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怎么?」
「妈还没完全乾净,怕会有孩子……」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吃点药吧?」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xìng_jiāo。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缠绵之际,我把家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她听了很惊讶,责备我乱来,我笑着吻她,把yáng_jù在她yīn_hù内chōu_chā几下,提醒她自己也在和我「乱来」,于是母亲叹口气,又原谅了我。她不得不原谅我。
中午回家时,妻正在门口,见我过来,她惊讶地道:「怎么?你没有在家陪妈?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
「谢谢,」我笑道:「我陪了妈一阵子,就去上班了。」
进了门,房里充满饭菜的香气,母亲从厨房出来,含笑招呼我们坐下准备吃饭,她说话时,都不看我们,只是低头微笑。
儿女们都在学校吃,我们得以安静地用餐。饭后,淑容说:「我换回公司了,你陪妈多聊会儿。」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走了。
不过,我并没有接受妻的好意,吃完饭和母亲聊了几句就回单位上班。闲谈中,母亲对家里的事表示担懮,希望能结束这种混乱局?
妫不然迟早出事n姨?了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住了一个月,待女儿身体康复,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个月里,母亲既开心,也很尴尬。每天夹在我们夫妻之间,媳妇不时用怪怪的笑容向着她,令她如坐针毡。
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的婚外情,但还是不敢面对。再加上家里不时发生些尴尬事,是她匆匆离去的主因。
例如有时她会发现儿媳和孙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拥抱热吻,或者看见儿子把手伸进孙女的裙子里。我一直说淑容如何跟人乱来,却从不提自己和女儿的事,但母亲似乎也发觉我们的不正常关系。
有时,即使当着母亲的面,淑容也会坐在儿子大腿上,嘴对嘴地给儿子喂饭,弄得母亲好不自在。
佳美从小由奶奶带大,祖孙感情很深,但母亲问佳美一些事,她也没敢说。
回去几个月后,母亲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了。我听了很高兴,请了假回老家参加母亲的婚礼。
那时人们思想还很保守,一个儿女都成家的中年妇女再嫁,是很奇怪的事,乡亲们都议论纷纷。
居委会主任还对我说:「你劝劝你妈吧,都一把年纪了,唉……」
我也作出无奈的样子说:「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
主任听到这段毛主席语录,真正哭笑不得。
我估计母亲在我家一个月中,被我用yáng_jù唤起了沉睡的性欲,所以捺不住要嫁人了。
母亲嫁的是我一个未结过婚的远房堂叔,这男人今年四十七,比母亲小四岁。生得高大黑瘦,样子虽不帅,但很有精力的样子。
他原以为我是来阻挠他们的婚事的,不料我却很赞成,还带了厚礼(其中一大半是赵经理的),就十分高兴
结婚前一晚,母亲照例回到自己家,等着老新郎第二天来接。这时我知道他们已同居一个多月了。
准备完嫁妆,我和母亲坐下来聊天。聊不到一会,我就抱她。母亲身体震了震,似乎要推开我,但没有用力。我开始吻她,母亲嘴里不知在说什么,躲着我,但最终闭上眼让我抱了上床。
因为老新郎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明天的婚礼他将把母亲接到他家,接受亲友祝贺,吃完婚宴后,再搬回来,理论上应叫倒插门。
故母亲的床已布置成婚床的样子。
在这华丽的婚床上,我和母亲坐在传统的鸳鸯帐内,如恩爱夫妻般行鱼水之欢。在有了超越母子情的关系后,小别数月,我们大有新婚久别之感。
我开玩笑说她享有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母亲羞涩地打我,要我住嘴。
我笑着抱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塞住她的嗔怪声,抚摸她光滑的胴体。
像往常一样,母亲被我摸得yín_shuǐ横流,呻吟着倒在床上,无力地张开大腿,让我把yīn_jīng插入她略显宽松的yīn_hù。
我和母亲双手紧握,我把她的手压在枕上,弓起身子,蜻蜓点水般地只用yīn_bù和嘴与她接触。母亲在我身下如虫儿般扭动,呻吟。
正在我们将双双进入极乐世界时,窗外传来人语声。
「就是这家。」
「哦,装饰得满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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