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而采莲也被封为了莲妃。
莲妃在晋晟王的后宫里算不得有多漂亮,但晋晟王却不时便会踏足这里,甚至外出的时候,也会时常带上她,令后宫的女子纳罕不已,不过由于她乃是婢女出生,没有什么背景,且还对黎后毕恭毕敬,倒是没有引起什么忌惮。
转瞬间四年又过去,晋晟王的后宫又陆陆续续进了不少宫女,其有一个冯珺莹的宫女,起先籍籍无名,但连生子以后,便很快脱颖而出,成为后宫的斗争心。
至于先王的公主们,她们由于越来越逼近待嫁的年纪,为了有个好去处,或多或少的都与晋晟王的后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英裳台。
由于公主们都到了待嫁的年龄,按照惯例,都会按照邦交,同其他诸侯国结亲,并挑选媵从随嫁,其妣云罗、妣凰娥、妣水玥与妣芷兰等公主自不必说,公、郗、韶等五大世家之女也选了数名送来,同公主们朝夕相伴,共同学习。
作为王女,虽然不像王子那样要求,但从岁开始,便要学习六艺六礼,甚至因为将来会远嫁到某个国家,而学习个国家的字和语言,这对王女们来说并不轻松,也并非所有人都能做到。
比如妣云罗,她虽然穿越了一把,甚至会英、日等语言,但由于思维有了定式,反而不如这些小孩子一样学得快,因而她粗略的学了学,便扔到了一边,不为难自己。
所有经过四年的时光,满腹才学精通各国字的公伯静已经彻底放弃了她。
这日,清晨,公伯静揣摩公主们都到了少女心思浮动的年纪,便拿了一篇廖的《孟子万章上》来念。
“好色,人之所欲,妻帝之二女,而不足以解忧;富,人之所欲,富有天下,而不足以解忧。贵,人之所欲,贵为天子,而不足以解忧。人悦之、好色、富贵,无足以解忧者;惟顺于父母,可以解忧。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有妻子则慕妻子,仕则慕君,不得于君则热。”
当公伯静用廖国的语言念到“知好色则慕少艾”时,妣云罗拿着自己庄子里送来的账本,刚把账算清楚,一抬起头来,只见一众少女个个面如霞飞,作思春之状。
妣云罗不明所以地将桌子上的廖拿起来看,见上面画的不是小人打架图,而是正经繁复的字,颇觉无聊地又扔了下去。
等到公伯静上完一堂课,妣云罗已经伏在桌子上睡着了,而她身边的妣凰娥瞧着她这样子,既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她即使不雅地于桌子上呼呼大睡,也依然美得令人心折;笑的是她空有美貌,却无才华,不过是个同她娘一样的草包,这便令她心里平衡了不少。
“姐,姐,走去看美男子了。”妣凰娥凑到妣云罗耳边吼了一下,还用推了推她的胳膊。
妣云罗惊了一下,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茫道:“终于下课了么?”
“哈哈~”众女见美人如草包,不由哄笑一堂。
“姐,你不要老是游离在外,和大家玩不到一起,走,走。”妣凰娥拉扯着妣云罗的袖子,声音里透着一股兴奋,不停地催促她。
妣云罗尤其不爱和着这些女孩子扎堆在一起,有会便躲去睡觉,不过这会儿被妣凰娥拖着,也只能慵懒地跟在后面。
“近来,经过垓下学宫大比,前十名优胜者已经出来了,大王今日会在栖凤台召见他们,听他们辩论,并将“无穷”冠服赐予拔得头筹之人。”
木槿花又叫“无穷”花,因为它枝繁叶茂,一茬开败了,其他的花苞又会迅速盛开,看起来就像是永开不败一样,因而又叫做无穷花,也是大晋的国花。
此时,正值初秋,木槿花开得最繁盛的时候,是妣云罗最讨厌的季节,但却是大晋人民最期待的秋收的时刻,也是大晋一年一度挑选贤才的时刻。
妣云罗呼吸着木槿花的淡淡香味,捂住鼻子,皱着眉听着大家讨论,大概明白了这个活动有点类似于科举,而栖凤台辩论等同于殿试,通过了这个环节,大概就会选拔出状元,而无穷冠服大概就和状元服一样,是一种荣耀的象征。
想到这里,妣云罗闲了好几年的脑袋,终于想起那本剧情被她忘得差不多的玛丽苏小说。
今日很可能就是白月光池砚大放光芒之日,也是众女争风吃醋的开端,更是原著妣云罗的注定逃不开的劫难。
书描写池砚从宫闱之间的道路行过,众女站在宫墙之上一眼望去,只见他身姿犹如芝兰玉树,气质宛若月华,浑身透着一股沉敛的气息、当他举着深邃的眼眸,嘴角噙着矜持的淡笑,气定神闲的走来时,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看呆了,接着便齐齐捂着砰砰乱跳胸口,喘息了一会儿,等见着那丰神俊朗的人走远之后,连忙竞相追上去,将自己里的锦帕荷包之类的东西扔过去。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把自己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