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站在门外?”慕容清雪放下书,很是嫌弃的说道。
凌平扬并不以为意,短短的几天,他已经习惯了慕容清雪对他的态度,要说他的适应能力真是强,纵使被虐、被忽视,他仍然能找到开心的理由。这不,拉过一把椅子,信手拿了杯子倒些茶水喝了起来。
“事情办妥了?”慕容清雪看着只顾喝水的凌平扬问道。
凌平扬放下手中杯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累死我了。你可知道,就为了赶紧回来向你汇报进度,我这一路上是紧赶慢赶的,你感动吗?”
“说重点!”慕容清雪似乎并不领情。
凌平扬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瞥了她一眼:“好吧。经过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凌平扬,你是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自卑的环境里吗?你不往死里夸自己,是怕别人嫌弃你自己?”
凌平扬白了她一眼,慕容清雪的话真是狠狠的打击了他。他长到这么大,除了那个东方云睿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就只是她了,仿佛不刺激他心里就不舒服似的。
“说,给你的任务办成了吗?”慕容清雪的态度就像是个债主,她丝毫不关心那个外表极度英俊、内心极度脆弱的男子。。
凌平扬自信的点了点头,他现在正在酝酿如何将这晚上生的事好好的形容给慕容清雪听,好让她知道形势是如何艰险而他又是如何处变不惊、如何运筹帷幄。
“办好了就去休息吧。”慕容清雪将他推出门外,然后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屋外,几颗寂寥的星星,一个伤心的人。
慕容清雪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即将要生的事情,她的心中就有了一种复仇的快意。她不再会像以前那样任人鱼肉不可自救,相反,任何伤害过她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有时候,她也会想,前世的仇人在今世还尚未有机会肆意的伤害她,那样的话她会不会已经从一个受害者的角色转变成了害人者。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犹豫,但是,最近几天,她又坚定起来了。从慕容青薏对她的不屑、从江氏对母亲的排挤、从东方皓南对凌平扬的出手,都可以看出来暴风雨正在酝酿。只不过,现在是很多股力量,尚未连成一股而已。
由于自己是带着记忆出现,并及时改变了事情展的方向,但是纵有偏离,她只要记着,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是了。前世的那碗桃花羹、心韵死前的留恋、云睿的绝望、东方皓南冷漠的眼神、慕容青薏放肆的笑,都又自动组成了一幅幅挥之不去的画面,慕容清雪猛的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眼睛,眼中有着和这个年纪不相符的忧思。
果然,第二天上午,东方皓南带着剑雨再次登门将军府。
慕容白一听到管家来安的通报就连忙往门口跑去迎接,东方皓南今日所穿着的是一身紫色,冷漠的眼神更显得他整个人不可接近。
“臣见过南王爷。不知道王爷今日驾临敝府所谓何事?”慕容白一脸恭敬,心中更是不解。若是为了上次刺客的事情,东方皓南已经来过一次,但是并未追到刺客。即使是怀疑他,也要有个说法。
东方皓南示意剑雨,剑雨从身上掏出一个舞剑,正是昨晚从凌平扬的身上抢到的香囊。
剑雨将它叫道慕容白的手中,沉声说道:“大将军,昨日王爷和属下都再次与刺客交手,这是从刺客身上抢到的,它可以证明将军府与刺客,勾结。”说道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剑雨有意放慢了度,看着慕容白。
慕容白不冷哼一声:“南王爷莫不是开玩笑?这一个普通的女儿家的闺房绣品,能说明什么?就凭着这个香囊,就能证明是我将军府勾结刺客?真是贻笑大方。且不说这西陵国哪一个女子不会绣香囊,更何况谁能说得清这个香囊是刺客从哪里得到的。王爷这般指鹿为马,慕容白不敢苟同。”
慕容白字字铿锵,东方皓南却大笑起来:“慕容将军,本王敬你为护国将军,也敬你与社稷有功,并未对你相逼。你且仔细看看香囊上所绣之字再与本王回话。“
听闻此言,慕容白心中有点心虚,莫不是这香囊真的有问题?低头细看,果然看到香囊的下端浅浅的绣着““慕容”二字。慕容白脸色白,指着香囊支支吾吾道:“这……王爷,这……”
“好了,慕容将军。既然这香囊上绣着慕容二字,且之前却是是剑雨追捕刺客到了你将军府不见踪影,所以可以肯定与你将军府脱不了关系。你且看,这上的绣工是你府中哪位小姐的?”
慕容白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无语:“王爷,臣一介武夫,你让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