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演戏
杨战经验丰富,满腹情欲正没发泄处察觉身上来了个人,下意识便搂住丁子阳,随即胯部往上顶了顶,企图让滚烫的jī_bā找到发泄点。
丁子阳刚好跨坐在杨战腰上,给他一顶立马觉得屁股上又黏又湿又热,伸手往下捞了一把,杨战恰好又是一顶,隔着裤子把自己硕大的jī_bā送到丁子阳的掌心,丁子阳只觉又湿又热,回头发现杨战裤裆处已经湿透。于是丁子阳忍不住恶狠狠的在杨战滚烫坚硬的guī_tóu上掐了一把,想道:“金娟那死婆娘是给母猪配的药吗,药劲强到这地步,也不知师兄出了多少水。”
杨战痛得缩了缩,但很快又往上顶,只觉jī_bā又痒又胀快要炸开。两手更是摸摸索索找到丁子阳的裤带,准备扯断。
丁子阳屈指弹在他虎口穴上,杨战下意识避开,丁子阳右手扬起,趁机在他额边太阳穴上拍了一下,喝道:“陛下,真正的刺客还没来呢。”这一掌用上了师门的内家功夫,杨战脑子一震便即清醒了几分,自行克制住药劲问道:“什幺刺客?”
丁子阳早已想得明白,道:“陛下除了思春发情便不会动脑子吗。你和这几个人交过手,不用小的说你也应该瞧出他们的武功出自洛国神武门,是真正的洛国人无疑,但问题就是出在这上头,他们是外乡人,如何得知陛下的行踪,又是如何从东皇街一路追到这荒山野岭来的?”
杨战一半心思仍旧在胯下,半晌才脸色大变:“朕此次出宫未告知任何人,连暗卫也遣开了,便只锦妃的鹊桥使在宫门外跟朕打了个照面。”
丁子阳沉吟着点点头:“那便对了。听说锦妃的父亲是王申川,这位宰相的父亲据说可是洛国人。”
杨战虎目圆睁,再次盯着丁子阳的脸面,昏沉间只觉眼前这人明明面貌不同,说起话却像极了自己那位不知是生是死的师弟。口中问道:“你是说,这伙刺客是王申川那老家伙引来的?”
丁子阳道:“王申川是练家子,理应清楚陛下的斤两,绝不会指望刚刚那几个废物能把陛下怎样,所以不是他则罢,若是他,转眼便有真正的高手前来。”
杨战勉强克制的药劲再次涌了上来,听到后面又已神情恍惚。丁子阳正待再好心赏他一掌,林子外忽然传来一个苍老但洪亮的声气:“杨皇帝,可敢于洛国贱民舒明月一战。”这人有意显示内力,震得林中树叶哗哗作响。
丁子阳天不怕地不怕,听到舒明月三个字却忍不住汗毛直竖。莫说他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功力,即便是在纵横无敌的前生也不敢与舒明月正面为敌。要知道‘武林三绝,二在朝堂一在野’,在野的那位便是舒明月,但单只这一点还不足以让丁子阳害怕,最重要的是此人有个女儿,名叫舒蕊心,正是丁玉楼丁小胖的生母。
丁子阳自知杨战情欲缠身,自己功力未复,都不是舒明月的对手,一回头见到山壁处有个缝口,当机立断拎起杨战扔了进去,随即硬着头皮拦在洞口,心道:“还好舒明月是个瞎子,不得已只能欺负残疾人了。”
舒明月话音一落,人已到了山壁之前。这时候夕阳西下,丁子阳借着余晖见他穿着麻布衣衫,两眼紧闭,手里提着一根竹棍。丁子阳心里明白,这人瞎了眼仍能和自己师兄弟齐名,不会没有过人之处,恭敬道:“舒先生素来不问世事,怎的此次亲自来苍南国了。”
舒明月听力极佳,早听出林子里有两个人,一个呼吸紊乱似有重疾,另一个平静祥和不露锋芒,肯定内家修为到了极高境界。等到丁子阳开口,更是听出他呼吸两长两短,修炼的正是化天门的独门内功,于是下意识将他当做了杨战,冷声道:“老瞎子的女婿死在你手里了,外孙也生死不明,你是苍南国的皇帝,可不是我洛国的皇帝,老瞎子还不能来找你寻仇吗?”
丁子阳万料不到他是为了自己和丁小胖才万里迢迢赶来苍南的,心下感动,便道:“舒先生说的女婿,可是鄙师弟丁子阳?”
舒明月冷声道:“明知故问,我有几个女婿?”
丁子阳打个哈哈,道:“舒先生想必误会了,鄙师弟和我同门学艺,情比天高,又助我取得天下,朕怎会杀他。”
舒明月冷冷道:“这不正是兔死狗烹吗,君王者夺下天下,回头便将功臣名将杀个干净,古往今来还少吗。”
丁子阳正欲回答,忽然觉得身后滚烫,竟是杨战克制不住药劲摸索着找到洞口,将胸膛抵在自己背上,双臂也从腋下穿出抱住丁子阳的身子,跟着胯部一顶,硬梆梆的jī_bā便碰到了丁子阳坚挺结实的屁股蛋。
舒明月不见丁子阳回答,只道杨战心虚,冷哼一声提着竹棍杀了上来。丁子阳来不及推开杨战,忙不迭展开师门掌法见招拆招。他曾因舒蕊心的缘故跟舒明月动过手,那次在怒江边斗了千余回合不分胜负,但两人都把对方的武功摸得极熟,多年后再次交手,丁子阳武功打了折扣,却因这份熟悉勉强在三十招内斗了个旗鼓相当。
二人斗得激烈,杨战也在丁子阳身上玩得激烈,一手隔着外衣抚弄丁子阳的胸肌,轻车熟路找到rǔ_tóu所在,也不计较同女子比起来厚实许多,rǔ_tóu也更小巧精致,用两个指头捻住了又搓又揉。另一只手有意无意避开丁子阳的裤裆,隔着薄薄的布料不住在他紧绷结实的腿上揉捏,有时候使足劲,有时又用五指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