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擦拭汗粒。
离的越近,她光洁面颊上细微的绒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紊乱的呼吸, 轻颤的羽睫, 还有不自觉抿起的唇瓣,看起来有些干涩。
姬酒的指尖一松,棉帕落到了一边, 他情不自禁俯身,触碰到那令人魂牵梦萦的唇瓣。
是有些干涩, 那他好心帮一帮她好了……
他如是想,舌尖轻轻描绘着唇纹,渐渐深入撬开贝齿, 触碰到对方的香舌。
他头皮发麻, 克制不住吻得更深, 气息愈乱。
覆在江羡鱼身上的锦被滑了下来,女子纤细动人的身躯暴露在他身下,令他瞳孔极快的收缩又扩张,轻喘一声。
手仿佛不受控制,触了上去……
“你干什么!”沙哑的声音充满了疲惫,还带着几分震惊和愠怒。
姬酒猛然醒过神,顺着江羡鱼羞愤的视线留意到自己手的位置,登时如被火舔,迅速收了回来。
但为时已晚,江羡鱼扬手一记耳光打来,软绵绵落在他脸颊上,这样的力道也足以让她气喘吁吁:“你、你不要脸……”
她浑身轻颤,仿佛气急了又无能为力,这娇软的模样一瞬间融化了姬酒的怒火。
何况……他摸了摸脸,也不怎么疼。
“你本来就是我的人!”姬酒故作凶狠,身子都给看光了,摸一下又怎样?
江羡鱼别开脸闭上眼,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姬酒瞬时被激怒,抬手摔了那药瓶,沉沉道:“给脸不要脸!”
江羡鱼理都不理他。
姬酒无计可施,心头憋屈的厉害,只得愤愤回到木轮椅上,转的飞快把自己弄出去了。
良久,人又回来,怀里放了好几只瓶瓶罐罐,怒气冲冲来到榻边正要发作,却见江羡鱼又昏了过去。
姬酒心中如鲠在喉,想到她一身的伤,顿时又偃旗息鼓。
如此折腾了几日,江羡鱼外伤渐好,内毒祛除,但底子终究伤的厉害,仍旧不能下床。
先前几日两人共榻,她醒少睡多,醒来又只是自己一人在榻,便也未曾多想。
直至这夜睁开眼,乍见姬酒和衣而卧在她身畔,顿时惊坐起,单手扶着受伤的肩,想也不想就要下床。
姬酒早已闻声醒来,见状一把攥住她手臂大力一扯,江羡鱼扑倒在他胸前,两人青丝缠绕,散落满榻。
“你想去哪儿?”姬酒眼神森冷。
江羡鱼蹙眉挣扎:“放开。”
多余的话却是不肯说,仿佛厌他至极。
姬酒怒极反笑,翻身把人压下,恨声道:“亲也亲了,看也看了,摸都摸了!十一,你生死都是我姬酒的人,认了吧!”
“放开!”江羡鱼还是那两个字,挣扎中透露出抗拒和厌恶。
姬酒心头刺痛,忍无可忍以吻封口,双手与她十指纠缠,吻得放肆又凶狠。
江羡鱼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吻欺负的口不能言,喘息声自唇畔溢出,双眼情|欲迷离,透着三分醉意。
【任务完成度:50%】
不够,远远不够……
江羡鱼咬破姬酒的舌尖,他这样烈性的马儿,就该配上最野性的调|教。
半月后。
江羡鱼伤已痊愈,直言请离:“王爷身边高手如云,实不缺我一个废人。”
她神情冷淡,平静的仿佛姬酒不曾为了救她而散去她一身内力。
“你这是在怨我。”姬酒直直看住她,双手结拳,“我是为了救你……”
“是,多谢王爷相救之恩。”江羡鱼挑唇,讥讽一笑,“王爷为了救我,不得已才废掉我的内力,绝不是趁虚而入肆意而为……王爷何须多言?我明白的。”
她笑容凉薄,姬酒藏匿的心事被瞬间戳破,恼羞成怒:
“纵我是故意为之,你又能如何?”
他指尖刺进手心里,面上阴沉压抑,颇有风雨欲来之势。
江羡鱼倏地轻笑一声:“王爷,我能如何呢?从前不能,现在也不能。”
她眼睑低垂,狭长的眼尾处,那一滴泪痣如同梦魇,如同烙印。
姬酒反倒冷静下来:“你是铁了心要离开本王。”
“是。”江羡鱼面容平和,眼波清澈,“我后悔了。”
后悔了……后悔了……
三个字如同魔咒,不断逡巡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姬酒脸色煞白,喉头猩甜涌起,又强压下去,挤出一句:“那又怎么样?你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任务完成度:60%】
他离去后,江羡鱼双手抱肩,几乎抑制不住要笑出声:
姬酒啊姬酒,你也有今天……
她摸着自己的脸颊,想起昔日挨的那些鞭子,此番不好好连本带利收回来,她江羡鱼就不再是江羡鱼!
入夜,青衣楼中人影掠过,惊起一片。
江羡鱼披衣而起,正见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