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不算太冻,能有雾产生也不奇怪。”
聂北释然,温泉哪里都可能有,倒也没出奇。
“呐,直望过去,那座高入云里的山峰便是我圣教总部了,好高好高的,每一次下山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又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了,有好吃的甜甜冰糖葫芦、,还有很有趣的纸风车、小铃铛、还有端午节时那高高在天上飞的风筝,还有多多的行人,有耍老虎和舞长蛇的叔叔,有很多很多的小孩子,可有趣了……”
舞龙被你说成是舞长蛇亦算是那些叔叔的悲哀了。
未成年女子那红润润让人极其想亲上一口的小嘴喋喋不休炒米花一样说个不停,聂北也没什么不耐烦,只是觉得这还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听到她说小孩子时那一副大人的模样,聂北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过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
“人家是大姑娘了,才不是未成年呢,哼!”
未成年少女仿佛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母猫一样,十分不忿聂北的话!
聂北愕然,接着忍住笑意连声道,“对对对,你是大姑娘,可以嫁人了!”
“为什么大姑娘可以嫁人,小姑娘呢?”
聂北有些头大,估计这问题自己要是回答的话,下面引出来的‘问题’一定不少,于是敷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你问或许问你那什么冰姐姐,她们或许能回答你!”
未成年小姑娘听了聂北的话后小声呢喃:“我娘……她一年只现身一次,却蒙着面巾,连面都不肯给我见,能回答我问题的多半只有冰姐姐了,但冰姐姐只说我们的身子不能给男人碰,那是很羞人的,她没跟我说过为什么大姑娘才可以嫁人呀!”
“……”
聂北虽然对这未成年小姑娘的娘为什么蒙着脸来‘见’自己女儿感到很不可思议,但也懒得管这么多。
“啊……对了坏人,为什么姐姐她们说你是臭男人呢,我没闻到臭呀!”
“……她们口是心非无端诬蔑而已,你可别信哦,你把她们对我评价的话反回来想就对了!”
聂北十分无耻的引导着纯洁小姑娘的思维。
未成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陷入了思考中,样子很是可爱,忽然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聂北疑惑的问道,“那冰姐姐骂你是臭男人的时候,我反回来想的话,坏人你岂不是变成臭女人了?不对不对,冰姐姐没说过女人是臭的,而且坏人你也不是女人嘛,那……”
未成年小姑娘说着心中不解的矛盾时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的黑线,苦着脸似乎要哭了,顿时把要说下去的疑惑停住了,关心的问道,“坏人,你怎么啦?”
聂北的心悲哀着,曾几何时自己成了对‘妞’弹琴的无趣之人,而这‘头’妞也实在……聂北深吸就口气,平复一下憋劲的心绪,无力的问道,“什么男人女人的,你懂得区分男人和女人了吗?”
见未成年小姑娘那双清灵扇动、灼灼有神的水晶明眸露出迷惘色彩,聂北又是一阵苦笑,无耻的道,“你那什么冰姐姐的多半懂得,你去问她好了,她能回答你的!”
“那坏人您懂吗?”……接下来聂北被未成年小姑娘那些‘高深’的问题问倒了,到最后聂北犹如被打败的将军一样垂头丧气,又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呆滞了!
未成年小姑娘似乎也看出了聂北的憋闷,她嘟起了那可人的水润红嫩小嘴,娇嗔不平的道,“死坏人,人家知道有些问题你和冰姐姐其实都是知道的,就是觉得人家烦,不想回答人家,就好像人家问冰姐姐那样,为什么人家以前没流血,前几天忽然流了血,好吓人的,我以为病了,问她的时候她只是说没事的,还说什么以后每个月都会有来,叫人家放心好了,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肯说了,讨厌死了!”
聂北瞪大了眼睛,一副当机的模样,到最后面部还有些抽筋的迹象,好一会儿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想笑又不敢笑,干脆用邪恶的眼光不太相信的在未成年小姑娘那玲珑娇俏、亭亭娉娉的身子上下扫视,只见紧身黑衣包囊下的未成年小姑娘的身子犹如一朵待放的小水仙,上凸下凹,出落得楚楚动人,清丽脱俗,俏绝人寰,但再怎么看她也就十三不到,这个年龄段的女子会有‘例假’这种东西出现了吗?早熟也早得过了些吧!或许说小菊已经开始排卵了的话聂北还有些信,聂北觉得小菊怎么都比眼前这妞稍微成熟些,当然,事实上小菊的年龄也未必比她大,但小菊从小当丫鬟做下人,思想自然比这未入世的小姑娘成熟些儿。
好在聂北还能清楚的知道这是古代,这时代的女子大多早熟,即使是男子亦是如此,就好比那黄威,聂北当初还以为他起码都有十四以上了呢,现在看来他姐姐黄洁儿才十四不到,那他最大也就十二出头,闹得聂北有些头大!聂北虽然错愕到了极点,但还不至于被雷倒,毕竟就是在现代,小学生怀孕的事都出现不少,小学生才多大,十一二三也就最大了……
想到这里聂北心里有些邪恶了:要是把那庞大的‘犁’深深的耕入她的小花田里辛苦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