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告诉小雄她觉得和xìng_jiāo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
小雄只是绝对安琪的pì_yǎn比别的女人是窄一点、紧凑一点,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
当然,gāng_mén口的肌肉收缩得紧,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yīn_jīng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guī_tóu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yīn_dào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俩人搂抱着互相亲吻抚摸聊天……
半个小时后小雄再次把guī_tóu对正安琪的gāng_mén,“噗吱…”ròu_bàng撞击菊花纹。“啊…”强烈的疼痛使安琪不由得惨叫,上半身向上仰起,rǔ_fáng随之摆动。
插入粗大的ròu_bàng实在是太大了,gāng_mén的洞口扩大,括约肌仍拒绝ròu_bàng入侵。小雄在腰上用力向前挺。
“噢…呜…”从安琪的嘴里冒出痛苦的呼声。不管gāng_mén的抵抗激烈,小雄的guī_tóu还是慢慢的插进去。
“嘿呀!”小雄大叫一声,用力猛挺,整个guī_tóu进入gāng_mén内。
“噢…”安琪痛苦的喊叫。guī_tóu进入后,即使括约肌收缩,也无法把guī_tóu推回去。安琪这时候痛苦万分,只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嘴里大呼小叫着:“痛呀…痛…痛呀…要裂开啦!要死啦…啊……别再进去啦!!…求求你拔出来吧!…要死啦!痛呀…!!”一边喊一边拚命扭屁股,想把jī_bā扭出来。她那里知道,要是小雄硬往里搞,确实很难进去,但她这么一扭,jī_bā在大肠里左右一摆动,三分之一竟被她自己扭了进去。
小雄的ròu_bàng继续向里面推进。安琪咬紧牙根,汗湿的脸皱起眉头。ròu_bàng终于进入到根部。
“终于全进去来。”小雄满足的说。
“呜呜…呜呜…”安琪发出呻吟声,gāng_mén和直肠都快要胀破,真是可怕的感觉。相反的,对小雄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
小雄非常冲动,ròu_bàng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宽松多了。这并不是空洞,直肠粘膜适度的包紧ròu_bàng,直肠粘腹的表面比较坚硬,和yīn_dào粘膜的柔软感不同。
chōu_chāròu_bàng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小雄开始缓缓的chōu_chā。
“啊…啊…”安琪痛苦的哼着,身体前倾,rǔ_fáng碰到床上而变形。
小雄的chōu_chā运动逐渐变激烈。“噗吱…噗吱…”开始出现ròu_bàng和直肠粘膜摩擦的声音。强烈的疼痛,使安琪的脸扭曲。ròu_bàng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guī_tóu发出“噗吱叹吱”的声音,进入到直肠内。
直肠如火烧般的胀痛,“呜呜…啊啊啊…”安琪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粒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啊…呜…”安琪不断的呻吟。有如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gāng_mén里,非常痛,仿佛有火在烧gāng_mén。
小雄开始渐渐发力干起来,她疼得双肘伏在床上只能哼哼唧唧。随着jī_bā的用力,渐渐她pì_yǎn被撑开了,不像开始那么困难了。这会儿小雄清楚得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jī_bā,火热的jī_bā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呜呜…呜呜…”她发出呻吟声。
相反的,对小雄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她的肛道真的好长好紧啊!小雄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她雪白的屁股,缓慢的在她的肛道内抽送起来。
后来,使出了小雄常用的干后庭的姿势骑马式,小雄左手抓住她的长发,揪起她的脸,像骑马的姿势一样以背后插花的动作干着这个美女。
小雄的jī_bā在她的gāng_mén内进出着,左手象抓住缰绳似的前后拉动,不时用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她那对坚挺的rǔ_fáng。她却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骑在这匹美丽的“马”上,征服的yù_wàng得到充分满足!
小雄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大jī_bā,让它在她的gāng_mén里频繁的出入。她的gāng_mén经过小雄激烈的活塞运动进出之后,灌进了不少空气,所以gāng_mén口偶尔会“噗噗噗”的放出挤进的空气,好象在放屁一样。
最后,小雄提着jī_bā,用狗干的姿势肏着她的pì_yǎn,一边肏还一边把她赶爬着向前,她大声呻吟着:“…啊啊…唉唉…啊啊…啊…我屁股快裂掉了啦…疼死我了…不能再肏了呀…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小雄的jī_bā是越干越兴奋,用力的chōu_chā。这没有任何技巧,大jī_bā就像一个打桩机,不知疲倦,飞快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chōu_chā。小雄抱着她的屁股,拚命chā_tā的小pì_yǎn,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右手还不停的揉搓着她的大屁股。
“啊…啊…”她舒服地哼着,身体向前晃动,rǔ_fáng剧烈地摆动。
“啊……”她陷入了昏迷。
小雄用尽全力加紧干着,在剧疼中她被干醒了过来,“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她无助地哀求着。
小雄的jī_bā还是继续做活塞运动。她除了呻吟哀求之外,头埋在床上双肘之间如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