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书藏起来好了,回去拿给母亲,和母亲联手想办法对付这个父亲。
就这么定了,炳微走到了台下,捡起了地面上的奏书,趁着父亲没有注意,将奏书藏在了袖子中,之后呢!只是站在桌前,收拾桌上的奏书。
他原本也是想要做做样子的,他自然不是心甘情愿要收拾的,但是,父亲再那边,若是收拾不好,父亲是绝对不会放自己走的,所以,他只能先‘本本分分’的整理书桌。
过了好久
炳微终于整理完了书桌,便走到了父亲的面前,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声,“我要去找母亲了。”
“我交给你的功课可做完了?”玉清帝君轻轻放下了书中的茶盏,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声,前几日,玉清帝君也是给炳微留了功课,让他读什么大道慈悲为怀,具体的书名他也是不记得了,至于能够记下这句话,也是他随口问了母亲,母亲说这卷书是讲述慈悲为怀的。
虽然对于这卷书炳微不是上心,但是,对于母亲的话,并且自然是听进去了。
“我自然是做完了,不就是讲了慈悲为怀嘛!”炳微只是哼了一声,他也是理直气壮的,若是他不说他已经看完了,只怕是玉清帝君不肯‘放’他离开了,他便没有办法让母亲看到袖中的奏书了。
“是吗?这么快便看完了。”玉清帝君只是清淡的问了一句。
炳微只是仰着头,以他的聪慧,这么快便看完了这卷书,有什么问题吗?他在昆嵛山在戒律阁中不也是用三日的时间看完了整卷戒律书吗?
虽然,炳微不肯承认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之说,但是,玉清帝君能做到的事情,他做到了,又有什么稀奇的呢?
身为父亲,还这般怀疑自己的儿子?真是……令自己太失望了。
“那你可知道上善若水是什么意义?”
炳微只是看了父亲一眼,上善若水,他并未学过,倒是听说过,在那时,凌霄宫的宫主宫晏‘离开‘昆嵛山时说的一段话,他现在可是也记得。
那段话是,你什么事情都是为别人着想,你宁愿自己受苦,也是不愿让别人受半分委屈,你又是变现的淡漠,看起来不关心,但是其实你心中都是明白的,你就像是一泓清水……。
炳微那时,也是听宫晏说起过,上善若水这个词,不过,他当时也是不关心,毕竟对于他来说,他可不会这般,若是别人让他受苦,若是别人招惹了他,他可不会让那些人好过。
这也是当时的沈睿来到了昆嵛山,只是带着一块琉璃玉佩,便让炳微有些不开心,而让他与沈睿大动干戈的原因。
对于简璧的讨厌,炳微可是‘深入骨髓’的,做什么上善若水,他可是做不到。
“就是当时的云琼与宫晏真人。”炳微不屑的说了这么一句。
玉清帝君只是看了一眼炳微,又问了一句,“那好,你就详细解释一下好了。”
炳微只是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这难道还需要解释吗?不就是说你们两个人都是平静如水的性子。”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玉清帝君想起了这些,他自然之道炳微并不会如此的回答,故此,他也只是轻笑,这孩子的性子与他颇为不像,看来是要花心思多为教导了。
“回答的倒也是不错。”玉清帝君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炳微也没有多为理会,便出了书房。
话说,几日之后,炳微拿着一本奏书来到了宇枢殿,守卫的天将也是觉得有些稀奇,这日是怎么了,难道说炳微是长大了,要参与政事了。
可是,天将们不会知道,炳微是来兴师问罪的。
炳微‘闯入’了宇枢殿中,玉清帝君已经在书房中,他在悠闲的看着奏书,炳微看到父亲这样,着实有些生气了,都过了几天,他还未发现奏书‘失窃’了,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他也是在母亲那里知道,父亲是知道简璧的情况的,因为那日母亲为紫微帝君那里,听了紫微帝君与父亲提了这么几句话,说什么简璧在一位侯府做什么奴婢……。
炳微走到了父亲的桌前,只是将奏书放到了书桌上,虽然他生气,但是,也是不能对父亲拍桌子的。他只能气生生的站在桌前,但是,玉清帝君却还在批阅着奏书,像是完全没有看到炳微一般……。
过了片刻
曜华只是放下来批阅奏书的笔,将手中的奏书拿了起来,只是‘晾’了一瞬,便绛奏书合上,放在一旁了,这个时候,他也该看看被他早就‘晾’在一旁已经气呼呼的小孩了。
“知道自己的做错了?”玉清帝君挑了一下眉,只是清淡的问了这话,他的意思是,你拿了奏书,已经认识到自己做错了,所以,才将这奏书拿回来了。
炳微只是看着曜华,这孩子明显是很不服气,他看着曜华,不死心的问道:“你是早知道我拿走了这奏书?你不是说,这奏书被压了好久吗?”
炳微看着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