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式的酒会,人不多,大概70几人,但汇集了香港几乎所有精英。我看见芝与她老总
挽著手进来,芝见到我神情稍激动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平静,她老总带著芝到我们桌边,向我与李公子介绍芝,我
们互相点点头没多说话。落坐后,公司老总当然知道我们是谁,介绍说芝将与阿娴联袂主演一不电视剧,希望我们
能支持。李公子打著哈哈没多说。我也笑著说:“应该支持。”正说著,阿娴与她老总也进来,自然又引起一阵注
目,她俩在任何地点都是焦点人物。记者们跟著拍照,阿娴看见了我以及站在我们旁边的芝。阿娴老总当然也看见
了我们这桌特殊佳宾,阿娴老总是新公司董事之一,见老板在此当然不敢怠慢,带著阿娴走过来,坐下后,阿娴老
总给我们介绍阿娴,当然也礼貌的与芝的老总和芝打招呼。阿娴见到我看得出很兴奋,但她不便说甚么,只是偶尔
我与大家说话时,她那美目随意看我一眼,但就是这眼光,让芝看出了我们关系绝对不象是初识。
芝对我刻意淡漠是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她只能如此,但一般演艺人员见到李公子和我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淡漠
如此,这显然不正常。阿娴对李公子的态度还算正常,而阿娴对我刻意的少说话和淡漠不正常,一般人不太注意,
而芝不可能无感觉。阿娴好象故意不与我多说话,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其实阿娴是怕与我多说话感情袒露
而穿帮。我看出了芝的疑惑于是与阿娴说话,阿娴大概也感觉出自己的状态不对,恢复宁静与我谈笑,稍稍减轻了
芝的困惑,但依然没从根本上消除怀疑。
果然第二天在办公室阿莹进来,问:“小姐说今天想与你见面,问能不能安排。”阿莹对芝历来直接说小姐我
就明白了。我让她安排晚上到我家见面。
晚上芝进门就扑到我怀里哭泣,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便捅破,我问:“你怎么啦?”芝委屈地哭了会儿,抬
起泪眼看著我:“你与阿娴有甚么关系。”我犹豫半天终于还是没敢告诉她:“阿娴?哪个阿娴?没甚么关系啊,
你听说甚么?”芝似乎心里好受了些,说:“我昨天见她看你的神态,觉得你们肯定有甚么关系。”“你觉得?”
我笑著亲亲她泪眼,“别自己找烦事,我喜欢的是你。”我继续温柔的说:“我承诺过你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我还
想问你呢,报上登你与xxx拍拖是怎么回事?”我转被动为主动。
芝急了,急切地证明自己:“那是公司的策划,我跟他从头到尾就见过一次。”“还有照片呢。”芝急得又哭
了:“真的是公司的宣传,那照片也是故意让报纸拿去登的。”我亲亲她脸:“好啦,好啦,无论是真是假我不会
收回我的承诺的。”芝急得直跺脚:“那是宣传,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还容得下别人。”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温和地抱紧她“别哭了,啊?笑笑。”芝破涕为笑,委屈地用她的粉拳打我:“不许
再怀疑我。”“那你也别乱猜。”我轻声说。她看我一眼:“欧,你给我设圈套呢。我不干,不干。”我哈哈笑著,
抱起她,手早伸进了熟悉的身体,她娇喘一声不说话了。
芝与阿娴身体一样,是我原始开发的样子,她们没有更多的性经验,因此我让她们怎样做她们就乖乖听话执行,
我曾看过芝下面,第一次因我粗鲁激动而捅破的洞口还是那样的形状,虽然以后我们做爱姿势变换多种,但芝身体
有惊人的恢复能力,使我每次都好象进入一个新的身体一样紧窄新鲜,相对而言,阿娴比芝更疯狂一些,她每次幅
度之大刺激得我也疯狂无比,所以总感觉每次都被捅得个稀扒烂一样,下次做爱好象有种不断延续似曾相识的感觉,
阿娴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显得更有风趣,但从内心我知道我似乎喜欢芝更多些。
公司让阿娴与芝合作拍了电影,然后又分别给两人出专辑。我投资一家专门的公司负责艺员的广告包装,当然
策划了许多芝和阿娴的小故事,扩大了两人的知名度。放眼整个香港、亚洲乃至世界市场,短期内谁也无法震撼芝
和阿娴的金牌地位,但我内心明白,迟早我要将她们作一个选择,毕竟金牌王后只能是一个,这是商业的需要,也
是歌迷影迷的需要,但我内心真很难抉择,也许过几年她们更成熟些了,根据情况再决定吧。我为芝终于能到今天
的地位而欣慰,我想她会珍惜的,如果需要哪怕牺牲我对她的喜爱,只要她能保持她的艺术生命常青,毕竟我还有
阿娴,即使为了她们发展,我与她们都分手我也心甘情愿。明星我可以再造,几年的磨练我早已对娱乐业游刃有余
了。我坚信我能做到这点。
以后,芝因怀孕我带她到日本悄悄堕胎,我们在日本呆了一个多月,那是我们在一起呆的时间最久的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