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路鱼和奈菲鲁塔利·薇薇共同书写的政令颁布。
以无产阶级革命为核心,将混在国家里,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的危害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
其中最核心的就是还权于民,人民大众的地位人格皆是平等。
可监管,可审查,可问罪,可仲裁任何人。
公开地、全面地、由下而上地发动广大群众,揭露国家和社会中生活的阴暗面。
并围绕这个点,勾勒出其他繁枝茂叶,如法律被更改,根据人民共同承认的道德体系而重新编创,违反小道德的人受到小惩罚,违法大道德的人受到大惩罚,由人民监管,由人卫提交,由法庭审夺,由人民裁决。
问天鼓在布置,敲动的人可以呐喊自己看到的不公,固定型通讯器每十家一个,可直接拨打政府的电话,直接宣诉。
其余各种各样的消息传递平台也在建立,如报纸,广播,投影公共新闻……
这些消息不断地传播在圣塔之城的人的耳中,信仰神的人对于权力执掌在手感到很不安,产生了混乱,原本虔诚的心灵,没有多久就产生了亵渎神明的思想。
读书认字的人虽然还有些糊涂,有些懵,但也知道这是好事,权力在手,运用权力,去批判仲裁以往要审判,却无法审判的人。
这些人直接将矛头对准了一群信神而不信革命的顽固者,死死盯着他们,只要有一些违法法律的事情,就直接抓住,送给人卫,交上法庭,审夺其罪证,然后确认,最后由捕捉犯罪者宣判其结果。
初时,有工人脱离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也有学生不安去游荡,但有其他工人、学生直接举报,扭送上法庭。
期间,那些被抓住的人很不服,大吼:“你们这是亵渎革命思想,谋害革命人员,我要敲鼓诉说不公,我要向革命组织申诉!”
但是,抓他们的人直接用书本上的内容,奈菲鲁塔利·薇薇发表的言论,驳斥了这一种理论:“工作才是革命的主要行动,学习才能推动革命的未来,而打扫虽然重要,但只是旁支,你们脱离了工作,不去实行革命的行动,脱离了学习,不去推动革命的未来,却只是针对别人,而不认清自己,不过是宣泄自己的**罢了,这是玷污了革命的思想的行为。”
“人卫会押送你们上法庭,法庭会确定你们的犯下的罪,我们将裁决你的罪……等完成判决,认清楚什么叫做革命,再跟我其他!”
各行各业都很动荡,尤其是刚刚读书识字的人当中,半懂不懂,就凭着一股气意去行动,但因为实行地方小的缘故,很容易引导,薇薇公主也熟知人们心中的想法,制定种种策略。
在思想和文化的革命的进行中,一些弊病和不适合的方法也被认清,改变,除去。
总而言之,青派很兴奋,很开心,而老派则过的很不好,比之以前更加苦闷,以前还能说用不公的制度压迫他们,现在是每一个人都承认的道德体系,被盯住,抓起,审判,除了自己之外,谁都不会想着不公。
老派是顽固的,他们信了神,可也将遵守了不知多少年的善恶观也带入了教内。
有针对,也就有反抗。
而反抗不得,被针对的人不是忍受,就去改变。
人人平等,就意味着读书识字的权力老派们也有,考试的试卷被替换成了道德测验,道德测验通过的人,就能够进入学堂去学习。只是工作时间不变。
在以往,不少老派的人就羡慕嫉妒能够进入学堂的人,但因为工作的关系,就没有多想,而如今被学堂中的人压迫的毫无反手之力,就算是工作时间依然很多,但不少老派的人依然进去学习,甚至更加努力。
生物的基因本性就是这样,轻而易举得到完成的事物不会去珍惜,会看不起,随意的抛弃。
当他得到了事物,同时展现出好处,而我不能得到,就会羡慕嫉妒,想要得到。
当他得到了事物,同时展现出好处,而将我痛打的不能自理,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就不止是羡慕和嫉妒,想要得到。是去得到事物,是去实行,是去努力。
洗脑是什么?
洗脑不是什么,准确的来说是附近的人为“我”表现出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而“我”便学习表现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再由“我”去实行学习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
有的人附近的人表现的三观好,他们的三观就好。
有的人附近的人表现的三观坏,他们的三观就坏。
而有人利用这一种规则,去改变别人的三观,闪米特兰教的人往坏着用,而如今,红党的人便往好着用。
虽然选择进入学堂中的老派的人的工作时间没有改变,但工作强度却改变了。
青派和老派的人同在一座学堂,同在一个教室,没有去察看,没有故意分开,斗争越演越烈,但是老派的人越学习越发现,怎么自己这么多错,还是被针对的不能自理,他们一咬牙,根据书中所说的“有错就改”,“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去改正错误。
这个时候,学堂中的老派人员注目向了非学堂中的老牌人员,觉得有点不舒服了起来,你信神我也信神,可凭什么你就在家祷告神祇惩罚亵渎神的人,不为所动,而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