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一红,又转过头去。
该死的男人,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每看一次,他都能带给她惊艳。
他用手摸着她的锁骨。
撕拉——
薄裙全数被扔到了地上。
贝卿野紧张,心中却也无言之极。
衣裳除落,女孩纤细的四肢展现在纯色的大床之上。
白皙的肌肤,在夜色中,几乎比雪还要干净,张扬明亮!
席寂深心头一紧,他为这个女人失控的次数太多了。
“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顿了顿,他说,“如果你做到了,我不再限制你。”
“不行。”她否认,讨好他,他撒福利,他真当她好骗,她蒙胧魅惑的眼眸眨巴着,“我被骗得不少了!不想再自欺欺人。”
贝卿野不能表现太明显,是做戏,就要逼真。
“这次是真的。”他揉了揉女孩的小脑袋,温柔至极,他凑近她,低语浅酌,“机会难得,把握好。”
贝卿野瞳眸一动,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席寂深,你言而无信。”贝卿野推不开,他的身子就像是铜墙铁壁,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给你孩子,你要多少有多少。”席寂深低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轻手一放,她融入被子里,那黑发,散在白色的被褥上,形成极致的美。
“我又不是母猪!你别信口雌黄。”她嘤嘤嘤嘤的,要多少,足球队么。
贝卿野不知道这个夜晚,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席寂深就是不打折的小人。
他变着法子,几乎是把能用的方式都用了。
浴室,阳台,梳妆台,窗台,甚至地板……
她到后面,好像是晕了过去,醒了席寂深又接着来,那就是一头爆发的猛兽。
两个小时后。
夜色蒙眬,席寂深把贝卿野身上洗好放床上,他盯着女孩的睡颜,久久不动。
假如爱情可以解释,誓言可以修改,假如你我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那么,生活就会比较容易。
假如,有一天,我终于能将你忘记,然而,这不是随便传说的故事,也不是明天才要上演的戏剧,我无法找出原稿然后将你一笔抹去。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只为与你相聚一次,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和悲凄。
那么,就让一切该发生的,都在瞬间出现,让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让我与你相遇,与你别离,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然后再缓缓地老去。
睡吧,小东西。
他唇角往上,抱着贝卿野,躺了下去。
……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贝卿野麻木了。
她试图起身,可是,胸口处横放着一只大掌,贝卿野瞳孔睁大。
他睡着了,却心安理得,他就不怕做噩梦吓死他,该死的男人。
贝卿野侧头,他侧卧着,脸正对着她。
低头一看,她的衣服换成了一件棉质睡衣。
尽管不想承认,他是很周到的男人。
如果席寂深言出必行,她会好好跟他经营这段婚姻,前提是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