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知道我在看她,也乐意给我看。虽然已经很晚,四人全没睡意,于是母亲
和平就嚷着要参观我和小雪的卧室。我们开了瓶红酒,边喝边漫不着边地说些
话。
小雪和母亲面对面躺着,腿搭在母亲的身上,右手玩弄母亲的rǔ_tóu。两女说着
悄悄话,交流经验,不时穿来会心的大笑。我和平坐在靠椅里,品酒看美人,
还不时说句。
一会儿,母亲爬起身,看着我和平,脸上露出yín_dàng的笑容。平会意,招母亲过字串1
来。母亲赤条条走到我们跟前,双膝跪下,平扯开拉链,狰狞的老二一把弹出
。「天,见谅,」平说着把母亲往拉近,老二插入母亲的嘴里。
「请便,」我微笑说,仔细看着平粗大的玉茎在母亲樱桃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为看的真切,小雪凑到我怀里,表情十分怪异。为了便于我和小雪观赏,平半
躺下来,母亲提臀沉腰,姿势甚是yín_dàng。
小雪如痴如醉地看着,不自觉把手伸到母亲臀部,来回温柔地摩挲。母亲吐出
玉茎,感激似的回眸看了一眼小雪,继续她的工作。小雪做了个鬼脸,胆子更
大,洋葱般的纤纤玉手把母亲双腿分开更宽,小嘴对着肉缝吹气。母亲奇痒难
忍,桃花源早已yín_shuǐ霏霏,顺着大腿流到地面,拉出一条条细丝。
我被弄的欲火升腾,玉茎把裤子高高撑起,简直忍无可忍。小雪看到我的窘相
,得意一笑,手指抠挖母亲厚实的阴肉。「小雪,别在那儿玩了,」我用手握
住愈来愈大的玉茎,「快来给我解决。」小雪故意装做没听见,我一怒之下,
把她拉过来,这小妮子却「咯咯」笑起,嘴里说,「给你吹,给你吹,还不行
吗?」小雪直挺挺地跪着,全神贯注地褪去我的裤子,先用嘴角研磨着巨大的字串7
guī_tóu,随后连根一把吃入小嘴,「吧吧」地猛添起来。温软灵活的舌头像海绵
一样缠住我的玉茎,舒服要死。唉,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两女进行了一场惊世骇俗地吹箫大赛,谁也不想输给对方,倒累坏了我和平的
小弟弟。最终我抵不住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先平射了。小雪一点也不怕脏,将
我的jīng_yè全部吞入喉咙,「咕咚咕咚」大声咽着,吃完嘴里的,又添干净我的
小弟弟。
我想小雪从来不愿意为我吞精,今儿怎么了,小家伙是不是变色了。小雪第一
次吞精,果然没多久,胃里就传来阵阵恶心感,她难受的要死,脸色泛青。
「
怎么啦,小雪,」我抱起她,摸着她的脸,怜惜地问。「我反胃,我要吐,」
小雪挣脱我,「我要去卫生间。」于是,我便没拦她,由她去了。
我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母亲身上,只见母亲腮帮鼓鼓,面色通红,呼吸急促,
原来平正在给母亲做深喉交。不大会,平抽出沾满口水的玉茎,子子孙孙像奔
腾的瀑布一样急剧打在母亲的脸旁和身子上。
母亲淫靡地把jīng_yè揩满全身,坐在地板上,手指插入肉缝,使劲扣挖。平站起
身,莫名其妙地说了句,「天,你妈妈就交给你了,」然后出了卧室。听到这字串6
话,母亲抬起头,讨好似地看着我,活脱脱一个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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