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好的很！有什麽好对象记得介绍我……像刚那个仁发的林志田，好像很帅！」
妮妮有点开玩笑又半正经的说。「唔……」我心头酸酸的，不过反正我不是应该
早就放下了吗？「你……你不是喜欢那个……若凡吗？」我回说。
妮妮转头看我，眼神似乎有异，淡淡的说，「嗯，对啊。你呢？你不是跟那
个江怡君很好吗？有进展吗？」「谁？怡君？？」我一头雾水。「她……她坐我
隔壁，我们有时会聊几句啊，但她？」「对啊！我去了几次，每次你都在跟她讲
话，应该是很有好感吧！」妮妮看着我说
「拜托！这天大的误会！救人喔！」我拼死澄清，「妮妮你也帮帮忙，江怡
君……她有男朋友，明年要结婚了啦！」「什麽！真的吗！」妮妮睁大眼睛不可
置信的说。「真的啊！她还叫我帮忙婚礼的工作人员耶！真的啦！！」我努力澄
清。
是我看错了吗，妮妮现在的表情是……开心？
「是喔！小鲁，那太好了……我是说，这样子喔！那我知道了……」妮妮欲
言又止，脸上表情很复杂。
那句「太好了」让气氛诡异到极点。我们两个都不知道要说什麽。
背景传来广播里有人点的歌，周杰伦的声音传来：
「手牵手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望着天
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
背对背默默许下心愿
看远方的星如果听得见 它一定实现「
不知道是这首歌催促了我？还是我想到那天妮妮打我一巴掌说我不懂女人？
我忽然不知哪根筋不对，作了一个活了二十几年来最疯狂的举动。
我转向她，开口说，「妮妮，我有话想对你说。」「什麽？」她淡淡的回答。
我停了许久，心里天人交战，一辈子……就梭哈这一次吗？不成功，便成仁？
这不是我的个性，但妮妮……为了妮妮，我被打过巴掌，被伤过心，被嘲笑，再
被拒绝也不算什麽吧？！
我开口了。
「妮妮，我喜欢你。」
妮妮转向我，凤眼圆瞪，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我想说很久了，但先前……你有男朋友，後来又有喜欢的人……」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现在要讲，我想你一定会拒绝我吧！我，我又不帅
又没钱又……可是我跟你pr 那麽久，发现我无法克制，真的无可救药的爱
上你了……」
妮妮脸上表情极其复杂，我想我死定了。
「我……这是真的，妮妮……」我看到她的表情抽动了一下，开始缓缓摇头。
很好，我完了。
「对不起，妮妮，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对不起，是我不好，当我没
说，当我没说好吗？」我努力想挽救，但我想我愈讲愈糟。
「嘘，嘘。」妮妮作势要我闭嘴，我点点头，不再说话。
妮妮看着我，不夸张，当场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滴落下来。
「你为什麽，为什麽现在才告诉我！」她呜咽的说，泪流满了脸。
我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要怎麽办，只好违反本能去作一件不敢想像我会作的事，
我把妮妮搂入怀中。妮妮流着泪，我可以感受我肩头湿了，约几分钟，她抬头，
一双妙目看着我，接着说出我有史以来听到最美妙的一段话，
「小鲁，我从跟你共事以来，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她泪痕未乾但嘴角含笑
的说，「我喜欢你来找我时，手忙脚乱拎着公事包的笨拙，我喜欢你看到我时那
种充满朝气的感觉，我喜欢……喜欢跟你一起跑业务时站你旁边那种感觉，那种
踏实，不华丽不做作，是中汉给不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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