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夫……爹爹!”她险些叫出了那个离开了床就不能叫的称呼。
“你怎么样了?难受便在屋里歇着了,到外面来被人伤着可怎么办?”郁辛心里着急,关心的话语说出口全带上了斥责的语气。
“爹爹,我……”郁珠树被他抱着,心里暗自高兴,就算从旁人看来她是被骂着,她的心境却和平时大不相同。
“先生……”见郁辛和郁珠树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林婉又哀哀地唤了一声。
“给我滚。”郁辛回头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再也不愿给她一点关注。
刚才林婉扑上来拉郁珠树,把她的衣服拉得领口松开了一些,堪堪露出一星半点的红痕,郁辛只能想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想瞒住女儿失贞的事是一回事,另一方面他一点也不愿意让自己以外的人看到她妩媚的一面,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这……小师妹身体有恙,我看我们还是别妨碍先生给小师妹诊治了。”终于也有人看出郁辛不同寻常的怒气和郁珠树有关,连忙出来打圆场。
郁辛抱着女儿往内书房走去,不管身后传来什么声音,都无法动摇他分毫了。进了内书房,他照旧布了个阵,这样一来,没有人能进来,此间的声音也传不出去,倒是方便办事了。刚刚抱住女儿时他已经察觉到她的体温稍高,似乎是那合欢散又发作了,现在一看她面色红润、神色恍惚,果然如此。
“怎么找过来了?”郁辛贴着她粉白的耳廓轻声问道,见她微微颤抖便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唇。昨晚要得太多,她的身上没有一处不酥软,害羞躲避时更是有种欲拒还迎的娇媚感,郁辛对这样的女儿迷恋不已,“难道……一刻也离不开夫君了?”
“夫君……”药性上来了,郁珠树满脑子混沌,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只觉得抱着自己的男性怀抱既温暖又安稳,让人身心都为之沉醉了。
郁辛抱她在椅子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宽大的手掌一只隔着衣物覆住她娇小的yù_rǔ,一只则撩起裙摆,消失在她的两腿间。不出所料,她的腿心湿漉漉的,丰沛的汁水都快渗透裘裤溢出来了。他听着她越发娇媚的喘息,手指在女儿家轻飘飘的裙底下动作,钻进裘裤中后,很快如愿摸索到那道微微闭合的肉缝。两片花瓣摸起来还有些肿胀,不知饱受一夜奸淫后的嫩穴裸露出来会是怎样一幅勾人的景色。他不急着玩弄女儿饥渴的嫩穴,倒是对穴口上颤抖的硬挺肉珠很感兴趣,用指腹压上去后打圈般反复地揉捻,逗得她不时娇吟、轻颤。女儿的身体在xìng_ài方面有着堪称天赋的敏感程度,这种无论被如何对待都会很快动情的体质实在很合他的胃口——他动过把她调教成性奴的念头,如今看来也许都不必进行刻意的调教了。
“怎么不乖乖在屋里等我回去?饥渴得等不及了吗?”他揪住俏生生的肉珠轻轻拉扯,同时还刻意以语言挑逗她的性欲,“这里流了好多水……是饿了?”
屁股底下有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郁珠树知道他也想要,心底更是兴奋,“爹爹,女儿饿了……想吃爹爹的ròu_bàng……”
“怎么吃?”郁辛眼神微黯,勾起唇角低头望着她既羞耻又娇媚的面孔。
“用被爹爹摸得流水的肉穴吃下去……啊~爹爹……别揉那里了……”说这话时她正和他深沉的双目对视着,羞耻感有多强烈,刺激也就有多强烈。
郁辛独身十几年,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女儿的裙下之臣。他看着她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他所听过的最下流放浪的言辞,手上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楚楚可怜的小肉珠当作惩罚。只见她面色一变,皱着眉似哭未哭地叫了一声,裙子底下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肉穴泄出些滑腻的汁水,很快爬湿了他的手掌。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一点也不知羞?”
“……没、没有人教我,爹爹爱听我便说了……”这场高潮来得突然,郁珠树倚在他宽阔的胸怀里,软得像是快要融化了一般,连声音都轻轻细细的。只是这一次不像先前高潮时肚子里被填得满满的,饥渴的肉穴徒劳地收缩着,却什么也吃不到,自然算不上畅快,“爹爹……夫君……喂我吃下去吧,女儿想吃爹爹了……”
女儿如此急切地恳求,郁辛哪里有不以身相就的道理?他从她的裙摆下抽回湿淋淋的手,把她从放到椅子上,自己则起身宽衣解带。他一边脱衣服一边以热切的眼神望着被他放在椅上的女儿,只见她也配合地撩高裙摆卷到腰部上去,露出一双白嫩的yù_tuǐ一小截平坦的小肚子。她白色的内裤底部有一片明显的湿痕,遮挡私处的布条歪到一边,因她刻意张开两腿卖弄,腿心间吐露着汁水的娇嫩肉穴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裸露在他的眼前,两片肉瓣红肿未消,自然是昨晚尽情纵欲留下的痕迹了。
“你怎么如此好色?爹爹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些——”郁辛脱了外衣和裤子,身上披着件大大敞开的月白色里衣,便急不可耐地弯腰一手捞起她,一手轻车熟路地伸往她的腿间拉扯那件碍事的薄布。
“明明就是爹爹教我的……爹爹不同我交合,我怎么知道会这么美……呀!”
郁珠树被他放在一张方方正正的茶几上,双手双膝支在厚实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