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一动作让岐身子从未有过的僵硬住,哑着嗓子:“你——”
“我听说你已经结契了,干这些事,你不怕你的雌性翻脸不认人,”慢悠悠的伸出手指从岐的膝盖骨向上划,在岐的兽皮边角停住徘徊。
岐浑身的热气都朝一个地方涌去,似乎又处在了这些那些凌乱的梦境中,但即使这样,他似乎身体和意识已然分开,听到原非的话,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说:“你听谁说的?”他脸上的声音变幻莫测,但没有任何动作,兽皮裙下的东西却似乎兴致更高了。
“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是真的吗?”
“雌性?结契?我守护着祭司之地,雌性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和其他的猎物没有任何的区别。”岐胸膛快速起伏,低沉的笑出一串声音,这是原非从未听到过的,仿佛原非说的话就是一个笑话。
“是吗。”原非撩开起了岐的兽皮裙,还未有任何的动作,岐抓住了他的手,一根根的捏着他的手指看着,眯了眯眼,语气是风雨/欲/来的气势。
“你手上有茧,这不是一个雌性该有的东西。”
原非:“没办法,家里的雄性前几天跟人跑了,为了填饱肚子当然得做事,凡事亲力亲为,手上有茧,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原非手心有茧,茧的位置在虎口的位置以及食指中指间,这是拿惯骨刀或是弓箭这一类武器才会有的一双手,岐透过原非的眼眸似乎确定了眼前的人是谁,忽的他松开手,抬起原非的下巴,仔细的看原非的脸,陌生的脸和养料的那张漂亮的脸完全不同,但——他抬手使劲摩挲原非额角的图腾,看样子是想确认什么,原非任由他动作,半响,他停了下来。
就在原非以为岐要和他动手的时候,岐忽的自己动手揉了一把自己兽皮裙下的东西:“看的我难受,滚一边去。”说罢把原非推倒到一旁。
原非:“……”看着我难受,你翘那么高,揉的那么起劲?
原非呼了口气,他站起重新绕到了岐的面前,二话不说一拳捏紧打到了岐的下颚上。
猝不及防,坐在石块上揉的正起劲的岐狠狠的挨了一拳,牙齿碰撞的钝声,岐高大壮硕的身子在这股力道下一斜朝旁倒去,肩部扫到了旁边的枯枝,噼里啪啦声响掩盖住了他的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烧糊味。
“怎么样?我手上功夫好不好?你觉得满意吗?”原非居高临下的看着岐,五官冷的像冰雕:“或者再试一次?我很乐意效劳。”
一样的气势和力道,完全是他,岐吐出被原非打落的一颗牙齿:“是你。”
***
布加在帐篷里走了一圈,发觉少了一个雌性,此时他怀里正抱着一个从别的部落带回来的婴儿,婴儿睡得很沉,他看着这几个雌性问:“你们和人睡了吗?”
几个雌性你看我,我看你,纷纷摇了摇头,他们是被扛进去过,但那个雄性没有碰他们。
布加脸上的表情有些变了。
“……有。”怯弱的声音在角落响起,布加看过去,是百叶颤颤巍巍举起了手。
“你?”他走到百叶的面前,阴鸷的眼神一眼不眨的盯着人,似乎在确定他话里的真实性。
“恩,睡了,他很强悍。”百叶十分确定又有些害羞的回道,这幅样子完全是一个雌性该有的。
“很好。”布加忽的笑了,他蹲下身,拍了拍百叶的肩膀:“既然他看中了你,你要是能下一个崽,想要什么我会满足你。”他说完看着百叶点头之后才出了帐篷。
布加一个人走到树下,他怀里的婴儿睁开了眼睛,布加摸了摸他,抬头看向空中几近全圆的月,猛的抬手把婴儿捏死,滴滴答答的血侵染着树根,瞬间就被吸收,火焰般的叶子又泛上了鲜红的色泽。
树洞里,岐正把人按在地上,不管不顾的亲了一口原非的胸口,他动作已经不算亲了,又舔又吸的,让原非淡色的脸变成红色。
本和原非打做一团的岐,最终还是遵从了自己的欲/望,把人按倒在地上肆意的欺负,他额头上挂了彩,血顺着他的额角流淌成一缕,已经微微有些凝固。
“你倒是还敢回来。”他喘着粗气从原非胸前抬头。
原非揪紧他的硬/戳/戳的头发:“我有什么不敢回来的,心虚的该是你,不是我。”
“你说什么,不许反抗我。”他大手握紧原非腰上的兽皮裤,刚要徒手撕了,瞬间他动作停住,很淡但是血腥味,岐皱起了眉,随手摸到了草绳把原非捆了起来,这次他捆着很严实,简直把原非从头到脚都用草绳一圈圈的捆住,末了贴着原非耳边道:“等着我回来干你。”这个危险的雌性,对着他张牙舞爪,他会把人干的服服帖帖。
丢下几个字,他立马爬上了树洞。
原非嘴里都是血腥味,这是刚刚岐要和他亲嘴,被咬的,他当时咬的急,岐退的快,倒是让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吐出嘴里的唾沫,盯着岐消失的背影:“你试试看。”
布加把婴儿的尸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