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发也拖了进去。
哭声与叫骂声被厚重的门一掩,通明的走廊里顿时恢复一片平静。
便是没接到电话,手眼通天的蒋楚风也没费多少工夫,很快找到了舞厅。
司机顶着一脑门的汗将情况说明:“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也没敢轻举妄动,符小姐应该还在这里。”
蒋楚风旋即叫人围了舞厅,老板被惊动,出来一见人,倒也站得笔直。他们与鸿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也不知为什么事惊动这位大驾。
“蒋九爷光临,有失远迎,不知这是——”老板环视了一圈到处搜罗的人,话音未尽。
蒋楚风只当没看到周围被吓得离座的客人和舞小姐,叼着根烟老神在在坐着,“没事,找个人而已。”
找个人弄得这么大动静?老板的脸色顿时沉下,给小的使了个眼色,也去搬救兵了。
“九爷,人在三楼,不过——”
蒋楚风不等人把话说完,起身朝三楼走去,衣襟带起的风刮得老板的脸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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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今天能不能把二更写完,还是先告诉你们一声黛黛没事,不然你们可能会打死我(‘□‘))
大猪蹄子生气了
大猪蹄子生气了
蒋楚风十八岁执掌鸿门,攸关生死之事也历经太多,到如今沉淀下来,已经甚少有事能动摇他。此刻,心里却像装着一块大石,喘不上气来,他都不敢想手下“不过”后面的话。
房间里,两个女孩抱作一团,呆呆地坐在地上,面前倒着一个男人,脑后一个窟窿汩汩地冒着血。
纵是蒋楚风,也不免愣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符黛捞了起来,“黛黛,没事吧?”
平时连条鱼都不敢杀的人,这会见人顶个血窟窿没了气,符黛一时有些回转不过来,等反应过来了便扁起了嘴巴,嘤嘤嘤地越哭越大声。
蒋楚风一看她这个样子心就软了,其余的也顾不上,先抱着人去哄了。
舞厅老板上来一看,罩场子的大佬凉了,也不依了,“九爷,咱平时都是规规矩矩的,可没招惹您鸿门,这……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这越州城排的上号的人蒋楚风都记得,脑子里一过就知道谁是谁,眼前这光头佬却没印象,显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于是淡淡地跟手下人吩咐:“给买副棺材。”
老板的脸霎时绿了,涌上一丝怒意,“九爷,咱知道您在这越州城说一不二,可也不能欺人太甚。”
蒋楚风回过身,淡而冷的目光钉在那老板身上,直盯得对方冒出一身冷汗来,嚣张的语气由他说出口来却显得无比自然,“既然是说一不二,那我让谁死谁还不得洗干净脖子等着。今儿是个好日子,宜安葬入殓迁坟,别错过了。”说罢带着一帮人就走。
符黛抽着鼻子拉了拉他的衣领,瓮声瓮气地提醒:“小倩……”
老实讲,蒋楚风现在挺烦这个温倩,要不是她黛黛也不会跟着跑来差点出事。不过他迁就惯符黛了,当下也没二话,让手下把同样呆愣的温倩捎上。
上了车,符黛窝在一旁抹眼泪,蒋楚风看着,心疼只余又有点气,僵着语气训她:“你不挺能耐的么,一声不吭单枪匹马就去救美了,现在就会哭鼻子。”
符黛受了一场惊吓,心里还委屈呢,听他一训,小脾气也上来了,瞪着眼憋住眼泪,“要你管!我救我朋友不行吗!”
“我不管?我不管你还有心情在这儿哭?我不得到乱葬岗找你去。”
两人在一起这么些日子,蒋楚风从来没说过一句难听的话,现在气急攻心,语气就有点冲,符黛也被宠惯了,一时接受不能,哇一嗓子开嚎,边哭边骂:“你个猪蹄子!你凶我!小倩说得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头天还叫你宝贝,改天就把你当玩意儿!”
“我把你当玩意儿?”蒋楚风没给她气死,俊朗的脸上一片阴霾,拉着她手腕一把拽过来,“符黛,我是怎么对你的?你良心被狗吃了?”
“你才被狗吃了!”
蒋楚风没理会她的小打小闹,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凑得极近,一阵阵呼吸喷洒在她细嫩的脸际,“知道我是怎么对待玩意儿的么?”
符黛还未明白过来,被他一下压在了车座上,上身白色的衫子刺啦一响,琵琶扣崩掉了好几个,露出雪白细腻的胸脯,被浅粉乳罩包裹的浑圆,稚嫩又美好,在呼吸之间微微起伏着。
符黛略一愣后,惊叫一声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你个混蛋!”
“对,使劲骂,我混蛋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