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信瑞被她刺激得guī_tóu又硬了几分,却忍着将人抱起,把解露的外衣系到树干上防止磨伤解露的背。弄好这一切,便将人以刚才的姿势重新抵压在树上,同一时间解露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整个人便成了悬空的姿势,解露正因为觉得自己快要掉下去而不安着,屁股间便蹭上了一根火热的ròu_bàng,男人红着眼一顶,大ròu_bàng便挤进来了小小的洞口,便本来小小粉粉嫩嫩的xiǎo_xué猛然撑大。解露本来不稳地身形瞬间正了不少,仿佛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的ròu_bàng钉在树上。
“啊啊……老公好棒……好喜欢老公的大jī_bā……嗯啊……好撑好大……老公动动……”
樊信瑞正被解露那因为发烧而比平时火热的内壁烫得险些pēn_jīng,一直咬牙忍着,听身上的人儿发起骚来,那股shè_jīng的yù_wàng更强了,为了控制这股yù_wàng,樊信瑞便堵住解露的嘴,胯间拱动着让肉茎在内壁之中来回揉磨碾压,动作缓慢,磨得解露的xiǎo_xué直冒水儿,主动地扭动屁股想要ròu_bàng进的更深。
“嗯啊……老公……好难过……要老公的ròu_bàng好好肏……不要磨了啊啊啊啊啊……”
樊信瑞简直要被解露的骚屁股扭得站不住,伸手便在解露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重却在披上上留下一个微红的印子,解露委屈地咬樊信瑞的喉结,樊信瑞低吼一声,将人抵得更严,胯往后一摆,抽出水淋淋的肉茎再猛地插送进去。
“sāo_huò!嗯……我的骚宝贝儿……迟早要让老公死在你身上!”
解露抱着樊信瑞的脖子爽的直翻白眼,下面的xiǎo_xué的嫩肉被狰狞的肉茎chōu_chā得翻来覆去,解露淫叫起来:“老公肏死我了!啊啊啊啊……大jī_bā怎么那么粗……嗯啊……要肏死了……好喜欢老公的大jī_bā……啊啊啊啊……好快……嗯啊要掉下去了……要被大jī_bā肏穿了啊啊啊啊……”
“好热……呃啊……宝贝儿的小骚眼又紧又烫……快给老公好好暖暖jī_bā……”
“嗯啊……给老公暖jī_bā……嗯啊啊……老公的大jī_bā被骚屄暖熟了,好热……啊啊啊……嗯啊……老、老公怎么这么厉害……呃啊啊啊……”
解露正叫的厉害,樊信瑞突然堵住她的嘴巴哑声道:“骚宝贝小声点,有人在看我们……”
解露吓得xiǎo_xué一缩,咬得樊信瑞掐着她的腰肏得更深,解露此时紧张地不敢发出声音,咬着嘴巴顺着樊信瑞刚刚的目光去看不远处的树后,那里的确有个人影!
也不离开,就躲在那里偷看他们!
解露被吓得扭动着身子要下来,奈何她一动,男人就往上肏顶得更狠,一时间解露被肏得左右晃动上下颠簸,因为被偷窥的紧张而上升了十倍的快感刺激得她长大嘴巴深呼吸,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不、不要……呜呜……老公……嗯啊……”她忍着极致的快感,小声地祈求樊信瑞,期待对方能带自己躲开那个人的偷看。
谁知男人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这下解露整个人都挂在了樊信瑞的身上,樊信瑞动作加快,一边猛烈地肏着解露,一边往那个男人的身影处靠近。
“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啊……不……”双重刺激与快感让解露直接一下子到达了高潮,紧致的xiǎo_xué洞却还在努力吞吐着凶狠地ròu_gùn。
男人胯下越来越快,边走边刺激着解露:“那个人好像开始撸了,他在盯着你的屁股喘气,可能第一次见到你这么骚的女人,一边喊着不要还一边拼命用夹别人的大jī_bā,呃啊啊肏死你!正好让别人看看老公怎么肏哭你!”
解露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彻底丢失,极致的快感让她一下潮喷起来,烫得男人也吼起来继续猛插,每走一步便插得更深,解露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崩溃地大叫起来:“嗯啊啊啊……老公饶了我……要肏穿了……啊啊啊……大jī_bā捣死pì_yǎn了……呜呜呜呜求求老公……轻点啊啊啊啊……爱死大jī_bā了……只有老公能肏我!嗯啊……骚pì_yǎn只给老公肏……啊啊啊啊啊!”
樊信瑞快步将人抵到另一颗树上拼命chōu_chā起来,低吼着狂顶了几百下,pēn_shè发泄的时候,人竟已被肏得晕了过去。
樊信瑞喘着气看着晕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将人又狠狠地亲了一边,最后将其清理好抱起。
走到远处的树边时,那个“人影”也清晰了,不过是山上的熊猫造型的垃圾桶。
他当时也是忍不住心里的恶作剧,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