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女儿家私密耻缝上,用手指狠狠的一「刮」,倒隔着衣衫,将黛玉那块最
羞最嫩的肉儿刮的乱抖一气。可怜黛玉明知有这等凌辱奸玩等着自己的身子去领
受,到底是平生头一回给男人碰玩女儿家羞处,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降为姑娘,
要给李纨、妙玉等辱玩身子」,又是一声嘤咛啼哭,咬着牙关压抑着「求子别
碰那里」的呜咽耻叫,身子左右一扭、挣扎一分,却是本能所致。只是这声哭泣
除了留下又是香泪斑斑,这声沉闷耻叫除了取悦弘昼,这等挣扎除了将自己已经
被搂着靠近弘昼的下体的玉股,在弘昼那根已经唬的她不敢乱动的阳根上扭也似
的磨了两下之外,亦是徒劳。
那边晴雯已是被眼前一幕羞得自觉下体都流出水儿来了,好不容易见是个缝
隙,也只好依着弘昼旨令,逃也似的退了出去也自不提。
唯这紫鹃,跟黛玉时日久了,却也养就一番fēng_liú痴心。听弘昼信口便贬斥黛
玉位份,虽是伤感,却也掌得住些,心下倒有一份别样羞恼,弘昼命她「夹上嘴」,
更不敢出声求饶,只心头告解安慰自己:「本来就怕子一恼荼毒了……倒是我
们姑娘美色,仙女儿一般,只要子肯奸肯玩,只怕便不忍心糟蹋了。我这会儿
依着子吩咐,便这么瞧着,是增加姑娘之羞耻,也似乎添了子的意趣,虽是
姑娘命苦,要我这般瞧着失身定是羞的……但是到底也算是多救姑娘一分。只是
就怕今儿姑娘身子弱,又是子折辱要玩,出了这一身大汗,又热又冷的,回头
真的奸上去……听人家说,女孩子头一遭是鬼门关里渡劫,最是疼痛,还要出血,
甚至裂了口子,伤了身子。姑娘娇嫩,年纪又小……别有个好歹,我却也不如随
着姑娘去了」。她是也不敢言声,只得痴迷迷、直勾勾了两目,便这么淌着泪、
跪着这厢,娇喘连连、心下麻酥酥的,由着那少女淫欲折磨自己,自己一对小奶
儿其实也翘了起来,下体里痒痒的难过,却生生瞧着弘昼淫玩黛玉的身子。又听
弘昼斥责她「姑娘」、「小姐」叫混了,却也听着了那句「赶回头,定要让李纨、
妙玉、迎春几个真正的『小姐』来逼奸辱玩你一通,好好替本王出出气!也灭灭
你这股子傲气。」。一时竟然只听进去「赶回头」三个字,只想着:「既有赶回
头,今儿便不至于处置了,我何不乍了胆子,脱自己衣裳,求着子连我一并奸
了辱了,乃至杀了剐了,只求子奸姑娘的时候轻些个才好……难说子若赏用
了我的身子,一时尽兴了,便饶了姑娘?」只是可叹她自己也不过是十六岁少女,
幼稚娇憨,未知风月,处子情怀,若弘昼指名要奸辱她,自然当得承受,只是真
说子未曾提及,自己动要张口求奸求辱,却到底呜呜咽咽张不开嘴,只是自
家跪着胡思乱想罢了……若不是怕弘昼瞧着,已是忍不住要去摸一摸自己小奶儿
求些个慰藉宽心了。
那琴炕上头,弘昼今儿本来是来怡红院来松快松快,却被黛玉又提及可卿之
事,憋了一肚皮恼怒,此刻存心凌辱,将个黛玉娇弱沾汗的身子便如同抱小儿一
般横搂在怀里,亦不怜惜,只顾着一通刻意摸玩猥亵,一边哼哼唧唧也只是乱骂:
「摸你几下,看你浪出水来,还说什么女性天然克纯、不思风月不?」。
他指掌所到处,纵然隔着衣衫,一时,可怜那黛玉通体上下,多少要紧皮肉,
那脸蛋、下颚、雪腮、玉颈、胸脯、奶儿、rǔ_jiān、小腹、肚脐、臀瓣、大腿、手
掌、膝盖,连那湿漉漉的一条已勒出形态来的mì_xué缝隙儿,都被弘昼又摸又
掐,凡是几多经受得起的所在,甚至都捏刻出指痕来。那黛玉未经人事、病体娇
弱,哪里经受得起,漫说那奶儿、穴儿到底头一回供奉男子玩弄、可怜敏感无比,
被弘昼摸玩淫弄时,身子难免情热耻颤、
□╙回μ地╜∴
周身难免滚烫红晕,瑶鼻贝齿里难免呜
咽羞哼,便哪怕只是自家脸蛋儿被弘昼摸去,亦是她头一遭和男子肌肤相亲,那
珠泪滚滚,咬着唇皮忍着满腹羞告哀求了。
只是她却亦知大礼所在,凭自己如何想头,内心或以为弘昼草包荒淫,名分
使然,奴德修养。弘昼纵容自己在园中装病已有年许,实为宽容厚恩,此刻要奸
玩自己身体,淫辱自己贞洁找些乐子,却也是自己本分,只在一片空灵之中,咬
牙强忍,那满口「子不要」「子饶我」「求子放过」「求子怜惜」竟是
死死压在舌胎之下、唇齿深处。只想着,今儿自己弄才求情未果,已是折了跟头,
没了脸面;若左右都要遭辱破身,从此不再冰洁,用那等少女初红去取悦子,
若反而失了分寸,抗拒失礼,惊呼推搡,便是弘昼不怪,回头园中自然难免背后
议论自己「装模作样,却不知体统」……只是但求天爷可怜,自己身子能忍受住
这等凌辱糟蹋罢了,只是哭,只是落泪,只是呜咽,只是呻吟,却万万不可抗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