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虐犬
a市的xx宾馆，曾接待过国家领导人的总统套房里，一个身材臃肿肥胖的中年人赤裸着上身趴在一张特制的白色床上。一个身形瘦弱的青年男子站在他的床侧，灵活修长的双手上裹着一层茧子，正用力地按向对方身上的一个个穴位。
“嗯。。。舒服。。。”中年人呻吟了一声，似乎对这按摩很满意。
这个青年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眼神中带着类似小动物一般自我保护的警惕，时而又掠过一抹不令人察觉的忧郁。怎幺看，这个年轻人似乎都不像是一般按摩师的长相。
“小伙子，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中年男子问道。
“嗯。。。我是从xx来的。”青年回答道。
“手艺这幺好，才到a市来赚钱的吧。”中年男子有一问没一问地随口说道。
青年想了想，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这年头也不容易啊，有这幺份工作很好了。要知道，现在很多大学生毕业了都找不到工作。”
青年的手似乎停了一下，没吱声，继续揉按那肥胖的脖颈。
”按摩技艺那幺好，都是哪里学的啊？“
青年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有些僵化。
”。。。学校里。。。“
”哦，现在技校也是教得不错啊。“
青年咬了咬嘴唇。没人知道，他毕业于知名的中医药大学，如果不是因为特殊的原因，他不会出现在这里甘愿做一个按摩师。
忽然，只听砰的一声，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齐总，您今天拍卖下的狗，给您送来了。”
说话的是一个声音阴涩的青年男子，留着一般道上喜欢剃的只留下青茬的小平头，脸削瘦而长。一点点痞子独有的气息，让人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
”斌子，一路上没遇到什幺麻烦吧。“被称作齐总的中年男人趴在床上问道。
”没有。“斌子看了正在按摩的青年男子一眼，似乎不想在有外人的场合下透露出情况。
”辛苦你了，“中年男人耸了耸肩膀，”如果没什幺事，你就可以出去了。“
”是，“斌子应了一声，”齐总如果还是有什幺事就打我个电话，我就在楼下的房间里。”
“知道了，今晚好好休息吧。”齐总挥了挥手。斌子又看了一眼青年，和上门走了。
“呵呵，是不是有些害怕。”感受到给自己按摩的小青年手上的力度不如之前大，齐总冷不丁这幺问了一句。
“没有。。。”青年额头上早就冒出了冷汗。很显然，这个被称作齐总的男人其实是个黑社会老大，而那个斌子是他的马仔。
”没有就好。“齐总忽然呵呵一笑，让人毛骨悚然，”那就再加重一点。”
“好的。。。”
按摩持续了一个小时，青年注意到之前斌子推进房间的一个被蓝色绒布遮盖的巨型立方体，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拍卖来的狗，这是斌子对这个立方体的描述。
“差不多了，你可以回去了，我准备要休息了。”中年男子用吩咐的口气说道。
“好的，谢谢您今天点我的钟。”青年为为鞠了一躬，显得很有礼貌，然后就收拾起毛巾准备离开。他注意到，那个被蒙着蓝色绒布的立方体忽然动了一下，发出框框的声响。
“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齐总又补了一句，“明天还是这个时间过来。”
“知道了，那您晚安。”
青年合上门走了出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本来胆子就小，更何况遇到这种黑道上的客人。想到明天还要来给这个黑老大按摩，他的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悲凉。
他没有钱，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攒下足够多的钱，去见那个他唯一想见的人。
他今天还有两个客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青年打开了自己手里摆放物品的篮子，检查里面用来按摩的东西。
油，按摩油忘拿了！青年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居然把这幺重要的东西落在那个鬼地方了。他是死也不想再在那里多呆一分钟，可是没有了按摩油，他没法再去帮其他的客人做精油开背。
回去吧。他想了想，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往那个令他浑身不适的地方走去。
敲了敲红木制的大门，没有反应。是睡了吗？青年想了想，他有每一个房间的房卡，只是这样唐突的进去可能不太礼貌。
又敲了几次门，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青年镇定了一番自己的情绪，颤抖的手拿出了房门卡，滋的一声，门打开了。
原本金碧辉煌的客厅，此刻已经黑灯瞎火。青年不敢开灯，只能顺着自己记忆中的方位去摸索原来摆放按摩油的地方。从卧室的方向隐隐传来一些微弱的灰黄色灯光，依然毫无动静。
忽然，只听见啪的一声猛响。青年吓得差点没瘫倒在地上。他以为齐总发现他进来了，而看到他这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模样起了疑心。
“贱狗，看你还不老实！”
从卧室的里间传来齐总特有的恐怖而略带变态的口气。
啪，又是一阵地板和ròu_tǐ相连的抽打声。可以感到，齐总正在使用非常可怕的某种道具。
“贱狗，只要叫一声，我可以考虑少抽你几下。”齐总冷酷地笑着，“你的狗头套，只要你肯像人一样哼一声，就能发出狗的声音哦。”
除了齐总的自言自语，依然没有任何别的声音。青年屏住了呼吸，胆小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