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好好躺着,准备整理心情,女儿却迷迷糊糊地从旁边摸索过来,爬到他的身上趴着,把泛红的小脸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黄昏的夕阳从窗子照进来,落在了床上,斜斜地横过她细窄的裸背,像是给她肩胛骨以下和臀部以上的部位盖上了一层浅黄色的透明薄纱。如果这真是一张被子,那这盖被子的方式也太过sè_qíng了,应该遮掩起来的臀部恰好裸露在外,微合的两腿间白浊和泛红的嫩肉若隐若现,郁辛光是看着女儿的这副样子,就已禁不住下半身蠢蠢欲动。而她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胸部正好压在他的那里,感觉到硬物的顶弄,她挪动了一下身体,却也没有离开那里。
郁辛眯起眼睛,垂眸透过袅袅白烟去看她的脸,只能看到黑色的发顶和从发丝间露出的些许白色肌肤。他分开双腿,女儿腰部以下的部位滑落下去,被他夹在了两腿间,只剩下腰部以上还压在他的腰胯之上。
“老sè_láng。”郁珠树把手掌贴在他的腹部上,感受着他含蓄却意外结实的肌肉线条。
“.…..”已经变回平时那个总是没大没小和他贫嘴的女儿了吗?郁辛不语,对着烟嘴深吸一口,抬头对着房顶缓缓吐出白烟。这个时候他不想被她打岔,父女luàn_lún已成事实,最严重的是还不能给她做避子的措施。女儿虽然顽劣,到底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不希望她年纪轻轻就背负上沉重的罪孽,因此必须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能做些什么补救。
郁珠树不知道爹爹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没有生气反驳自己是件稀奇的事,他的脾气向来差得很,上次只不过是在跟师兄师姐们聊天时背地里叫了他一声“老妖怪”,没想到被他听到,当场火冒三丈拎起她到一边训话去了。想起那天他黑得冒烟的脸,郁珠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和爹爹行了那羞人的事,——看在这份上他应该不至于立刻翻脸吧?两个人身上都光溜溜的,用这副样子吵架也很奇怪……她摸着他平坦的肚子,摸了一会儿又开始玩他的肚脐,她对这具男性身躯充满了好奇,真想把他全身上下摸个遍啊。
肚子上传来微痒的感觉,郁辛伸手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却不是拿到一边去,而是把它往下推,推到他的胯间,“摸这里。”
“……脏死了!”突然摸到湿乎乎黏答答的凌乱毛发,她又害羞又嫌弃,像是被烫到了似的,马上移开了手。
“这有一半是你的东西。”郁辛又抓住她的手半强迫地放回那个地方,要她去摸自己硬胀的性器,“而且,如果全是我的东西,对你也有好处。”当然,这好处可不仅仅是摸一摸就能有的,还要注入她的身体里面……下面的小嘴很销魂,就是不知道上面的嘴是不是也一样会吃……
郁珠树听出他话语里的露骨的暗示,心里的羞耻一下子满涨起来,她急急忙忙起身,慌乱中偷偷看了一眼刚才顶着自己胸口的热烫硬物,只见一根肉色的粗长柱体从他腿间弹起,在星星点点白浊和根部乌黑毛发的衬托下更显雄伟。
“呀,丑东西,我要长针眼啦!”她捂住眼睛,连忙往上爬去,爬到他胸口的位置才停了下来。不用回头去看,她也知道那根丑东西正翘起来顶在她的臀缝间,那热度熨烫得她腿心禁不住微微一麻。
“.….”真是个烦人的丫头,郁辛嫌弃地用白玉烟管敲了敲她的脑袋,没好气地道:“是丑东西没错,但它能救你的命,还能让你舒服。”
郁珠树自然知道就是那东西撑开自己的下身,在肚子里面搅来搅去的叫她舒服得丢了好几次魂。可知道归知道,他直接说出来就不一样了,虽然做也做了,可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不曾被人如此语言调戏,因此羞得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偏偏这时候爹爹还一点都不体察她的女儿家心思,还伸手过来揉她的屁股,揉了几下又去摸她的腿心……
“我们还要做上很多次,你要有心理准备。”郁辛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对趴在自己身上被他逗弄得又再发出阵阵喘息的女儿笑道,“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吧,我可没空到处去找你,你只要乖乖地在床上等我回来……”伴随着这些话语,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幻想的画面,——当他忙完了回到屋子里,床上就有一丝不挂的女人在等着他去疼爱……想到这里,他的胸口深处就禁不住一阵情潮澎湃。
“不、不要……我才不要跟你住一屋……”郁珠树全身酥软,下腹部涌过一阵又一阵的热流,都快要无法维持意识了,可还是嘴硬地驳他的话。
“喀”的一声清响,郁辛把手里的白玉烟管扣在盛烟灰的白瓷碟里,抱住女儿娇软无力的身躯一个翻身,轻而易举把她压在了身下,“你不仅和我住一屋,还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了。”他拂开她脸上的乱发,对着她那张又准备说出些什么浑话的小嘴深深地吻下去,舌头在她甜美多汁的口腔里翻搅了好一会儿,直到察觉她气息不畅才暂时放过了她,“今后,你不仅要住在我的屋子里,睡着我的床上,还要乖乖地张开腿……唔……”
“嗯~啊……”下身再次被熟悉的火热硬物入侵,郁珠树难耐得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十指指甲都刻入了他的皮肤里,“爹爹……慢点儿……”她不知道怎么在缓解容纳他进入时下身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