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抗拒的话,屁股却不由自主向上翘,迎合的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水这么多?刚才吃爹爹jī_bā你这里便流水了,是不是早就想要爹爹的jī_bā肏你了?”屠烈轮流嘬吸她粉红的菊花和花穴,yín_shuǐ多得他都来不及吞咽。
心道有意识的小孩和昏迷的小孩果然不同,适才他凑过来时便看到滴滴答答流出的yín_shuǐ,小孩怕是早已情动了,会情动证明她对我也不是全无感觉的,这个认知令屠烈鼻息更重,大舌狂猛扫荡水多肉嫩的xiǎo_xué。
“嗯啊...不是...”离音脑子里晕乎乎的,却下意识否认,这种事说出来很丢脸,自从得到了小七,她的身体敏感到被调到了极致,不用去看她便知道自己那处自己水流成河了。
顺着腿根流下的液体进一步证实了她的猜测,爹爹吸噬时发出的啧啧声音和吞咽时发出的咕噜咕噜声更是羞得她无地自容,脸颊生烟。
“小骗子!”似乎是为了惩罚她,屠烈半提起她腰肢,离音本能的觉得危险,却不敢反抗,任由男人提着她,她下半身悬空,上半身紧贴着床褥,脸也埋到被褥里。
那条伺候得她欲仙欲死的舌头再度分开她的花穴,突然花核被牙齿重重磕一下,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窜到了头顶,离音娇躯颤抖连连,大股的液体劈头盖脸朝屠烈喷了过来,屠烈还以为是尿液,愣怔了半晌,砸砸嘴发现不是,顿时联想到士兵说的喷水,那么,小孩这是喷水了?还没被插便喷水了,真他娘的敏感!
屠烈抹去脸上的水珠,将自己深色的肉冠顶在小孩花穴,嫩红色的花瓣与紫黑色的ròu_bàng形成了强烈的色彩,令人更想毫无保留肏她,屠烈用力戳进去,离音娇躯瑟缩,受到入侵的花穴不自觉收紧,肉冠一个打滑从花唇擦过,以失败终。
这么小,能塞进去才有鬼!屠烈耳朵爆红,转而盯着上面蠕动着小皱褶的菊眼,离音紧张等待pò_chù的痛,老半天不见男人再次动作,犹豫了一会儿,回过头看去,见爹爹盯着自己的下身,一脸不可捉摸的神色,她突然有点紧张,难道爹爹是打算秋后算账?
她心虚的问:“爹爹,怎么了?”
屠烈当然不会说他觉得小孩穴小,自己插不进去,要说屠烈为何会有顾虑,盖因他手底下的兵曾调侃过他,说他这根大屌普通的良家妇女绝对不能承受,只有受万人骑的妓女才能完全容纳它。
屠烈刚才发泄过了一次,虽然现在又硬又痛,但还能忍,是以他还能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若是他没发泄之前,怕是没有这般好的定力了。
能不能插入,总要试过才知道,屠烈哑声道:“将屁股掰开。”
离音脸红得跟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却还是依言照做,两片水嫩嫩的花瓣被分开,屠烈呼吸一窒,握住小孩的腰肢,ròu_bàng对准花穴不遗余力刺进去,花苞渐渐被分开,肉冠一寸寸被吞噬,刚进入一个guī_tóu屠烈便低吼出声,完全控制不住挺身奋不顾身捅进去,每迈进一点他所能收获的快感便越来越多,内里的媚肉犹如无数张小嘴,密密集集将他彻底包裹在里面,令他爽得骨头酥麻不已。
“爹爹...痛...”离音嫩白的小脸皱成包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牵扯到撕裂的穴口。屠烈浑身的细胞都要叫嚣刺进去...刺进去...听到小孩的痛呼声及时停下,俯身从她的脊背一路舔吻吸咬,而后在她脖颈处兴风作浪,离音脖颈极其敏感,男人的唇又极其滚烫,激起一阵阵的涟漪。
第9章:爹爹,不要! (高hh)
最脆弱最敏感的yáng_jù被嫩穴真真切切地包裹,屠烈觉得之前士兵开玩笑时所描述的言辞极度匮乏,这种爽快至极的感觉用言语难以形容,唯有一点,极其容易形容,那便是他想要狠狠操她,操烂这张会咬人的小嘴!
屠烈浑身火热,挺臀正欲大肆操干,却听到女孩的抽气声,屠烈硬生生停下,浑身的肌肉抖了抖。他曾听士兵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不能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若是太过孟浪,很容易适得其反令女人心里产生阴影。不想小孩以后避着自己,屠烈深深吸口气暂且忍耐下来,想起先前被自己触碰到的花核,他伸手摸到离音腿间,找到那颗小花核慢慢揉捻。
“爹爹...”一股电流窜过全身,令她娇躯颤抖,软弹滑嫩的花壁微微瑟缩,溢出一声轻吟。
“音音,小宝贝...真棒。”屠烈被那瑟缩的花壁弄得舒爽惬意,肉麻兮兮的情话不经思索便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他自己都愣怔一下。若是之前有人告诉他,某一天你会叫某个人“宝贝”,屠烈绝对二话不说踢一脚过去。
“嗯...爹爹...”女孩的声音不复之前的痛苦,软糯熏媚,隐含春色,下面那张被ròu_bàng侵犯的小嘴渐渐分泌出湿湿滑滑的粘液,媚肉无意识将青筋盘虬的绞紧。
“嘶...小骚嘴!爹爹魂都快被你吸飞了!说!是不是故意的?!”屠烈被夹得立刻醒神,狠狠揉捏花核,原形毕露道。同时横在她腹部的手臂收紧,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的xiè_yī亵裤被内力震碎。
“爹爹,我、我不是...故意的...”离音小手儿死死揪住被单,花壁似乎被男人的语言刺激到了,又用力绞咬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