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yáng_jù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
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
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yáng_jù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
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
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yáng_jù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
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
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yáng_jù……但那种撕裂般的
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yáng_jù的抽离同时
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
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
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
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yáng_jù,从那团翻卷
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mì_xué。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yáng_jù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
穴仿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
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shī_jìn,
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
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yáng_jù,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
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用这销魂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销魂丹真的销魂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
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yáng_jù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
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
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yù_tuǐ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
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
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
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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