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春意渐浓。
沈麟也在暗叹,经过岁月的洗礼,她的美不但没有半分减退,反而更加成熟、矜贵。在成熟,优雅甚至在床头之欢方面,都要胜于她那青涩还未足够成熟的女儿许多。她并不是个yín_dàng之人,但在床第之欢方面,有些女人是具有天生的领悟力。显然,琴心就是这样的人,而她的女儿,要差的多。
我是不是真的变邪恶了?沈麟心中忽然闪过一丝羞愧。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便又重新投入到身上这具妖娆上。
琴心并不知道沈麟此刻正在把她和女儿作比较,只是觉得这一刻,自己似乎需要放松,放松。神智虽然有着点点模糊,可身体依旧那么敏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沈麟的手掌,哪怕是手指上的指甲在自己肌肤上轻微的滑动。每一次轻微的滑动都能够引发自己一阵惊悸,这种惊悸如同一只羽毛在自己心尖滑过,从神经最深处挑动自己埋藏多年的痒痒。
累积的痒痒终于聚集成一团,化成鼻音中轻微的不满意的哼哼还有身体上不满足的扭动。
平素的贞女,一经挑起,往往欲壑难填。数十年的累积一朝破堤,必将是滔天洪水。
沈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变化,便不再斯文,这一刻,狂暴和粗鲁是对她最好的安慰。
右手在胸部沟壑处捻了捻,那胸衣如同草纸般从中而断,那只滚热的手掌便捉住了圆润的丰满,雪峰上的红豆,在他掌心里迅速凸了起来。左手从她下腹处抽出,带上点点红鸾真气,将她脚上的绣鞋脱去,隔着布袜开始揉捏。继而向上,将布袜卷到雪白的脚踝处,露出一小截晶莹的小腿。再卷起她的套裙,盘在腰间,片刻,将她白皙的大腿整个露在了摇曳的烛光中。只留下一件贴身的粉红色亵裤紧紧包裹那最后的神秘。可惜,那并不宽大的亵裤在yù_tuǐ双分的情形下,根本这不住不甘寂寞的花花草草的绽露。最后,那只滚烫的手掌狠狠地压在那片最后的神秘之地。琴心嗓中发出了明显高出几分的长长呻吟。
这是一种蚀骨迷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好遥远,似乎已经封存了几万年,此刻被自己的女婿用两只手一杆枪给开启了。
那两只手,每滑过一个地方,便如同开启尘封多年的木门的钥匙,各种不甘寂寞的感受如同学堂放学般的孩童们纷纷涌出,虽然繁多,但琴心能够清晰感受到每一个。
自己贪恋这种感觉——不需思考,不需担心,只要享受就行了,一切都在爱郎的掌握中。这一刻,觉得自己的灵魂都烧了起来,而她就是浴火重生的凤凰,这一切都是爱郎赐予她。这一刻,琴心生出由衷的感激,这种强烈的感激化成无语的低吟和不成音的断句,“麟…儿…好好…爱我!”
铜镜中的眼睛泄漏出自己所有的秘密,十几年的哀怨、为人母的羞赧、身体上的兴奋、灵魂上的期待,还有一丝对命运的无奈。
(出于编辑要求,此处删了八百二十六字的调情文字,看官自己想象)
“呀……”穿云裂空的欢叫中琴心只觉识海一震,“轰”的一声巨响,心灵天地刹那间一片空白,世间万物都在这巨大的打击中超越风速般化为万千星光随风而散,十几年的空虚寂寞如同云卷云舒般被风吹散。
一个又一个的高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一直推倒云端,如在空中飘荡。
夜色里,弥漫着浓浓的ròu_yù。
约略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沈麟便觉得琴心深入自己头发中的两只手越来越紧,用力的将自己的脑袋和头发拉向她的红热的脸庞。她在上下耸动之际,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口中的呻吟之声如同奔流般涌出,无节奏,却动听无比。
她快完了!
沈麟用右手帮她继续耸动,左右则在琴心裸露的娇体上急促的拍动。一道道红鸾真气透体而入,不仅刺激了琴心快要到达颠峰的情欲,更将这些情欲之力引灌到全身四处。铜镜中,就连她那上下跳跃的玉蕾也是一片娇红。
“呀……”又是一声穿云裂空的欢叫,只是时间更长,尾音更颤,娇躯如同抽促般抖动了数十下,便再也无力地瘫软在沈麟的怀中。
一股累积了十几年的冰凉的洪流从她身体里面涌出,却被沈麟如同沙漠中的流浪客般全部吸收。
沈麟俊俏的面孔上再次抹过一线红晕,心中暗叹,九叶幽兰积蓄了十几年的元阴果真不同凡响。只一人,自己的伤势便好了小半。
看着疲惫不堪又或是高潮后酸软无力瘫软在自己怀中的琴心,沈麟没来由地想起远在飘香宫中的怀中妇人的女儿,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要是和月明一起,不知她是什么样的表现?看着怀中人娇嫩的脸庞,心中竟有着点点企盼这一刻早点到来。
也许,人的本性就是追逐邪恶,更多的人是通过后天的修养来掩饰心中的罪恶。
休息了许久的琴心终于恢复了清明,睁开眼,便从铜镜中看到自己赤身luǒ_tǐ,双腿大分地坐在沈麟的腿上,沈麟的右手搂着自己的胸部,臂膀下两只被压变形的山峰依旧可见,左手正覆盖在两人的结合部位,自己的依旧有着庞大的充实塞在里面。一丝羞耻之心爬上心间,便欲垫起脚从他腿上站起,却不料双腿酸软,根本支撑不了,又重重坐了下去。又是一阵剧烈的摩擦,鼻息之中忍无可忍的再次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