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自己的审美观与其他人的不同。
应该说自己的品位可能过高了吧。
以至于快将近而立之年的我,还没有过初恋。
但是我并不为此并不感到沮丧。我相信上帝一定在我出生之时,就准备了另一半给我。她降临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可是,我这么豁达的思想并没有得到母亲的认同。
她就像《大话西游》里的唐僧,滔滔不绝地阐述着她的谬论。
恕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孝。我只知道她从开场到结束一共喝了8杯啤酒,结论是叫我去相亲。其他部分耳朵已经自动过滤掉了。
有点后悔,不该为了让母亲早点睡觉使自己得以解脱而怂恿她喝酒,因为她的酒量太好,她一喝就准备又要进货了。不然缺粮的厉害。
相亲前,母亲就先给我过目了对方的相片。是一个清新亮丽,皮肤白皙,文静的让我担心彼此没有话题,大约才20岁左右的传统女生。又使我产生“老牛吃嫩草”的负罪心理。相亲的日期正好是2月14日。
见我答应了这次相亲母亲特别兴奋。礼拜天一早把我叫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说要我去准备送对方的见面礼物。又以最快的速度把我踢出了家门,流落街头。
礼物……礼物……这两个字像是魔咒在我脑海里盘旋。
说起来,我还从未送过女人礼物。女人喜爱的那些金银珠宝首饰挂件我还从未涉足过。
来到一千才逛一次的豫园。
不行了……在距离老城隍庙的店门一点五公分处,脚就是不听主人的使唤,丧失了走路的功能。眼看进在咫尺,却又仿佛相隔天涯。
“喂!算你个头大就可以挡道啦!”
背后传来非常尖量的嗓音。
我转身一看,是个皮肤黝黑光亮,头发像方便面,眼睛很大呈波斯猫眼睛的颜色,睫毛比小号排笔少点,唇厚富有光泽,半截毛衣外还有件长长网格衫,打磨牛仔裤以及数十几件小首饰挂件的一个小女生。
“大叔,你眼睛要掉下来了~”她的手在我眼前夸张的挥了挥。
大叔?!这词把我一下就闷住着了:“我才29岁,相当于比28岁多一年。”
她马上笑得支不倒地了:“要知道你进大学的时候我还在小学呢,当然做叔叔啦,难道还是阿姨?”
好个伶牙利齿!想当年我也是才色兼备,文武双全,口才一流倍受女生青睐,回眸一笑就可迷倒数排女生的万人迷。可惜岁月蹉跎,留不住一去不返的青春。不对!男人是酒,越陈越香。我现在的年龄来是绽放成熟魅力的大好时光嘛!
想到此,便很有自信的笑了笑:“对不起,您请。”还很有绅士风度幽雅的帮她开了门。
“原来你是保安啊!”她恍然大悟地说道,大摇大摆的跨过门槛。
谁是保安啊!我在心中极力的申辩。不由自主地跟上前去。
“大叔你跟着我干啥?”警觉的她回头质问。
“我……我……”我一时怔住,反驳:“这路又不是你的!别挡道。”说罢,快速地离开她的视线之内。
戒指?项链?应该送项链比较好吧!又没有正式定下要结婚送什么戒指。黄金太俗气,现在的应该都喜欢铂金吧!难道铂金就清新脱俗,都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了吗?我自嘲的摇摇头。
“大叔,吃摇/头/丸啦!摇什么摇!”
这个熟悉的声音,一上来就“冲”我。
“你干啥跟着我?”
她贼贼地笑了笑,仿佛很期待我说出这句,正好落入她的圈套:“原来你是道路施工队的呀,这路是你的吗?”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气势,我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颜面,说出一句自己都要准备好痰盂的话:“你这么跟着我是不是上看我了啊!”
她有条不紊地从她的小包包里拿出一面掌心大的镜子,在我面前晃了晃:“拜托!你好好照照镜子。”突然,她话锋一转;“不过呢,我觉得我们也挺有缘的!所以呢……”
我颇好奇的望着他,揣测她的下半句。
“大叔……”她掂起脚,勾着我的肩,好象我们已经是生死之交的死党;“借我50块!”
我惊疑地看着她,眼珠差点被人撵碎。虽然50块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庞大的数字,但是凭什么要我给这个萍水相逢的可疑女生?
“我干什么要给你?”
她猛拍我一记背:“大叔!你说话注意措辞!什么‘给’,我是问你‘借’!”
“好好好,是‘借’!”面对她一副我应该义不容辞借给她的模样,仿佛我理亏似的;“那我一个要借你的理由先?”
“当然有很多好处啦!首先,日行一善,看你平时也偶尔会乱扔垃圾,吸收过多的氧气,制造污染的废品,你就当作是为你积点阴德。”
我哪有那么多的罪行啊?
“再说,我是问你借又不是不还你,还会算利息。你又不吃亏为什么不借?”
“好好好。”与其被她这样气势汹涌地口水攻击,不如乖乖的顺从她:“不就50块吗?我给你就是了!不用还了!”我可不想若麻烦上身,就当拿钱消灾吧!
“不——行!”她再三的坚持己见,我无力反抗,于是交换了手机号码以及“借”了她50元人民币!
她笑着,露出了2只尖尖的小虎牙:“谢啦大叔!”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我的视线。
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我眼花缭乱。热情的营业员小姐为我介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