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只有按男人的意图去做,这是几个月来形成的不成文规矩。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女法官艰难地把脸别了回来,努力地让自己看到男人的脸。
“说……”男人双手按住她的臀部。
冷清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一阵沉默。
女法官让自己的眼神和男人对上,眸子里蓄满哀怨。
“请……主人操我……”
“嗯……很好……”男人满意地抚摸雪白丰腴的臀肉。
这个女人屈服得是那么彻底,那是经过四个月的调教,由身及心的完全征服
啊!
如果在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反抗,她的眼神不会是这样的幽怨,那是一种自
怨自艾对现实无可奈何的眼神。
男人分开她的双股,散发着热力的guī_tóu顶到熟悉的菊蕾上。
“啊……又是那里……”女法官从心里哀叹,从一个月前开始,男人迷上她
的后庭,一发不可收拾。
那条紧凑绵密的肛道已经无数次地接纳男人的冲击,渐渐地适应了那yáng_jù的
尺寸,但每次进入前还是有一点心悸,就象打针一样,明知是那么回事,但看到
针头还是会莫名的害怕。
关闭的菊穴细得只有一个小指头大,因为主人的心悸无助地收缩着,无法想
象稍后它会容纳男人粗壮的生殖器,纤秀的菊纹整齐地散开,周围长着一圈淡淡
的肛毛。
“唔……”一种声音长长的闷闷的,好象是从女人的肚子里冒出来。
ròu_bàng慢慢地压入,女法官的上身随即挺起,紧锁的眉头拧成一堆,檀口微张,
嘴角丝丝颤抖,整个生理系统在迎接那强大的侵入力量。
“啊……就是那种感觉……”韩冰虹对那种强大的压迫感已不再陌生,那是
一种经历痛苦走向愉悦的别样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乐趣,而她已
经渐谙此道。
男人沉着气徐徐推进,硕大无朋的家伙渐渐挤入,一面推进一面感受那无以
伦比的紧箍感,那种寸步难行的感觉只有他能体会到。
“啊……轻点……”韩冰虹额角渗出汗水,咽了一下,手向前爬出两步,想
减缓男人的进度。
赖文昌咬牙一挺,ròu_bàng尽根没入,guī_tóu顶到女法官直肠的最深处。
“喔……”下体有如打入一截木桩的感觉,女法官浑身一阵抽搐。
充实,酸涨,紧张,痛楚,韩冰虹的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这种感觉是那么
的特别。
暗室中男人开始了漫长的抽送活动,ròu_bàng反复贯穿直肠,带动敏感的肛肉。
“啊…慢些……”女法官难过地哀求,五官挤做一堆,面上是痛苦的表情。
ròu_bàng撑满紧窄的肛道,被绵密的括约肌绞缠,密不透风,肠道的皱褶刮得龟
头隐隐发麻,男人大气不敢出,咬着牙苦苦抽拉着。
每一次进出都牵动身上的神经,穿肠的感觉一阵阵掠过女法官心头,不一会
儿,她就被弄得大汗淋淋,在不知不觉中竟发出满足的呻吟。
“呵……好深……”好象顶到肚子的感觉中,女法官开始享受痛并快乐的肛
交乐趣。
“走旱路的好处就是爽啊……”男人抱住女法官的大白屁股,来回冲击女法
官的排泄管道。
“不行了……”韩冰虹无助地摇头,发根的汗沿着瓷白的脖子一条条地流下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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