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逃不掉的暴风雨式蹂|躏。
翌日醒来,犹自惦念着这档子破事的叶嗔心中不虞,捏住江羡鱼的鼻尖把她憋醒,趁她张口大喘气时凑过去含住她嘴唇,热烈纠缠。
“我真的很老?”
“……冠军赛之后就要退役了,你还不老?”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方面。”
“那是哪方面,我这么纯情,什么都不懂——”
“江羡鱼!”
“不老不老不老!惹不起惹不起……卧槽都说了不老了,你还来?!”
叶嗔不跟她废话,只身体力行,证明肾好的男人有多可怕。
江羡鱼被收拾了一番,抱进浴室清洗。
她捏他的脸颊满怀怨念:“还我圣父。”
叶嗔鬓角跳了跳:“你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不是?”江羡鱼眯起眼,咬了咬他的下唇,嗤笑,“你从前像个和尚,如今开了荤就一发不可收拾……”
“闭嘴。”叶嗔忍无可忍用手捂上她的嘴,被她啊呜一口咬住不放。
他晃了晃手,看她咬的开心,也就随她去了。
洗过澡抱回床上,江羡鱼咬了口苹果打开电视,新闻里好巧不巧正在播着林轻盈的事。
“泼硫酸……会被判这么重吗?”
十年呢!江羡鱼咂舌。
厨房里正背对着她忙碌的身影微微一顿,转瞬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切菜。
“这是她应得。”叶嗔垂眸,慢悠悠道。
从来不肯涉足的领域,如今却清楚明白的告诉他,权利,原来也可以让人心情愉悦至此。
第20章 禁断y√(番外)
新婚三个月后, 江羡鱼和江临渊的独处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
起因是江羡鱼若有似无的避讳,从前的顺从逐渐消失不见, 宛如一只小兽悄悄张开爪子,试图对欺压自己已久的庞然大物跃跃欲试。
“你做什么?”她缩成一团, 长长的羽睫颤动,充满警惕的盯着他。
江临渊的手停在半空, 微微眯起眼:虽然新婚那月把人欺负的有些狠……
他捏了捏眉心, 但是后遗症也不该延续到现在。
而且——
他直直看着她, 眼眸闪烁不定:这个小妻子, 如今竟是一反常态,对他避如蛇蝎了。
江羡鱼不知他此刻在想什么, 但略略一猜也有个七八分的底细, 无外是原本柔顺乖巧的小东西突然有了脾气。
他必定以为她是在拿乔,事实上,她只想出口恶气。
先前为了攻略他百般撩拨,数次功亏一篑害她腿软,如今总算有了机会可以正大光明的报复。
她眸中有笑意一闪而过,面上却是娇气任性:“不是说好了分床睡,你做什么又来找我?”
江临渊微微抬起下巴, 眼神睥睨着她:“新婚三月, 分床睡?江羡鱼,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不分也行, 但你要保证不能碰我……”她咬着唇, 眼神娇滴滴, 说着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江临渊简直要被她气笑,他指着她的鼻尖:“我数三下,你自己过来,今晚就相安无事。”
江羡鱼抿着唇瞪他。
江临渊面无表情,竖起一根手指:“1。”
江羡鱼目瞪口呆:“你怎么不按规矩……唔唔!~”
被人按在床头一通深吻缠的脱不开身,江羡鱼见他又要抽皮带,心知不妙,当即尖叫一声,唬的江临渊一时走神松了手。
她抬起一脚踩在他胸前,碾了两下,滚到一边跟他拉开距离。
江临渊彻底失去耐心:“你找死!”
她咯咯笑着跑到了门边,冲他做了个鬼脸,撒腿蹬蹬蹬下了一楼,躲进客房锁上了门。
一颗心噗通噗通,跳的剧烈。
原来比起直接撩人,这样欲拒还迎更觉刺激。
低沉的脚步声传来,在走廊内逡巡了片刻,渐渐走远。
江羡鱼放下心来,摸到柜子前抱出一床被褥丢在了床上,打个呵欠钻了进去。
说是客房,其实也是时时会更换新的用品器皿,日日清扫的纤尘不染。
江羡鱼跟江临渊斗智斗勇一番,此刻身心疲惫,倒头便睡了过去。
夜半时分,她胸口犹如被巨石压制,闷的喘不过气,迷蒙醒来,撞上一双深邃的眼眸,顿时打了个激灵。
“江临——”嘴巴被人捂住,江羡鱼像只小猫崽儿被人提溜出来,抗在肩上大步出了门去。
回到婚房内,江临渊把人甩到床上,一条腿压住她扭动的身子,一边抽出皮带把她双手捆了个结实。
江羡鱼俏脸通红,眼睛水汪汪看着他慢条斯理脱着衣服,咬住下唇嗫嚅:“你不要这样,我们谈一谈……”
“谈什么?”江临渊眼波睥睨,微微挑起唇角,“要谈可以,先操了再说。”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