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温驯承受,婉转哭泣两声罢了。甚或只得将身子一再缩到弘昼怀中,方便弘
昼摸玩淫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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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等被自己房里丫头生生跪瞧着,自己素日里争强好胜、孤
芳自赏仿佛皆成了灰了,口中呜呜哀告「嗯嗯……呜呜……嘤嘤……」似有声似
无声,当真可怜可叹。
那弘昼却是已自那黛玉腰间那条掌宽玉带束腰里伸手进去,从那底裤下头,
肉贴肉的抓弄黛玉臀肉了。触手酥软弹滑,正自快活,听她似有动静,一边喘息,
将自己的阳根怒茎,隔着衣衫,在那黛玉酥酥的臀瓣股肉上顶动,一边喝到:
「怎么?受用了?还是难过了?给你子就这么玩一会子就受不得了?莫非又要
告饶?又是哪本破烂古书上看来?本王想怎么弄……都是该当的……今儿一点都
不留给你,定要将你糟蹋的脏脏的。」
黛玉本已是忍的辛苦,但觉弘昼之手,已从自己的臀肉上一路刮来摸去,自
己又想又怕「他莫非要摸进去?摸我屁股缝儿……这如何使得?」……到底是念
头一起,那弘昼的手,终究是自自己那条最羞人的臀缝里,硬生生撩开自己的股
瓣插了进去,甚至已经从自己那不可见人的菊蕾玉门上划过,向着里头会阴一路
摸玩抠弄去……她如何受得,但觉五雷轰顶,便是本能的身子绷紧如同绳捆绑
一般,却好似将弘昼的手掌夹在自己裆下厮磨,只是听弘昼越发口里发狠,却也
是有气性,不得不哭着回话道:「呜呜……不……不……子要……玩颦儿哪里,
都是该当的……呜呜……颦儿又怎么敢求免……呜呜……子喜欢颦儿干净,颦
儿就干净了,子喜欢颦儿脏脏的,颦儿就已经脏了……呜……这身份礼数,颦
儿还是知道的。只一条……求子,求子……让紫鹃她也出去吧……呜呜…
…「说到此节,更是泣不成声。只是话一出口,心下又后悔了,她本是觉在
房里丫头紫鹃面前,要点点滴滴,失身被辱,被男子如此淫玩自己最干净的甚至,
此生已成残花败柳,多少清高桀骜一片浮云,竟也顾不得旁的。但是真的哀告了,
又未免失了气性,自己不是早早念定」再怎么辱玩,也偏偏要尽了性奴本分,好
在礼数上不让人小瞧了去?「,一念至此,心头但觉如同小鹿乱撞,气息都不匀
了,头昏眼花,四肢乏力,灵台一片迷蒙,但觉弘昼让紫鹃瞧着自己失身,却是
自己该当承受的。本来已是哭的没了气力,身上水儿也随着汗珠出了大半,竟该
昏死过去,此刻却偏偏挣扎着,要挽回几句,连此生未曾出口之淫语耻声都慌乱
伴着泪儿出口了,倒也连贯起来:
「不……不是……不是的……呜呜……子……我,我是子性奴,您是我
的人,亦是我的天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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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怎么就怎么样。我……我的身子,生就多少fēng_liú,
便有些意趣,守几年的童贞,都是为子而生,供子糟蹋,由得子作践的。
子要摸、要玩、要奸、要辱、要尽兴赏用,便是变着法儿摧残凌辱也是当
得的。
我身子弱,受不得,是我的冤孽;受得,便是我的造化。我……怕子玩得
不够尽兴……或让奴儿侍婢退下去,我……我……自己褪了裙子,兜儿、裤儿、
便给子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好好的……奸玩那些最好紧处……颦儿虽年幼,
身子想来亦有一些柔媚舒坦处,便都是子的,子一人享用,尽兴释怀、何必
…
…给个小人奴儿在一旁看了去……「
她说到后来,自己亦知道难以自圆,不过是推脱之辞,依旧是那分孤傲之心,
自己也是脸红红的断了声音。却果然,这弘昼嘿嘿一晒道:「你这蹄子,被玩成
这幅模样还不受教训……回回定是要卖弄聪明。我若想玩独自奸你,便是在那房
里头,禁了众人,辱你三日三夜,饿死了渴死了,也是由得我;我若偏偏喜欢人
看着你受辱取乐,这会儿便是叫园中所有侍女、太监、女子一并而过来,排排站
着就瞪大眼睛瞧你,谁又敢闭眼?!我若要你自己脱衣服给我看,你难道还敢犟
着?定要自己一件一件慢慢的分分寸寸脱的干干净净,自己将你那身皮肉送上身
来与我淫乐;我若偏偏喜欢亲手剥撕你衣衫,羞你辱你,又是如何!」
他一声狞笑,说到这里,竟是手起掌落,拎着黛玉那落羽裙已经湿透的领口
儿,一把扯下,但闻「刺啦」一声,裂帛断绣,那落羽裙本来已经折腾了半日,
又是厮磨,又是汗染,早不成样子;那弘昼今儿体气又旺,竟然将那裙子,自领
口处整个撕成了两半,再也护不得黛玉身子,从她身体两侧散了下去……这落羽
裙此刻当真是「落羽」了,飘飘然化为两片残罗,坠落炕上,倒成了个「垫子」。
这黛玉一时如裸似胴,那养就了十六年的天仙身子,最贴肉要紧的地方,终
究给弘昼撕开了怀,此刻纷纷落羽、花谢云开、雨湿巴山、玉体羞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