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赵岘则以摄政王的身份把持朝政。
当初决定要与赵岘在一起时,她便有了把皇位给他的想法,虽然俩人未曾商量过,不过她的那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但是赵岘却不急于此事,他每日都在惦念着如何将她娶进门。
娶她,并非是让她换掉身份,不能做自己。
赵宁,必须是赵宁。
夜夜睡在一起的人,赵宁又哪里不知他的烦闷?
其实这些,她倒是无所谓,左右之前十八年的人生,也都是虚假的男儿身,倒不如让赵宁‘死去’,赵岘也好顺理成章的登基,她也能换个身份。
一举两得。
可是赵岘却不同意。
他蹲在地上,把赵宁的脚搭在自己腿上,一边替她揉捏酸胀的小腿一边笑着道:“你呀,只管多吃些,这些事我来处理就好。”
赵宁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嘟嘴道:“谁要管你那破事,我要去沐浴,让翠云进来。”
赵岘怕宫内的老人都识得赵宁,日后她女装现身多有不便,遂,将宫内所有的宫人宫女,除了她用得惯的几个,其余全都放出了宫,又重新招了一批新人进来。
“沐浴,为夫伺候就成,无需翠云。”
赵宁一听,立刻捂住胸口,警惕的往后挪了挪,拒绝道:“不要你,只要翠云,你走开。”
“为夫委屈。”
“你委屈个甚,我才委屈呢。哪一次帮我沐浴你不是……不是……”赵宁已经羞的连耳根都红了起来,她委实是说不出口。
谁能想到,禁欲腹黑的康平王,会是一个色痞子,她的胸口……胸口,都被他亲的全是红印子,羞死人了。
赵岘眯起狐狸眼,笑的好不狡猾。
“夫人,躲得过十一,可是躲得过十五?”
“你……”赵宁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她瞪着眼睛,默默的与他对视,无声的抵抗。
许是觉得细胳膊拧不过大腿,遂,又祈求着道:“你可以亲,但是……但是别让我帮你了。”
赵岘明知她说的是什么,还故意问:“为夫让你帮什么了?”
赵宁气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翻身躺回床上,不理他。
帮什么?你说帮什么了?
每次手都酸到快没知觉,还是不肯泄出来,非让我叫出声,那么奇怪的声音,丢死人了。
最后,赵宁到底是没敌过赵岘,又被狠狠的欺负了一通,临睡前,她红着双眼,小拳头捶打着赵岘的胸口,委屈的道:“说什么好好待我,骗子,你就是为了折磨我才想娶我的……”
*
眼瞧着肚子一天天越发的大了,赵岘不急,赵宁却是等不下去了,这后宫内还有好些她之前纳的妃子,虽说早有禁令,不许任何人前往东宫探望,可架不住总有那不知死活的,比如说薛紫鸢,那一日,险些被她钻了空子溜进去。
无奈,赵宁只好自导自演一场戏。
她先斩后奏,派人假冒刺客,刺杀自己,还命人到处散布,说是燕帝赵宁命丧当场。
连尸体都备好了,还特意刮花了脸。
赵岘也是被她气的无奈。
不过,仔细想想,貌似这法子最简便。
燕皇仙逝,赵岘自然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改国号为宁安。
新皇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昭告天下,他要立后,此女乃是之前在小叶城时的王妃,虽说尚未成亲,但是已有了他的骨肉,自然要被立为皇后。
至于名字……并非青瓷,单名一个柠字,至于姓氏……无论她姓什么,嫁给赵岘,自然要冠上夫家之姓。
第二件事,遣散宫内所有妃嫔,至于薛紫鸢,听闻赵宁甚是喜欢,既然如何,不如派去皇陵为先皇守孝吧。
第三件事,唐鳌乃小叶城人士,对边关自然熟悉,不如,就调派回小叶城,守候边疆百姓。
最后一件,太妃太史明丽……不如一道去普陀寺修行,也好与先太皇太后做个伴。
这宫内,自然是赵宁最大,他可舍不得她上头有个‘婆婆’时不时的作威作福。
虽然赵岘没有明说,不过,他做的这些,赵宁都明白,赵岘是把所有能对她造成威胁或伤害的人全都调离自己身边啊。
宁安第一年夏,皇后在折腾了一天一夜后,终于诞下了龙子,取名为澄泓。
宁安第三年,皇后诞下一女,听闻在取名字时,皇后与皇上干了一架,最后,貌似皇后胜出,小公主名为赵鸽子。
原因无二,皇后怀小公主时,整日里惦记着烤乳鸽……也是没谁了。
宁安第四年,有大臣觐见,道是皇室人丁单薄,望皇上能以江山为重,广充后宫。
赵岘不急不慢的道:“朕的子嗣正在来的路上,三年生了两,得让皇后喘口气。”
这话不知怎的就传到了赵宁的耳里,她觉得大臣们皆是忠臣,这主意多好啊,于是,擅自做主,替赵岘选了十位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