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倒是不怎么非常热衷于对这些美味大吃特吃,每样菜我都只是浅尝而已,待到我最后点的蒜香空心菜上来后,我才用来作为下饭的主食。因为我经历了这次的拉肚子后,我的饮食观已经和飞哥他们以及和我自己的从前可能有点不一样了,我始终觉得世间的许多美味在追求味道的同时其实已经弱化了其健康性,尤其是川菜火锅这些,在做的时候会放很多种不同的调料,正是这些调料支撑着这些美食,让这些美味佳肴有着各种诱人的味道,但同时也正是这些调料对人体的健康不太有利,比如辛辣的调料其实就是一些碱性物质,之所以让人感到辣是因为其对人体粘膜造成特定的刺激,而像醋那些也就是一些酸类物质,所以所谓的各种调料实质就是各种化学品而已,我们中国有个古老的医学叫中医学,从中医学方面看来,世间一切东西都是中药,而用于饮食的调料当然更算是中药了,所以所谓的“舌尖上的中国”实际上应该称为“舌尖上的中药”。如果一个民族连每一顿吃的饭菜都是用药调出来的,可想而知这个民族在整体身体健康方面自然不会太好。纵观野生世界一切其它动物,没有谁会在吃食之前会用各种调料中药来先把食物处理一遍后再吃的,而唯独人类会这样,这也就是为什么人类的身体素质不如野生动物强壮的一个重大原因,而同样是人类,我则比较喜欢西方欧美人的饮食习惯,因为同印度中国等的饮食比起来,他们在调料方面相对来说要少一些,我猜想这可能就是印度人中国人等亚洲人的身体不如欧美人强壮的原因之一吧。
不过我这样的观点也许并不一定对,因为人类毕竟比野生动物要高等,人类的饮食并不只是停留在填饱肚子这个层面上,而是一种高等的文化,饮食文化自然脱不开对于美味的追求和品味。所以这种观点我只用于我自身,克制自己不去对那些口味重的饮食大吃大喝,而对于别人享受美味,则应抱欣赏的态度。
很快,桌上的几道份量很足的菜肴都被吃光了,当然主要是飞哥和李兰两人消灭掉的,期间飞哥还喝了两瓶啤酒。
餐后,我们坐着聊了会儿天,飞哥和李兰俩人聊得很投机,顺便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其间我把我在二医院里输液时做的那个梦讲给他们听,飞哥听了后说:“说不定你那不是梦呢,只是通过梦的方式看到那些小孩而已,那些小孩说不定就是医院里以前去世的病人的鬼魂,这也很正常,毕竟医院是死人概率最高的场所,每天都有人会在医院里去世,全世界所有的综合型医院没有哪个医院不死人的,毕竟医学说穿了就是一门失败的科学,医疗的每一步前进都是建立在无数的失败和无数人的死去的基础上的,虽说失败是成功之母,但医学上的每一个失败都是以人的生命逝去为表现,医不到的病终究比能医得到的病多,而人类又不断的出现新的疾病。”
我啧啧两声,称赞飞哥懂得真多,当着李兰的面,飞哥被我赞得快腾云驾雾了。
然后李兰说她一会儿下午还有其它事情,我们一问,得知她家住在东门一个叫建设路的附近,于是我准备把饭钱给馆子老板后,就让李兰坐上我们开的车,顺道把她先送回去。结果我结帐的时候,李兰拦住我,非要她来给饭钱,她说:“我可是欠着你一顿饭的,当初可是说好了的,今天有这个机会肯定该由我来请客。”拗她不过,只好随她了。
把李兰送回去后,我和飞哥又开着车就近去了东门的沙河边找了个喝茶的地方要了两碗茶,就坐在河边一边喝茶一边接着聊天,我从包里拿出我在西来古镇得到的那个装万字符块的疑似玻璃盒子让飞哥看,飞哥接过去翻来覆去仔细观赏,然后他说:“这恐怕不是玻璃吧?虽然表面上看有点像,但手感摸上去就不像了,玻璃绝达不到这种感觉。”
我就对飞哥说:“飞哥,你不是有个做古玩生意的亲戚吗,要不你找时间拿去给你那位亲戚看一下,让他帮忙认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材质的,如果能卖两个钱,干脆把它卖掉算了,到时候我们俩平分。”
飞哥笑了笑:“也!牛前进,你以前说我爱钱,结果啥时候你现在也变得这么爱钱了?就捡到一个东西也不忘拿来卖成钱?”
我也笑了笑,说:“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充分体现出它的价值来。”实际上我内心里想的是把这些不重要的东西换成钱,因为这一路上我看到了一些在生活上需要帮助的人,比如平乐古镇郊外那个因承受着丧子之痛而得上精神病的少妇林姐,我既然和她们这些人有缘之交,我想能在以后有机会时去给于她们一些帮助,而最好最直接最能解决问题的帮助就是给于金钱的援助,所以我现在不必去排斥金钱。
飞哥笑着说:“行吧,我晚上就拿去给我那亲戚看,要是可以卖掉的话,当哥的也不平分你这钱,毕竟这是你独自出去找到的东西,当哥的不能乱占这个便宜,到时候你就付点中介跑腿费给当哥的就行了。”
我点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午一会儿就过去了,傍晚的暮色降临了,我和飞哥肚子也有点饿了,我对飞哥说:“走,飞哥,晚上想去吃点什么,中午是李兰给的钱,晚上就还是我办招待。”
飞哥赶快摆手:“李兰也是因为和你认识才会来的,所以中午还是算你请的,现在哪能又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