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万一也能马上做出应对,郁辛咬牙往她贪吃的肉穴里重重地撞了进去。丰沛的汁水被他挤出了肉穴,滋滋水声和木床摇晃发出的吱呀声,以及女儿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因雨天而盈满室内的清冷都被这浓郁得化不开的暧昧春情驱散了。
“噫…呀……好夫君、弄得女儿好舒服……嗯~”想到这只是一场春梦,郁珠树根本毫无廉耻心,被侍候得舒爽了,什么淫话都说得出口。可这话说出口一会儿,她就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什么不对,——她刚刚自称什么?女…儿…?
“好女儿,爹爹也很舒服……”郁辛情不自禁回应了她的淫话。
女儿?爹爹……?郁珠树心中一愣,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可是梦境却没有就此结束,——她的肉穴里还含着男人粗硬的ròu_bàng,被插得yín_shuǐ直流,而眼前动荡的男人的面孔,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
春山情事.11(父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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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情事.11(父女高h)完结
“爹….……?”她愣愣地唤了一声,随即从他脸上看到难以形容的暧昧浅笑,——男人低头下来亲了亲她的嘴唇,沉重结实的身体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腿心。
她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她最熟悉的爹爹,他在..…他在同她交合—“啊、不……爹爹,你在做什么——不要……嗯啊~放开我郁辛单手就把那双推打着自己胸膛的手压在了她的头顶上。
女儿在认出他的瞬间,那张因欲情而泛红的面孔上露出的惊慌表情让他自心底升起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娇小的女体早被他调弄得酥软无力,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得了他的奸淫?是以他一边对她微笑,一边持续着挺腰的动作,以自己愈发硬挺的肉柱持续抽送,牢牢将她钉在床上“不要……嗯、啊……别、爹爹……我是…嗯~我是你的女儿啊……”郁珠树下意识扭动身躯,想要从他的钳制下挣脱出去。
眼下这个状况她很难好好思考,脑子里乱成一团,她只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身体却……“唔、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女儿,”郁辛揽着她的一条腿强迫她维持张开双腿的姿势,在她微弱的反抗下莫名地越发兴奋,“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怎么会认错?”
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醒来后感官变得更加清晰,她的里面把他来得更紧了,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其实天生就享受这种父女
“爹爹…别……啊~不行、啊啊——”她不知道在醒来以前,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玩弄了多久,男人纤瘦却结实有力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频繁起落间,热烫的硬物反复加拓开她的下体,听着黏腻的水声和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叫声,她在极度羞耻中尖叫着坠入了快感的深渊。
她的高潮来得太快,郁辛被她这通夹弄刺激得差点就要随她去了,但他咬牙忍了下来。
女人高潮后情绪总会变得脆弱,怕她受不住太激烈的刺激,他减缓了抽送的速度,并不打算让她在快感中崩溃。
“咬得真紧……怕夫君丢下你么?”见她眼角滑下泪滴,郁辛心口似是被谁揪住了,泛起一股难言的闷痛。
他垂头去亲吻她汗湿的额头,用大拇指小心地拭去她的泪水,许是恨他强占了自己的身子,小姑娘闭着眼把脸转向一边,并不和他对视。
郁辛却更加觉得她这副模样惹人怜爱了,——尽管表面对他冷淡,可她底下那张销魂的小嘴还在殷切地含弄着他的分身呢“我可是做错了什么事?”郁珠树咬着下唇恨恨地问他。
“怎名这样说?”
郁辛看着她粉嫩的唇被咬的发白,心疼得伸出手指去撬她的牙关。
郁珠树一把挥掉他的手,掩着自己被口水沾湿的嘴角闷声道:“如果不是,爹爹为何…做这事来罚我……”寻常女儿家,被自家爹爹辱了清白,这番应对才是正常的当日那药性蛮横的合欢散让她甘于堕落,可如今……他心口苦闷,张了张嘴,吐出低哑的声音,“我对你起了色……是我做错了。
”顿了顿,他捧着她的脸强迫她和自已额头相抵,“郁珠树,你给我听着,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种。”
“你、你说什么?”直至此时,一度放弃挣扎的少女猛然睁开含满泪水的双眼,呆呆望着他,“我的孩子……?”“你以为这世上能有哪个男人能瞒过我抢了我的宝贝女儿?”这种事也只有他自己能做到,“你自小冰雪聪明,山上大事小事都瞒不过你,怎么就想不到……”“别说了!”郁珠树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你也想过的,对不对?”郁辛笑了,她从小就是这样,心底的秘密被人拆穿就会发起脾气来。
对于女儿即使失去记忆也仍有过把他幻想成情人的这一点,郁辛是很高兴的,可他也心疼她因血亲luàn_lún而产生的沉重心理负担。
“往后爹爹会更疼惜你的……好吗?”他越说心里越是没底,连带的声音也轻得近乎小心翼翼,万一她不肯从了自己这个当爹的,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她只是沉默,把雪一般皓白的小臂搭在眼睛上,另一只手抬起来,猛地扇向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