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也有如松如柏的常青之树。”
周晨听到此处眼前一亮, “好!好!好一句女子也有如松如柏的常青之树!为此当浮一大白!来人!酒来!”他本就是贪好杯中之物的, 身边自然常备美酒, 他方才如此一说, 就有人从室内拿出一柱子已经温好酒和一只酒杯。他皱了皱眉头,“怎么只有一只酒杯?没看见我还有客人在吗?拿杯酒来!再把糟好的鸭蹼、鸡胗, 酱好的牛肉拿来!我要与外甥女把酒言欢。”他丝毫未把荦戒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夏小雨抬头看看天, 又有雪珠子落了下来, 说起来有些冷啊……她站起了身,“非是外甥女不像陪您饮酒,只是今个儿天日有些微凉……”
“哦,你怕冷。”周晨点了点头, “我倒忘了, 女人多是怕冷的……我想起送你什么礼物了。”他伸手掏了掏,掏出自己随身带的一块浅黄色的玉佩出来,他不耐烦解什么扣子, 随手一使劲儿扯了下来,“这是我去北地游历得的一块宝贝,据说是什么火山里面出来的玉,常年温热,佩带之人就是数九寒天穿着单衣也不会觉得冷,我戴着还成,你拿去戴着玩吧。”他轻轻把玉佩扔给了夏小雨,夏小雨本能地伸手接住,玉佩是温的,不知是本来就是温的还是因为带着周晨的体温因而温热。
“此为您的随身之物……”
“我随身之物多着呢,跟你说实话,这是我打赌从别人手里赢来的,刚戴了不到三天。”
一块玉佩,刚从一个男人贴身的地方解下来,之前还是从别的人手里赢过来的,不知道几易其手,就算是宝贝夏小雨也没有心思去戴。只得交给珍珠让她保管。
周晨忽地打了个哆嗦,“没了那劳什子在外面确实有点冷,走,咱们进屋里喝酒吃肉去。”周晨笑嘻嘻地说道,说罢又有些担忧地问夏小雨,“外甥女不会觉得我六根不净吧?”
“晚辈曾听人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好!好一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周晨重重地一击掌,“只是不知是哪位高僧留下了这句话?”
“表舅您游历四方,怎地没听过灵隐寺的济颠和尚?”
“济颠和尚?”周晨摸了摸下巴,“这个法号倒是和我的胃口,应不是本朝的人……”
“他本是宋朝人氏,原名李修缘……”夏小雨开始思索自己知道的济公的资料,忽地眼前出现一个搜索引擎,咦,游戏什么时候又新填了这个功能!她往里面输入济颠和尚,马上就跳出来关于他的资料,夏小雨现学现卖,将济颠和尚的来历说了。
“果然是位会与我投缘的人物,可惜生得早了些。你还知道他什么事?速速进屋与我说来。”
夏小雨与他一边饮酒吃肉一边讲述济颠的故事,听得周晨心驰神往,“原来修佛竟有如此多的好处,难怪无欢那个花和尚一心修佛。”
“您与无欢大师熟识?”
“我本是他的师弟当然与他熟识,只是他惯会装模作样与我远称不上什么好友。”
原来庆亲王也是玄苦大师的弟子,“您也是玄苦大师的徒弟?”
“当然了。满天下的和尚也就是玄苦对我的脾气,能当我的师父。”周晨摇头晃脑地说道,“你别看他现在一副大师的模样,年轻时也是为不羁的人物,风头不比现在的无欢差,可惜后来忽地性格大变……”说到这里周晨晃晃脑袋,“说这些无趣的事作甚,外甥女继续讲济颠大师的故事便罢。”
珍珠掏出了怀表看了看时间,对夏小雨轻轻摇头,夏小雨起身告辞,“我本是人家媳妇,不得自由,玄苦大师想来已经讲经完毕,我要去服侍婆婆了。”
“服侍婆婆啊……”周晨觉得非常可惜,他应该是极爱好各种话本故事的,听济颠和尚的故事刚刚听个开头就被打断十分的不开心。“济颠和尚……”
“说起来我也不过是小时候听人说过一两个小故事,方才已经全都说了,再说下去也没有才能可讲的了,您大可以找人去灵隐寺附近寻访,自有故事。”
“那倒也是——”
夏小雨与周晨分开,往正殿匆匆而去,却见前面有个人倒在地上,浑身沾满了雪有些狼狈此人正是程言。
本来夏小雨对程言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一看就是古板无趣的愚孝男,还自带毒舌属性,她没有自虐的爱好不想玩。可不知怎么的弹幕里面的强推啊,发现睡了有夫之妇之后罪恶感曝棚啊,小处男啊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前面的可是程大人?”夏小雨提高了声音问道。
程言因急着去接母亲走得急了些在地上摔了一跤,冬天雪厚地面冻得硬实,摔一下结结实实的,他有点被摔晕了,正想清醒一下再起来,忽地听到有人喊他,他抬头一看竟是昨晚用马车问题为难过他的夏氏,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