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我也不想再去细想,毕竟我并不是来考古的,只要找到万字符块了,其它事跟我都无关。
我把万字符块放进包里装好,顺手把那个捡到的鬼姑娘掉下的化妆盒也装进包里,然后从金属门里出来,准备从楼梯爬上去了,这时候,我身后的金属门突然咣的一声自己关过来了。
我没去理会它,径直上了地面,地面上还是一片阳光灿烂,没有了地下那种阴黑,世界多么美好。
我在这山岭上转了转,没发现那个拖走僵尸的姑娘,不知道她把那具僵尸拖到哪里去了。于是我就顺着上来的那条小径原路下山返回,经过之前姑娘消失的那个拐弯时,我发现那个草人还立在那里,而且还穿着姑娘的衣裙。我心里面纳闷,这光天化日的还真见鬼了?一个鬼把一具僵尸给拖走了,然后鬼还在这里,僵尸却不见了。
我摇了摇头,搞不懂也不想去搞懂了。走下山,我沿着来时的路回到了茶园古镇上,当我又走到那条当初遇上那姑娘的胡同那里时,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早在那里等着了,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姑娘。她站在那里对着我微笑,示意我过去。
我吓了一跳,这姑娘到底是人还是鬼?刚才她的本身草人不还立在那山上的吗,怎么此刻她又以人身站在这里了?
不过我还是走了过去,用疑问的眼光盯着她。她又笑了一下,用调皮的表情对我说:“这样看着我干嘛啊?我脸上又没长麻子。”
我说:“姑娘,你到底什么来历,给我明说吧。我不是胆小怕鬼的人,你不用隐瞒。”
姑娘猜到我要这么问她,只轻轻一笑,说:“怎么,你还真信我是鬼啦?看来我的小把戏还真把你唬住了。你果然是呆子。”
我一脸疑惑:“小把戏?什么小把戏?”
姑娘淡淡的笑着说:“你一定真以为我是山路上那个草人变的吧?其实那是我骗你的,那个草人是我早就准备好了放在那个地方的,而当时转了个弯后我就不见了,实际上是我在那旁边的树丛里早就挖好了一个坑,我当时迅速的跳到坑里去躲起来了而已。”
我觉得奇怪,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了我男朋友。”她答道。
“你男朋友?”我更奇怪了:“怎么扯到你男朋友了?”
“我男朋友你见过的,就是被你把头割掉的那个。”姑娘说。
天啦!那具僵尸是这个姑娘的男朋友?这都是哪跟哪啊?
姑娘看出了我脸上的惊讶与疑问,她表情也变得严肃而无奈,接着说道:“我其实之前都是骗你的,那里并不是我家,那房子是谁的家我也不知道,我家和你是一个城市的,去年夏天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来这里玩,期间我男朋友拉着我去那个山上爬山,爬到那半山腰就发现了那幢小楼,当时就是现在那样荒无一人废弃着的,我男朋友非拉着我进去探看,结果就发现了那个通往地下室的楼梯,然后我们就走下去看,走下去时,我们看到一扇金属门开着的,门里面的内室里放着一具棺材,男朋友说进去看看,但我很害怕,死活不愿进门去,男朋友就一个人进去了,我站在门口等他,但他刚进去,那扇门突然轰的一声关过来了,我从外面推或拉,男朋友在里面推或拉,都不起作用,那门太重太紧了,我们用尽了力气都没办法把它打开,连动都不动一下。”姑娘说到这里,表情呈现出一副有点想哭的样子。
我说:“那你当时怎么不下山来向其他人或者有关部门求助呢?当时你该去找消防队,他们一定有工具能弄开那门的。”
姑娘摇摇头,说:“我当时想过出来找人帮忙,我当时都准备打110了,但男朋友在里面喊我不要说出去,他说那里面很像是墓穴,他说我们这种行为属于擅进别人的墓室,弄不好会被认为是盗墓,被说成犯了法,到时有嘴也说不清楚,如果说出去了,我们从里面出来后接着就会去坐牢。男朋友说我们自己想办法把门弄开就行了,结果当时我们试了很多办法,都把那门弄不开,后来过了很久,门里面就没声音了,我也不知道男朋友在里面是死是活,心里面很害怕,一是在那种地方呆着很怕,二是对这件事很怕,三是男朋友说这种行为会坐牢让我也很怕,所以我当时就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也没敢出来找外面的人去帮忙。后来我一直没去救我男朋友,只是一直沉浸在痛苦和悲伤之中,因为我知道,时间一久,他在里面肯定没什么希望了。但是我确实害怕坐牢啊。”
我听到这里就无语了,女人果然是女人,在某些时候女人的心思完全和男人不一样,处理事情的方式也不一样,就一个害怕坐牢的心理,就能放任自己男朋友一个大活人死活于不顾了。
瞬间,这个姑娘在我心中的形象不再像她外表这般清纯了,一些她人性里最自私的一面在我心中替代了我对她的最初印象。当然,我能理解她当时的心情,不过理解归理解,遗憾归遗憾。
姑娘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说:“但是我一直都非常想念我男朋友,即使他已死了,我也想再看他一眼,我心里面还是一直想把那门弄开,至少把他的遗体弄出来,但我一直不敢再一个人进那个地底下,那里已经是我的噩梦了。”
我心里面突然像明白了什么,说道:“你不敢再一个人下那个墓穴,所以你得再找一个人对吧?所以你遇上我并不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