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到她的背后,托起她的屁股,让我的每一次冲击都能结结实实地一击到底。
忽然,她的身子一挺。我快速chōu_chā着,在沉重的喘息声中,射出我浓浓的白浆……
女孩疲惫地闭着双眼,不说话,我识趣地从她身上下来了,躺在一边歇息。像这种美丽而性-感的女孩,我就是累死也何妨?看到桃花源洞口的泉水汩汩而出,我开心极了,这是我们性奋的产物。我们都在享受着紧张后的放松,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我们懒得不想动,听得大姐和那男人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大姐狂呼着,那男子高叫着,旁若无人,其实他们哪里能想到在另一个房间里还有一对野鸳鸯呢!最后听得他们两个人异口同声的一阵狂吼,我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我真想爬起来再看一看他们陶醉的样子,但终因身体太累,没有去看。过了一会儿,听得大姐说:“我先去洗个澡,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那男子说:“姐,不要走啊,就说是今天加班,我给你舔一个晚上,好吗?”
大姐说:“色鬼哟,没完没了,我老家来人了,能不招待吗?以后有的是机会,又不是生离死别,你这个小馋猫呀!”
不一会,卫生间传来了水流声,大姐在冲洗炮灰吧!大姐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的弟弟早已潜伏在她偷情的家里了,她要是知道,我想她一定会羞愧地无法见人了。我的心怦怦直跳,我怕大姐或那个男人猛然间闯进我们的这个房间,那有多尴尬啊!我这样想着,而那个女孩也是如此想的,我看到她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着。我们也不敢讲话,屏息静听。只听得大姐从卫生间出来了,在窸窸窣窣地穿衣服,那个男人说:“我先下去开车了。”
说着,“蹬蹬”地下楼了。不一会,大姐也下楼了。房间一下子空荡起来,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正要起来,那女孩把两个圆球奶压在我的脸上,问:“你说,你这坏小子,你究竟是谁,我从未见过你。不说,我就压死你!”
我笑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哟,我说:“要想知道我是谁,有一个条件,就是你也得告诉我你是谁!”
那女孩答应了,我便说:“实不相瞒,刚才那个女子是我大姐,我来探亲,她不在,我就在街上闲逛,偶尔碰上了她,后来就跟着她来到了这里。”
那女孩笑了,她说:“原来如此,弟弟竟然偷看姐姐行乐呢!”
我紧紧地抓住了她的jù_rǔ说:“你是那男子的情人吧,不然穿的这么性-感,不是来挨炮的吗?”
这个女孩的脸红了,说:“你胡说吧!既然你说了实话,我也说吧,我是那男子的亲妹妹,今天来找他有点事,没想到碰到了这档事。”
我笑了:“操,刚才还笑我呢,亲妹子偷看哥哥打-炮,这正常吗?”
说着,我和那女孩相视一笑。我问:“女孩,你叫什么名字,不然,操了半天,也不知是谁。”
女孩笑了:“你有点粗鲁啊,说话就爱带操字,我叫昕月,你可要记住了。”
我告诉了我叫什么后,我说:“昕月,走吧,我们洗一洗去,不然,这炮灰味太重了。”
昕月点了点头说:“我打个电话。”
说着,她开始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她蹦蹦跳跳地说:“木哥,太好了,我哥说今天他不回来了,他要去公司去做个预案,我们可以……”
我笑着抱起她,向浴室走去,我说:“你要做什么?”
昕月说:“当然是-love了,你这个大坏蛋,让人家说出来……”
说着,她掩住了红红的脸,我们开始到卫生间冲洗去,在那里我们玩了个够,我们相互戏着水,打斗着,打斗打斗,我们就不由自主地抱在了一起。
一阵迫不及待的热吻。我把手再轻轻移到前面,摸向她的yù_rǔ。摩擦着她敏感的rǔ_tóu,双唇吐出愉悦的哼声,轻抚她的rǔ_fáng,入手处柔软饱满之极。我手顺着她平坦的腹部慢慢摸再慢慢往下移动,向下,划过平滑的小腹,有一团浓浓黑黑毛,到她浓密的yīn_máo,再到了她美丽的河蚌处,像苹果心的,中间有一条暗红的缝。是很美丽整齐的一度缝门,她的阴埠已经春水荡漾了,两片肥厚的yīn_chún上都有ài_yè了,我分开yīn_chún摸着了她的yīn_dào口,那里热性十足,能感受到涓涓yín_shuǐ向外分泌,我就这样用食指在她的外阴里抚摩着。从她的yīn_dào口的最底下经过yīn_dào口一直向上摸到yīn_dì和阴核,一直就这样上下不停的摸着,顺着yīn_dào口分泌的ài_yè粘满了我的食指,使得我的食指很从容地在她的yīn_mén上摸来捻去,一会儿压压yīn_dào口,一会儿挤挤yīn_dì,一会儿摸摸阴核,我感觉到她的整个阴埠都湿漉漉的,有一股湿热的水蒸气升腾起来,随着我的抚摩,她的阴埠也配合着我的手指动作起来,腰部不停的扭来扭去。
“亲哥哥,你真会玩儿”“知道吗?这里好痒,好想要你的大棒子。 ”她的mì_xué又紧又窄。嘴里也不知觉的发出恩恩的声音,鼻孔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我渴望毫不留情的撕毁花园的门扉,捣毁娇嫩的ròu_dòng,在昕月的子宫里播上yù_wàng的种子。而她的双手也一直没有闲着,在我的身上的敏感之处游移着,有时是一只手的手指轻轻伸到我的股沟处揩过,刚才的春戏早已让她的娇躯剧震,yín_shu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