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榔在伽南寺中看到古道这一举一动,深觉怪异,便一路跟着古道,直到回到客栈也并未发现有所异常,榔榔自语道:“奇怪,好端端的他来伽南寺干什么。难道只是问签而已吗?还是他在为谁祈福不成。每每问起他家人之时,他只道;‘母亲自幼为得见,父亲从商被贼所害,家中并无其他的亲人了,这似乎在搪塞,既然家人都已离世,又无其他亲人,那他是在为谁祈福,难不成为自己???带我回去之后好生问他一问,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榔榔看着古道回了客栈之后,这才转身向其他方向走去,他可不能在此时回客栈,如果此事回去,那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吗?
古道回到客栈,就一直躲在房间之中,连晚饭都不曾用,他在想,到底再怎么对付薛霞,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她身边的四名高手,很显然请人帮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帮自己去杀人越货,让自己去对付四名身经百战的武林高手,呵呵,这不是在开玩笑吗?那么,就是剩下一个办法了——那便是用毒,这个办法倒是可以,但问题就是怎么去用?”
突然,门被打开了,吓的古道猛然一“是谁?”方才看到来人是榔榔,榔榔大笑着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古道兄大白天的是什么让你如此慌张?”古道也是笑着答辩到:“我一文弱书生,忽然有人破门而入,不应该惊慌吗?”
榔榔那能听不出古道的责怪之意,这才赶紧欠身说到:“古道兄莫要见怪,此次是我唐突了。都怪我,可我这并非有意为之,只是觉得与古道兄熟络起来,这才自做主张闯入进来,还望古道兄见谅!”
古道这才顺口说到:“榔榔兄哪里话,我并无责怪之意,榔榔兄误会了。”说着两个同时开口笑了起来:“哈哈哈。”这才将之前的尴尬化解了去!
榔榔这才正声说道;‘不知古道兄今日去了哪里,最近几日的游玩,可有没有发现什么好去处,也与我讲上一讲,待那日消闲的时候也去逛逛.”古道顿了一下,瞬时想到:“莫非在暗中跟踪我,这会又来试探我,”随即便轻轻一笑:“我能有什么好去处,这诺大的扬州城,到处都是烟花之地我有没这个爱好,只是随便在附近山上的寺庙玩了一圈,顺便求个签,问个吉利。打发打发时间罢了!”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榔榔说道:“榔榔兄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突然问起这种事来。”
榔榔略显尴尬,回道:“这扬州城虽大,虽然繁华,对我来说却也并无什么好玩之地,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榔榔咄咄逼人的试探,尽然就被古道这家伙三言两语给转移了去,可见古道识人之快,至深,眼睛的毒辣。看来榔榔此人确是对这男女之事的忌讳,却也不愧为正人君子之中的典范。
说到此处,榔榔心中却是无比的迷茫起来,:“古道的如此说法,看来他的确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可是他到底是不是萧华,这也就不得而知了。”榔榔此时越想越急,此次离家已经两个多月了。连萧华的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该如何是好。茫茫人海,我该怎么去找。
古道也是很及时的转移了话题,接着又是问道:“还有七天,便是七夕了。以榔榔兄的身手,不愁不会抱得美人归了?”
榔榔也是应声笑道:“我榔榔从来都不在乎这些,在下修身,只为保全其身,只为随遇而安,只为身边之人妥安,什么色名财权,对我没什么诱惑,我所求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还有那是什么大义,与我有何干系,我只是一介武夫,不屑与他们争权夺利,只是这世道,哪能容得下干干净净的生活。”古道接过话到:“那是,榔榔兄的君子美誉,整个江湖谁不知道。”
榔榔又道:“去看看倒也无妨,为今武林尚且处于平稳的状态,这次薛家的比武招亲势必会打破这种平稳状态,无论那个家族与之联姻,他们将会在整个武林中再难于对手,那时,江湖将会从新排列,我们也要未雨绸缪,早作打算!”
古道随声附和道:“榔榔兄所言及是,只是,我这一介书生,就不跟着这去了,反正我也无关这武林中事,再说我去了也帮不到什么忙!!”
榔榔忽然灵机一动,随即说道:“古道兄此言差矣,像萧家折扇才子萧华想必古道兄听过吧,他和你一样不也只是一介书生吗?如今却落到让人追杀的田地。”
古道听闻到此时,身躯微微一颤,可这细小的变化任然被榔榔看在眼里,榔榔是怎么也想不到,他这误打误撞的随便这么一试,尽然看出了一点端倪。任他古道如何精明,巧妙的隐瞒,可还是未能躲过榔榔的百般试探,榔榔也是想到,此人即使他不是萧华本人,却也定然与萧华有着不小的关系,况且他和萧华的各个方面的情况很是相像,恐怕这世间不会有这么巧的巧合吧!那么他一定是萧华,可是是又怎么样了,萧华现在可是惊弓之鸟,即使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察觉的到,如果我就这样草率的与他道明自己的身分和他的目的,恐怕他是不会相信的。他想到这里,感觉好像自己很无能为力,就算人找到了又怎么样。不过好在她现在可以确定此人便是萧华了,假以时日,等待有合适的机会,定然要向他说明来意,问个清楚。”
古道听榔榔如此一说,业随即点头说道;“不错,此人的确有所耳闻,不过此事到不曾听说,好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