒是能够修补好,当作一件绝世瑰宝,供后人观赏。”
破埙的地方为什么不修,很容易能够猜测到原因,那就缺钱,没有钱。
而天华人民共和国,从来不缺钱,真要放开手,大胆的去做,不说整个四海五洲都覆盖上,三个海和青、黄洲还是能够覆盖上——不抢钱,直接架空贝里,替换成人民币,那时候钱都是天华人民共和国印的。
路鱼看了看还在亮着灯的中心殿堂,便走了过去,无人能够发觉。
令人笑的是,处于中心的殿堂依然有着破埙,不旧。有着一些显而易见的地方修复了,像是一件老衬衣外表看着不错,能看,实际在里面已经充满了大大小的补丁。
在殿堂的中心,一堆堆公文整整有条的堆叠在王椅前,像是一座山。
阿拉巴斯坦的第十二代国王——娜菲鲁塔利·寇布拉,很烦心,实际上他很会用人,不少事情都交给臣下去做,可这些日子以来,重要的事情太多太多,每一天都要晚睡早起的来处理,而这样时间也还不够。
“闪米特教会如同食人的恶兽,步步紧逼,幸亏幸亏,民众自发组织了起来,抵抗他们……以往没有对起义军太过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