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如果将工地此时的灵场比作一块磁铁,那么风水师就是铁,磁铁对铁有很强的吸附力。但普通人就是塑料,磁铁对其不会产生什么反应。
看来此处是大凶之地的传言应该是真实的。
其中一个灵场肯定是这凶地本身的灵场,但另一个灵场?难道是京北大学建筑布局形成的太极产生的灵场?
一山不容二虎,两个灵场共存可不是什么好事,但这么多年都没有爆出来,想来不仅和有太极而无八卦的布局有关,而且还和在这大凶之地建校,将年轻人血气方刚的阳气引导镇压此地有关。
如果当初将八卦布局出来,那么就能将此地的风水问题完美解决了。可惜的是不知什么原因导致了当时的布局并未完成,所以才造成了现在这种棘手的局面。
或许有人会说,既然是之前布局没有完成才导致现在的风水问题,那么现在将八卦补上,那不就结了。
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且不说几十年后时过境迁,单说风水布局,必须一次性完成,如果后面增补,难度系数会呈几何倍数增大,且成功的几率很小。如若不成功,强大的灵场反噬就会让风水师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场中突然有人大笑出声:“哈哈哈,我明白了!”
众人纷纷望向他,那风水师神色间颇有几分癫狂,指着前面的工地道:“这工地下一定是镇压着什么恐怖的凶物,难怪这么多年来都没有风水师敢尝试,因果报应吶,纵有金钱无数,没命花也是白搭!”
风水师们原本凝重的脸上有些释然了,他们知道这位风水师说的是实话,作为一名风水师,若没有自知之明,有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权衡再三,就有风水师摇头叹气往大巴车的方向走去。
“这种风水局我是破不了,镇压凶物之地的风水局,就算能破我也不敢破啊。”
一些修为稍低的风水师打起了退堂鼓,退到了人群后面,不过他们千里迢迢的来这里一趟,还是希望能有高人出手破局的,怎么说也得见识一下别人的手段,不然岂不是白来了。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此时众人都是噤若寒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出头的。
这一幕让李响心中也是感叹,五十多位风水师,几乎全是风水界的高手级别人物,光是通灵期的就有十多个,怎么感觉一个个都如此胆小怕事。
李响其实很想出手,不过一想起刚才坐在第五排,心中就有些憋闷,人家东道主都不看重自己,自己干嘛涎着脸皮这么积极主动。
让李响意外的是,出头鸟还是有的,而且还是个不一般的出头鸟,先前还真没注意到这家伙。
这人年纪约莫五十岁左右,比较有特点的是拥有一头白色的长,长束在脑后,除了脸色有些阴郁之外,整个人看起就像是一位艺术家,很有文艺气息。
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同时跟着他走出来的还有两个年轻人。三人与众风水师拉开距离之后,白男高声道:“我可以出手破解这里的风水问题!”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地侍立在他的身侧,神色显得十分恭敬。
乍眼看去,这人应该是个修为不错的风水师,不过如果使用神识探测的话,就能现这家伙不是正统风水师。
而是,巫师!
巫师其实也是属于风水师的一种,只不过相对于正统风水师而言,其与邪术师一样,走的都是旁门左道,而且由于人数极少,且基本不在社会上抛头露面,所以巫师历来保持着一种很神秘的气息。
巫师信仰巫教,巫教有“红巫”、“梅坛”之分,即“红坛”和“梅坛”两个门派。红坛属禅宗,以诠释、教化和念颂经文为主梅坛则偏向操作表演和巫术感应。所以将红坛教派叫做“文教”,将梅坛教派称为“武教”。
“文教”的活动内容有:为亡灵开路、印七、拜忏、踩灯、做牛角道场、玉皇会、千人会、万人缘、倒白虎、开财门等活动项目。
“武教”的主要活动内容有驱鬼、偷魄抢魂、保胎、求嗣、送子、求雨、推寨、上刀梯、捞油锅、冲傩还愿。
一般情况下,巫师都身兼“文武两教”。
再说巫师的巫术,其实与风水师的灵力外在表现是一回事。巫师想要施展巫术就得拥有灵力,不过巫术的内容和形式就比风水秘术少得多了。巫术的两大内容其一是降神仪式,其二就是咒语。
巫术来自于舜帝部落,传说,舜帝的时候,为了给老百姓生产食盐,满足人民群众的生活。舜就让他的一个儿子到巫咸国做了酋长,咸即善于煮卤土为盐而得名。
巫咸国的人右手操青蛇,左手操赤龙,地处大荒之中,它与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称作十巫。巫咸国在安邑城南,传说有盐池,上承盐水,水出东南薄山,西北流,经巫咸山北。巫咸山在安邑县南。
传说舜的儿子做了巫咸国的酋长。带领巫咸国生产食盐。因为当地的巫咸人掌握着卤土制盐的技术,他们把卤土蒸煮,使盐析出,成为晶体,外人以为是在“变术”。
加上巫咸人在制盐的过程中,举行各种祭祀活动,希望南风为他们带来好的气候等,以利于析盐。她们的祭祀,有各种表演,并且附有各种许愿和祈祷的言语。最后,开始各道工序,直至生产出白色结晶的食盐。
这一整个过程,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