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杰克叫著过来,他与打过招呼,对我说:“大卫,赵来了。”我一
听马上告别,去赵雪经常等我的地方。
赵雪因为想我,所以中午直接就过来看我。我们找地方坐下,赵雪偎著我,恋恋的说:“我好想你。”我亲亲
她,她脸一红,小声道:“我想跟你回家。”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荡漾得绯红的脸,说:“我下午还有课呢。晚上回
家?”赵雪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不好意思笑笑说:“晚上再说吧。你中午吃甚么?”我告诉她,她吃吃笑著:
“你不是不爱吃那些东西吗。受罪了。”“慢慢练吧。”赵雪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笑著起身,吻吻我,说:“我先
回学校。到时再联系吧。”
要说英语我确实得从基础开始,但在学校运动,我到不逊与我那些老外同学,在北京时,无论是读大学还是研
究生,包括以后工作,踢足球、游泳、打排球、篮球、网球、宝龄球等一切项目都是我的强项,很快我就成了学校
数得著的运动名将,加上父亲的关系,学校差不多每项运动都邀请我参加,我一时又找到在北京读大学时的感觉,
看来国外学校也不过如此。信心建立了,别的方面自然很快就进入状态,凭直觉我感到有些洋妞开始向我暗送秋波,
现在想来好笑,但当时感觉真的很爽。
与断断续续见过几面,好象见她的次数多些,过去总也见不著,但越来越觉得好象随时都会并上。渐渐的,
中午在固定草坪见面好象成了一种约定。那时,已告诉我她的中国名字,我简称晴吧。晴看来对我作过一番了
解,因为我并没有介绍自己及家庭更多,但她好象似乎已经知道一切。我于是也找朋友对她摸摸底,才知道原来她
也是当地华人一个大家族的千斤,其父亲好象还是华人一个帮派的的老大。过去在北京只在电影小说中看见过这些
东西,想到晴父亲这样的背景,当时有点犹豫是否继续接触下去。晴是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三个弟弟。
她和妹妹的母亲已去世,目前三个弟弟是现在的后母所生。我觉得她家庭关系太复杂了一点。
我与晴已属于无话不谈的朋友,隐约间感觉她还是喜欢我的,但在外国生长的女孩本来就开明得多,她对你好
并不等于中国我们理解的有其他意思,所以那时我基本上还是抱著有自知之明的态度交往,反正中午那段时间也很
难过,下午回家也无聊,不如在学校呆著还有些意思。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喜欢上课,喜欢在学校泡著。
我那时也找了基本毕加索的书看了看,别的记得不多,倒记住了毕加索一生很多女人以及毕加索的一句话:
te .(官能享受正是艺术的唯一要素,它是
生活的兴奋剂)。我想晴喜欢毕加索,应该知道毕加索的生平和观点,我好象为自己在赵雪之外追求她找些依据,
同时会了证明自己并非艺术一窍不通,速成看点东西去哄哄晴。
我觉得晴有些真的喜欢我了,我的感觉从来是对的,尤其对女孩子,毕竟我算是个中老手了。因此,当我们休
假后一个月再见面时,晴那种欣喜神态我也就不奇怪了。晴好象多了些主动和热情,但那时我对国外生长的女孩没
有甚么把握,搞不清国内对付女孩的办法对晴有不有用。好在我守著赵雪这样一个大美人,不至于急不可耐,看谁
耗得过谁呗。晴毕竟受著父母中国传统式教育多些,她属于含蓄稳重那类,似乎等著我有甚么表示,我那时哪有那
勇气,两人只好天天闲聊,手都没并一下。相反,倒是纯粹的澳洲女孩开放得多,有时有女孩上来招呼,不管许多,
她们要跟著回家只要赵雪不在我也就带她们回去。这样我前前后后也与十来个澳洲女同学做个爱了,我找到了感觉。
更不在乎天天与晴在那里说些好象中学生的恋爱话,受洋罪。我居然在澳洲女生中还有了些小名气。
那时年轻,加上一直体育锻炼,身体特别旺盛,开始接触洋妞更是觉得刺激、豪情万丈,所以每次总有特别持
久的战斗力,澳洲女生中的小名气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吧。而且我历来对女孩子不薄,凡作爱过的女孩都会持久得到
我经济上的满足,不久,我开始发现有女孩委托朋友要跟我见面了。跟那些女孩接触没增加别的东西,英语倒是突
飞猛进,当然闺门床上用语最熟。
在r的最大收获是,不在乎你结交过多少女孩,越是女孩多,说明你越有价值,怕的是谁也不理你,那你一
定是毫无用处废料一块。晴现在肯定知道了我的身价,而且几乎每次与她刚在草坪聊几句,总有女孩过来招呼,有
的就呆在那儿不走了,逼得我只好礼貌地请她们走,