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yīn_jīng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yáng_jù,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只见:手中的ròu_gùn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yáng_jù又渐渐探出头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guī_tóu足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yīn_dào在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yáng_jù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压着阴核磨擦,更将guī_tóu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将胸前的丰乳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rǔ_jiān,把玩着嫩滑的丰乳,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精,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jīng_yè,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ròu_bàng,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guī_tóu越胀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guī_tóu在你mì_xué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它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