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看,也吓得往后避了一下,撞在了后面的老郭身上。老郭年龄比我们大,见识和人生经历比我们多,果然沉得住气,他一点都没退,直接用他的狼眼手电射在那个倒吊着的人脸上:“嗨,看你们的啥胆子,就一个石像嘛!把你们吓成这样!”什么?我一听,马上用我的电筒又照上去,仔细一看,原来果然是一个从顶上倒悬下来的石刻人像,而且这人像只有上半身,腰部直接连在顶上,身子倒悬,头向下,脸部正好冲着我们这边,在不是非常清楚的情况下,会以为是一个死人倒吊在那里。
飞哥骂了一句:“妈的,刻这像的人真变态,居然搞这么一个死人像挂在这里,差点没把老子的小心肝给吓出来!”飞哥平时不爱讲脏话的,这个时候居然冒出粗话来,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我们小心的躲开那个倒挂石像,接着往里走,坡度一直在往下延伸,我都不知道我们此时离地面有多远的垂直距离了,反正感觉还是走了很久。
这时候,飞哥又停了,我问:“咋了?又有石像?”飞哥说:“不是,没路了。”
我往前一看,飞哥的前面果然没有路了,而是一面石门。老郭在后面说:“小张,那是个石门,里面应该还有通道,查看一下门周围有没有开门的机关之类的。”飞哥于是就着蜡烛的光四周摸看了起来,我和老郭两个手电筒也帮他照着门的四周。
飞哥摸了很久,查看了很久,都没找到机关,那门的四周都是平的,完全没见到有什么类似于开关之类的东西。
老郭想了想,说:“我知道了!你们等我一下。”说完他往后面来的路退了回去。几分钟后,只听两边石壁里“咔嗒”一声,飞哥前面的石门自己开了。我们等了一会儿,老郭从后面回来了,说:“刚才那个倒挂着的人像其实就是开关,机关就在那人像的嘴里。”原来他是回到那人像那里去打开了这石门。
我们用电筒往打开的石门里面照,发现里面豁然开朗,不同于这石门外,里面是一个很宽敞很大的石室。我们走进去,在这个石室里面,我们三人不用再前后排列了,可以并列站在一起了。
我用电筒往四周照,发现这个石室比我们在门外看到的还大得多,远的地方光束根本照不到。老郭的电筒光这时候指着旁边一个地方,说:“你们看。”我们闻声看去,只见老郭的光束所照地方放着一具棺椁,是一个石棺椁。
飞哥说:“棺材这么大!郭老师,这是你们以前考古过的那个墓吗?”老郭摇摇头说:“不是,这个不是我们曾经发掘的那个墓,我们当年考古的那个墓只是一个小墓,跟坟一样,没有这么大的空间。另外,你认错了,这不是棺材,这是装棺材的棺椁,棺材还在它的里面。”飞哥呵了一声,说:“古人还真讲究,装死人还里三层外三层装几层,又不是寄快递,整这么严实,当成俄罗斯套娃呀?”我一听,对飞哥说:“飞哥,来到墓里,对死者还是要尊敬一点,你这样说太轻浮了吧。对了,你把你手里蜡烛放在那个角上。”边说我边用手指着棺椁的一个角落,那个角落我刚才估算了一下,属于这个石室的东南角,我以前看小说里说过,进古墓后,火烛要点燃放在墓穴里的东南位置。
飞哥看了我一眼,他可能是不明白我怎么还知道这些,但他还是按我说的做了,把蜡烛放了过去。
老郭这时候说:“来,我们仔细看一下这个石室,说不定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面呢!”于是,我和老郭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走去,飞哥也从包里摸出他的手电筒打亮,我们各自往三个不同的方位去查看。
这个石室看来非常大,我们三人各自走开后,我回头一望,发现另两人都在离我很远的距离了。
我走的这个方向,按照飞哥点在棺椁上那个蜡烛的位置参考,我应该是在朝向正南方向在走。走了一会儿,我手电光束前方出现了墙,看来是到边上了,当我走近墙时,突然,我猛的意识到,我们不应该这样分开行动,而应该一起行动一个边一个边的查看,这样分开行动,我们各自如果单独遇到什么情况连照应的都没有。我正在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脚下有什么在动,用手电光往下一照,头皮就发麻了,我脚下是几只大蝎子,有两只正往我鞋子尖上爬呢。我平时最不喜欢这些虫,像什么蟑螂啊、甲虫啊、蜈蚣啊、蝎子啊之类的,虽然它们不一定能有多凶恶,但总感觉很恶心,也有点点怕的感觉。
我赶快甩掉那两只往我脚上爬的蝎子,快速往后退了几下,还好也就临墙的那里地上有,其它地上并没有。我不想再走近墙了,就站在离墙一两米远的这个距离,用我的手电筒往墙上照着看,这时候我发现这墙壁上也有许多的壁画,画的也是刚才那个石洞里的顶上那些画像,也是很多白衣女人再用一只手招手的模样,只是由于我此时离墙不是很近,只能看个大概,看不清那些女人画像的面部表情,不过看这形势应该也和刚才那个石洞里的差不多。
我走回到那个棺椁边,飞哥也已经返回来了。我们在棺椁边等了一会儿,却始终不见老郭返回来。我问飞哥老郭去的是哪个方向,飞哥用手指了一下西边,我说:“咱们去看看。”于是我和飞哥一起往石室西边走去。
但是奇怪的是我们一直走到西边的墙边,都没有看到老郭。难道老郭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