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至少有两个中心。
一天中午,我正与晴、杰克还有几个朋友坐在校园草坪用餐说笑,这时突然看见一个飘逸熟悉的身影向我们走
来,杰克给我一个眼色,我眼都绿了,赵雪笑盈盈向我们走过来。我腾地站起,大踏步跑过去,赵雪扑到我怀里,
亲吻我一下,我远远望去,晴他们都望著我们。我拉著赵雪的手问:“用餐了吗?”赵雪看看杰克他们,笑著说:
“没有,下课我就过来了,我想见见你。”“走,我请你吃中国菜。”我拉起赵雪就走,赵雪吃吃笑著说:“我得
跟杰克打招呼。著甚么急。”“不用了吧。”我还拉赵雪,赵雪盯著我:“你是不是怕我过去呀。”我心想:全完
了。但还是笑著:“哪能呢,走吧,我陪你过去,正好几个同学一起聊天呢。”
赵雪笑盈盈地过去,老远就与杰克打招呼,我慢慢跟在赵雪后面,偷偷看,只见晴脸色惨白,痴痴看著赵雪又
看看她身后的我。杰克分别介绍在坐的几人,赵雪早就看见了坐在几个学生中的东方女孩,她的漂亮也使她多关注。
介绍到晴,晴勉强一笑,赵雪还想多看一眼,杰克站起,搂住赵雪的肩挡住赵雪的视线,然后笑著对我说:“大卫,
你与赵到那边坐著聊去吧。”赵雪给大家打过招呼,这才搂住我腰随早已麻木的我走开。身后晴那怨恨的目光让我
胆颤心惊。
与赵雪用完餐,我们回到我寓所,赵雪嘻笑著脱我的衣服,确实,我们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面了。在床上我
使出浑身力量与赵雪作爱,但因为心里压力,还是草草就射了。赵雪心疼地吻著我,安慰我。我昏昏沉沉睡去,醒
来,已是下午四点多钟,看见赵雪的字条,因学校有事,她先走了。
我懒洋洋的走到客厅,穿著睡衣发呆。听见门铃声,打开门,晴跨进房,四处看看。我走向她想给她解释,突
然只觉得一阵金星,晴一耳光打在我脸上,我缓了会才睁眼看。晴愤怒地盯著我,伤心欲绝地嚷:“你说你要好好
爱我,你为甚么骗我,你为甚么骗我?”“我从来没说我没有女朋友。”我奋力争辩。她气急了又一耳光打过来,
我一把搂紧她,她挣扎著我用劲抱紧她,同时盲目地吻她,她躲著,嚷叫:“为甚么骗我,你为甚么骗我?!”
挣扎著见无法动弹,她呜呜哭起来。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我早抱著她坐到地上,正好是我们经常作爱的地方。
她哭著喊叫:“你怎么能骗我呢,我用心地爱你,我那样爱你,你怎么会骗我呢。”见到女孩哭,我早养成了习惯,
让她哭够为止,因为没有任何办法解决现在的处境,说实话,我倒是怕赵雪突然回来,两个人我真该哭了。她不挣
扎了,我的手也稍稍松开了些。
我企图用性来打动晴,我手刚摸到她rǔ_fáng,她死死推开了我手,我又去摸她下面,她尖叫著吓得我赶紧缩回了
手。突然,她睁著略红肿的眼看著我,抽泣著说:“只要你说只爱我,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怎样,我会象过去样爱
你。”
见我不吭声,她用几乎绝望地声音哀求地看著我:“你说呀,只要你说只爱我,我只要你点头。你说呀。你点
点头啊!”我早已麻木,既无法说任何东西,也不可能点头。
“我只要你点点头啊!”她几乎伤心得昏厥。她猛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我是万念俱灰,甚么也不想,
呆坐在那里。
恍惚间,觉得有几个人影走到我身边,我睁开眼,几个剽形大汉站在我面前,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一个
人对我说:“起来跟我们走一趟。”“你们是谁?”说实话,我在北京二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来人也不语,
拿起沙发边上的衣服递给我,我要挣扎,其中一个居然掏出了手枪,我第一次见人用枪对著我,过去虽然老与朋友
去练习场射击,但真被枪对著,还真第一次。我只能说那滋味谁也不想有第二次。见他们倒并无恶意,我穿上衣裤。
觉得车走了好久,到了一幢四层楼高的大别墅,虽然没我父亲的别墅气派,但也是很有格调的。走进大厅,几
个大汉出去了,我环顾四周,居然室内是中式摆设还有中国字画。一会儿,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他仔细大量
了一遍,然后指著沙发说:“你坐吧。”说的是广东式普通话。
他好象在沉思甚么,过了会说:“我是请你来澄清些事情的,我与你父亲是多年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害怕,我
不会伤害你。”说罢,看著我点点头:“小晴爱上你也算是有眼光。”我马上醒悟他就是江湖中的老大,晴的父亲。
明白了我倒反而坦然了。
“我想你也猜到我是谁,为甚么请你来。”他继续说,“我早知道你和小晴好,我也调查过你,我很高兴你们
交往,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出了甚么问题。小晴回来就躲在房间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