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超只是咂吧了两下嘴唇,呢喃着说道:“蒂娜,不要闹了,你那体毛弄得我好痒。快睡吧,我累了。”
说完,居然一个翻身将利维亚搂进了怀里。
罗永超的话清晰地传进了木村央美和利维亚的耳朵里面,两人忍不住面露喜色。刚才还是春情荡漾的双眼竟然在这一瞬间流淌着无穷的杀机,俏脸也在倾刻间充满了杀气。
可木村央美和利维亚仍然不敢大意,又试着叫了几声,推了几下,见罗永超睡得比刚才还要死了,这才放下心来。利维亚由于让男人死死抱住了,根本就动汤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对木村央美呶呶嘴,眼睛的余光直向抱着自己男人身上瞄去。
木村央美轻轻一颔首,原本搭在罗永超身上的素手很自然地收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摸向了她的耳朵。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木村央美在她那小巧的耳朵上面撕下了一层超薄的无色胶纸来,然后一歪脑袋,竟然从她耳朵眼里抖出来一根如同绣花针一般的钢针来。
那钢针在灯光下泛着幽幽蓝光,一看就知道上面沾见血封吼的剧毒。罗永超此刻是背对在木村央美的,背上的几处死穴完全暴露在了木村央美眼底。
忽然,这日本小妞又从床低下拿出一支针管来,显然是准备在罗永超身体抽血。
木村央美本来一双美丽的眸子突然透出了狠毒的光芒,捏着钢针的左手毒蛇吐信一般地扎向了罗永超玉枕穴。这要是给她真扎上了,别说那钢针还沾有剧毒,就是没有毒,那也能要了罗永超的小命啊!因为那可是人体的几大重死穴之一,哪能用毒针扎呢。
同时,她手中的针管有在那一刹那间扎向了男人脖子颈动脉。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一发之际,罗永超却突然松开了利维亚,又翻身平躺了下来,左胳膊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木村央美那高耸的双峰上面,而手背恰恰搭在了她左手手弯那里,她的右手却让男人给死死压着了,拿着的针管也差点掉到了地上,但也不能动弹半分。
木村央美让罗永超这个举动唬得面无血色,抬起的手就僵硬在了半空中。过了一会,见男人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悬着的心才落了下去。可男人的手压住她的手,她根本就不敢再有所动作,这男人不是一般人,不敢惊醒他,只好示意利维亚动手。
利维亚伸出了右手接过了木村央美手里的钢针,飞快地扎向罗永超的咽喉,另外一只手也同时伸向了针管,看来她们都是在同一个时间扎人取血了。
“哎!我已经给了你们机会,可为什么你们非要置我于死地呢?”
酣睡的罗永超突然说话了,双眼猛地睁开了。双手更是没半点含糊,闪电般抓住了木村央美和利维亚的手腕,用力一拧。利维亚吃痛,手里的钢针掉在了床上。可男人并没有因此罢手,双手连点,飞快止住了她们两人的麻穴,紧接着又错开了她们的下巴,然后才起身慢腾腾地穿衣服。
利维亚和木村央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错愕之余,两人的惊恐之色表露无遗。可现在她们既不能说话,也不能自尽,只能用羞愤的眼神眼睁睁地看着罗永超。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没睡着吧?真不好意思,换了你们是我,我想你们也睡不塌实吧。”
罗永超衣服已经穿好,在二女中间坐下,这个时候的他似乎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根本就没有惊讶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和那两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上床,仿佛一切都是夭经地义一般。这还跟那见了秦心眉luǒ_tǐ就不自在的罗永超一个人吗?当然了!
罗永超很悠闲地掏出香烟点上,笑道:“其实我今天晚上是真醉了,你们要是在那个时候动手,也许你们就达到目的了。可你们太小心了,非要挑起我的yù_wàng来,想让我累睡着了就好下手是吧。没错,每个男人做了这事以后都可能会像死猪一样睡过去!可是你们疏忽了一点,我刚才发泄的不过是我的酒劲而已。知道你们为什么失败了吗?是因为你们过于谨慎而露出了破绽,知道是哪里露出了问题吗?”
听了罗永超的话,二女既是羞愧难当,又是后悔不己。但对于她们哪里出了问题,她们还真不清楚,两人口不能言,只是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们不能说话了。”
罗永超歉然一笑,吐出了一长串漂亮的烟圈,“第一、你们都是真正的chù_nǚ,可是你们跟我上床并没有那第一次那种生涩感觉。相反的,你们却给人一种慷慨就义的感觉,这就证明你们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第二、你们不该在我们做完后,一个劲地叫我,推我。本来我们这是在做交易,完事就算是交易完成了,你们就应该离开我这个玷污了你们清白的恶棍。可你们昵,却拼命地纠缠我,这就说明你们在试探我,看我是否真的入睡了。第三、就是在你们试探我时,见我没有反应,你们在兴奋之余,无形之中散发出了杀气。你们也不想想,我罗永超是什么人,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察觉不到?所以,就注定你们只能以失败告终于了!不过,看在我们一夜夫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