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得到鼓励,强忍心痛向前,可到了阻碍那里却依然不舍强突猛进。易涵
再次鼓励,木然再进。易涵借着木然的势子向前一挺臀部,木然的yīn_jīng终于突破
滞碍,深入易涵体内。易涵轻轻喊了一声,随即便忍住,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胸
腔跟着呼吸强烈起伏。
木然轻轻将yīn_jīng拔出,心疼的问:「疼么?」
「疼!但是高兴!」易涵看着木然微笑:「我是你的了!我爱你!」
「我也爱你!」木然亲了亲易涵,将yīn_jīng再次缓缓放入。看着yīn_jīng上鲜红的
颜色,他忽然感到guī_tóu似乎也有些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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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ī_tóu的轻微痛感让木然回过神来,丝袜缠的有些紧,使得变软yīn_jīng上的guī_tóu
还充血卡在丝袜的束缚外。木然摸索着将丝袜绕开,心里的痛感却逐渐强烈。易
涵对自己百依百顺,无论是做妻子还是做儿媳都无可挑剔,自己真的是伤透了她,
才会令她对自己不理不睬,甚至连话,每天都只和自己说那不变的三句。
起床了!
过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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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好了,睡觉!」易涵冰冷的声音使他听起来像一台没有生命的机器。
「易涵,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和我多说一句话,多说几个字好不好?」
木然一边道歉一边试图抓住易涵的手,可是他毕竟看不见,还是扑了个空。
「易涵,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木然听见易涵闪身挪到了门口,知道自己
再想拦住她已是力有不逮,于是带着些许讪讪,更有些许愠怒地说:「我不该骂
你,我更不该说让你再找个好人,我知道我自己当时完完全全是个混蛋。可是你
生了我这么长时间的气,也该消气了吧?三个月了,三个月了!三个月的时间,
你没有理过我,也没有碰过我,连睡觉也分了卧室,每天只是喊我起床吃饭睡觉。
三个月,我向你道歉也有几十次了,你还没有气够么?我求求你不要再用沉默折
磨我了好么?我就要疯了!」
楼下孩子的打闹声从窗户飘进来,对门的客人正在门口和主人告辞,风吹过
窗台上盆栽的叶子沙沙作响,整个世界都有声音,除了易涵。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是你就不能理解我,站在我的角度上想一想么?」
木然愤怒了,一年多的黑暗让他无法忍受,近三个月心灵上的黑暗孤寂更是即将
摧毁他的意志:「我是一名色彩分析师!我的公司是色彩指导为主的公司!我是
靠眼睛吃饭的!可是我却看不见了!大夫说只是有淤血压迫了视神经,随时都有
可能复明,但是已经一年多了,那该死的车祸已经过了一年多了!我看见的除了
黑暗,还是他妈的黑暗!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心里有多难过吗?我的公司就要
倒闭了,我可能要一辈子做一个瞎子!我没法再照顾你了,甚至再也没法看到你
的脸了,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我不该骂你,我不该扔东西打到你,你就开开
恩,和我说句话行吗??」
木然结束咆哮,剩下屋子里针落可闻的寂静。半响,门被咔哒一声关上,几
声脚步响之后,另一间卧室的门也咔哒一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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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涵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在黑暗中就要狂躁的木然精神一凛,手忙脚乱
的将手中的丝袜扔在洗衣筐里。就在寂静的空气仿佛已经凝固的时候,卧室门口
突然有了拖鞋和地板摩擦的一声轻响,然后又消失无踪。木然突然省起还有一只
丝袜在洗手池上,于是慢慢的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摸过去拿。就在他的手触及到丝
袜的一瞬间,易涵卧室的门咔哒一声关上了,吓得木然手一抖,偏着抓在了丝袜
的一角。
木然长出了一口气,将丝袜拿回来想扔在洗衣筐里。忽然,他发觉丝袜上有
一些滑滑的东西。心下生疑的木然将丝袜放在鼻尖下细细一嗅,一股jīng_yè的味道
腥臊刺鼻。
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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